姜衿喊了一声,发现他并不在房间。
忽然,发现床头柜上的便签,上面的字迹沉稳有力:“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能干什么?去找温亦白他们了吗?
姜衿疑惑着,不过她虽然喜欢傅寄礼陪着自己,但是两个人还是要有自己的空间,这点她懂。
姜衿不再纠结,躺在床上,想着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傅寄礼。
但,渐渐地,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梦乡......
不大一会,傅寄礼拎着一个纸袋走了进来,发现小姑娘已经睡着了,无奈笑着。
也是骑马疯玩了一天,能不累吗!
傅寄礼将袋子放在床头,接着轻手轻脚地去卫生间洗了手。
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掀开盖在小姑娘腿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脱下小姑娘的睡裤。
果然,大腿根处红肿一片,都是摩擦过后留下的红痕。
小姑娘双腿纤细白皙,所以此刻的红痕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刚才洗澡前,傅寄礼就发现姜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联想到她第一次骑马,应当也就是这个原因。
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和他说,趁着姜衿洗澡的时间,傅寄礼就开车下山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些药。
傅寄礼拿出软膏,挤到手指上一些,接着均匀地涂抹在小姑娘的伤口处。
灯光昏暗,傅寄礼缓缓凑近些才能看清......忽然刹那间意识到什么,傅寄礼顿时浑身燥热,不自觉的喉结滚动着,强迫自己转移视线。
许久过后,终于涂完。
傅寄礼再次给小姑娘穿好裤子,盖紧被子后,连忙起身,落荒而逃,进了浴室。
床上的小姑娘并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小脸红扑扑的毫无防备地睡着,甚至还没心没肺地翻了个身。
......
第二天上午,姜衿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傅寄礼已经不在床上。
床上有睡过的痕迹,说明他已经回来过。
“难道去跑步了吗?”姜衿喃喃自语,起身下床,准备洗漱完下楼去找他。
卫生间内,姜衿发现大腿处红肿的地方已经好了很多,顿时有些惊讶:“恢复得这么快吗?”
小姑娘洗漱完,正准备下楼,发现傅寄礼全身是汗地回来了。
“你这么早就出去跑步了吗?”
傅寄礼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姜衿觉得有些不对,上前摸了摸傅寄礼的额头,眼里满是关切:“身体不舒服吗?”
傅寄礼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很没精神。
“失眠了。”傅寄礼沙哑出声,闭了闭眼睛,靠在沙发上。
天知道,他一晚上经历了什么。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上床之后,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
身侧是小姑娘馨香的气息,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傅寄礼丝毫睡不着,就索性直接去健身房跑步。
看着傅寄礼难受的样子,姜衿担心极了,连忙找杯子,想给他倒杯水。
——忽然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昨晚睡觉前还没有的。
姜衿好奇地拿起来询问:“这是什么?”
“擦伤涂抹的软膏。”
“你受伤了吗?”姜衿担忧道。
“没有。”
“那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还有使用过的痕迹。”
姜衿语气焦急,上下地打量着傅寄礼:“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昨天和温亦白那么激烈的赛马,姜衿害怕傅寄礼哪里受伤而不想让她知道。
眼看不能哄过去,傅寄礼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缓缓出声:“......给你擦的。”
姜衿瞪着双眸,瞬间气鼓鼓地开口:“你休想糊弄我,我根本没受伤!”
等等!!
——不对,给我......
轰!!
姜衿瞬间明白过来,擦伤,给我,是那里!
“啊!”姜衿尖叫着将药膏扔了出去,羞赧低埋着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呜呜呜呜......真的没脸见人了......
傅寄礼被小姑娘的样子逗笑,将小姑娘轻轻揽到自己的怀里,伸手将她散乱的发丝绾在耳后,温声开口:
“姜衿,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
姜衿脸红得简直能滴血,抬手捂住男人的嘴巴,嗫嚅着:“你别说了——”
他想说:夫妻之间的亲昵是很一件正常的事情。
傅寄礼轻笑一声,随后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笑意温存。
片刻之后,感觉怀里的小姑娘没那么紧张害羞了,才缓缓解释:
“昨天买药回来,已经很晚了。”
“看你睡得很熟,就没有舍得叫你。”
“我们是夫妻,也牵手过,也亲吻过,我当时觉得给你擦药这件事,作为丈夫的我是可以做的。”
“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这件事我也有错,没有首先寻求你的意见。”
“至于其他的,至于那件事,我永远尊重你的意见,在你愿意之前,我永远不会强迫你。”
“只是衿衿,不要让我等太久......”
傅寄礼低低出声,怜惜地抚了抚小姑娘的侧脸。
怀中的姜衿听完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慢慢抬头:“其实我......”
忽然,门铃响起,门外好像是温亦白的声音。
姜衿的话被打断,傅寄礼起身去开门,两人交谈几句,好像又下楼了。
姜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嘴唇微抿,小脸皱巴巴的满是纠结。
其实她并不排斥和傅寄礼的亲近,她只是害羞又对于未知的有些害怕。
但是,她很清楚,她并不排斥,相反她很喜欢和傅寄礼在一起亲近的感觉。
但是傅先生好像误会了她不愿意。
她想她应该找个机会和傅寄礼解释一下......
......
周日下午,姜衿和傅寄礼两人一起回家。
到家后,傅寄礼临时有工作又去书房加班到很晚。
姜衿心里记挂着这件事情,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能跟傅寄礼说清楚。
慢慢地,姜衿也不敢开口了。
突然说起这件事,会不会显得她很刻意,很迫不及待,很期盼的样子嘛?
姜衿万分纠结着,快被这件事这件事折磨疯了。
终于在这个晚上,姜衿喜提失眠,几乎一夜未睡。
于是乎,第二天早晨,姜衿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了教室内。
“衿衿,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