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运来说到激动时,猛的站起身,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缓慢的在镜头前转了一圈,他的前胸后背疤痕狰狞恐怖,几乎没有完好的肌肤。
这让所有人都看的触目惊心,惊呼声不断。
我发现,就连徐爱华看到这一幕,都瞬间红了双眸,垂下了眼眸。
于运来继续说道,“你们还挑断了我的脚筋手筋,我的这只手,还有跛了的脚,就是这么废的!”
于运来盯着画面上的老女人,怒吼了一声,“邢智利,你竟然还敢颠倒黑白,信口雌黄!你可真是一个说谎连眼都不眨的恶魔。”
两个人通过镜头,隔空对吼。
“于运来,你不要将什么事都强加在徐家的身上!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邢智利也怒吼道。
于运来一笑,“我就是本着要让真相公布于众的原则,才来到这里,揭穿你们的罪恶的!我就是在你们的不断迫害下,忍着残破身体上的痛苦,直到最终靠着我自己的努力,忍到了出狱的那一天!
我坚信,人间正道是沧桑,法大于天,只有法律是公平公正的,我于运来会有昭雪的那一天的。我要用我的亲身经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你的徐家,是怎么利用手中的权利,残害百姓的。”
“你诽谤!”邢智利还在否认。
于运来面对镜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出狱后,我身无分文,被京城郊区的一个好心人收留了下来,他是开纸箱厂的,我就帮他装车卸货看院子,他给我一口吃的!
但是就是这样,都依旧没能逃离你们徐家的魔掌,你们知道我已经出狱后,找到了我活命的地方,暴打了我一顿,打到我半死不活。
那里的几个乡亲怕我再次遭毒手,连夜将我送出了京城,给我买了羊城的火车票,让我离京城远远的。让我去你们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但是,即便的我去了羊城,你们依旧还是追杀我……”
邢智利大概是怕他再继续说下去,直接打断了于运来的话。
“于运来,你才是颠倒黑白的哪一个!不然你为什么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现在你依旧贼心不改继续出来作恶,毁坏徐家的声誉。徐家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勋,也是你能说毁就毁的!”
她的吼声刚断,就见大屏幕又闪烁了一下,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画面,似是采访,也是调查取证的座谈。
几位年长的市民,围坐在一张桌子前,都在争先恐后的说着一件事。
“……打的不轻,遍体鳞伤,我们送走的时候都有点于心不忍,可是我们也怕那伙人再来,要是再来一次,于运来就真的没命了!”
“是啊,当时把那个于运来打的都屎尿失禁了,很惨的,没的看!”一位花白头发的叔叔慨叹着摇摇头,摆了下手,“现在回想起来我都打寒战!”
另一个大叔接茬到,“他说的没错,给打的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我们老哥几个实在是看不下眼了,就给他收拾了一下。然后大家凑点钱,求我的一个侄子半夜开着厂里的货车,偷偷的将老于送走的。
都没敢在京城的车站让他上车,连津城都没敢,是开车到的秦城,给他买的车票,特意买的远点的,买到了羊城,大南边!”
一位戴眼镜的大叔补充道,“当时到了车站,我们老哥几个见他根本就走不了,就也买了站台票,给他送到了车上。当时我们记得,那个列车员很好,把他接上去的。”
那几个人说道此,一声叹息,“太欺负人了!说实话,那个老于看不出是挺花的人。挺老实的,你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是真的不给他活路啊!”
“于运来那人其实挺实在认干的,他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会做海鲜。也不知道现在他怎样了!”
于运来看到这副画面,终于露出了他脆弱的一面,盯着那几个年长的男人顿时红了眼圈,不自觉的就传出了一声哽咽,双肩都在颤动。
画外音问了一句,“那你们知道,当时暴打于运来的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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