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自然是不能相信他这鬼话的,说石宽是个好人,不会像他这样耍流氓。
不抱都已经抱了,他也就豁出去了,说他不是耍流氓,是喜欢阿珠。耍流氓肯定会动手动脚,他只是抱着,什么都不动。
也不知道是他说得太真诚,还是怎么的,阿珠竟然不再挣扎,只是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还半信半疑的问,是不是石宽叫他来的。
挡箭牌是用定了,他一口咬定就是石宽怂恿他把阿珠骗出来的,不过也强调了自己确实是喜欢阿珠。
阿珠好像有些犹豫的样子,不再说话。
阿珠不说话,他却说一大堆,说如何如何喜欢阿珠,要和阿珠一起同甘共苦,把欠张球的债还了。
石宽听了,也佩服牯牛强胆子大,不过他不相信牯牛强会那么老实,就问道:
“你真的只是抱住她,没有其他的?”
牯牛强举起一只手,对天发誓:
“我倒是有其他想法,只是他都骂我耍流氓了,我还敢乱动,那不坐实是耍流氓吗?”
想想也是,阿珠之前被文老爷抓一下,就想要寻短见的,如果真被牯牛强动手动脚,那刚才见面,就不会只是板着脸。但是想到之前只是偷看梁美娇,牯牛强就把手伸进裤子里,面对面的抱着阿珠,又怎么能忍得住,就威胁道:
“阿珠姐可是什么都对我说了,你要是不老实承认,以后我可就不帮你了。”
牯牛强有些着急,挠了挠脑袋,无可奈何的说:
“我哪有不老实了,就是抱得紧一点,手按住那屁股瓣,不……不放手而已,其他的真没做。”
“没吻?”
“不敢啊!”
“也没……算了算了,我信你,下次别把我搬出来了,要用自己的诚心打动人家,懂了吗?”
“懂了。”
事情问明白了,石宽为牯牛强高兴,阿珠虽然让他不要撮合了,实际上内心已经接受。要不然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牯牛强都敢这么大胆了,他那天在桥洞底下,怎么就心软胆怯。要是后来趁文贤莺无助的时候,把她睡了,那现在肯定是另一副局面。
七爷说过,不要看女人事前多么的抗拒,多么的挣扎,一旦过了那道关,就会变得服服帖帖。当时要是把文贤莺睡了,现在应该就像之前和胡氏一样,只要有时间有机会,就会黏到一起。
告别了牯牛强,石宽慢吞吞的走去了杨氏的院子。
文家的女人,杨氏杨茗月。放过了文贤莺,那绝对不能再放过杨氏。想到了这,他又加快了脚步。
今晚被文贤莺冷落,又被牯牛强和阿珠的事情刺激到,石宽突然就对杨氏产生的想法。这些都是思想上的,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促使着他,那就是从五月初一过后,他就没有碰过n人,心魔作祟,让他总想着这事。
到了杨氏的院子前,老高头正要把院门关上,他连忙上前:
“别关,我要来通知点事。”
“啥事啊?”
老高头有些紧张,这都要关门睡觉了,还来通知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其他人都没睡吧,赶紧让他们一起来把这些稻谷谷尾弄干净。”
石宽走进院子里,目光搜索着杨氏的房间,见那纸糊的窗户还亮着灯,知道没有来晚。
“怎么这么晚才来通知,干完都快大半夜了。”
老高头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走去叫那些下人伙计们。他也是知道石宽好说话,才敢有这些怨言,要是换陈管家来了,他头都不敢抬高一点。
要是真正的只来通知弄谷尾,那现在就可以走了。可是石宽是想来弄杨氏的,他又说道:
“确实晚了点,你去叫他们,肯定会惹他们不高兴,还是我去告诉你主子,让你主子叫他们吧。”
也不理会老高头是什么反应,石宽径直穿过回廊,到了客厅前,对着杨氏的窗户喊:
“二姨娘,你睡了吗?老爷让今晚全部把这谷尾弄干净,你让伙计们抓紧时间干一下。”
杨氏还没睡,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温和的说:
“哦,那我叫他们去。怎么要晚上啊弄,明天弄不行吗?”
“今天割回来的有几块田的水还没放干,稻谷湿湿的,不弄干净会发热出牙。”
石宽胡扯着,跟在了杨氏的身后,脑子里却想着一会怎么行动。
杨氏在家时也是大家小姐,不懂得农活怎么干,石宽说什么就什么呗。她这人嗓门也不大,不喜欢在院子里大声喊,便一间一间房间通知。
好在老高头已经先一步通知了,下人们怨声载道,各个阴着脸,走向了堆放稻谷的回廊。
石宽一直跟在杨氏身后,看到那些下人们基本都往前院走了,就忐忑不安的问:
“二姨娘,有茶吗?我口有点渴。”
“现在应该没热茶了,冷的可以吗?”
杨氏回头看了一眼石宽,略感奇怪。这炎热的夏夜,怎么说话有点发抖的样子。
“冷的最好,冷的最好!”
“那我给你倒去!”
杨氏走向后院的茶房,石宽也跟了去,他心跳如鼓,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好像地面会突然塌陷一样。
这茶房原来是间杂物房,只因为老爷说想在这里开个大窗,欣赏后院的花草,并被改做了茶房。
窗户很大,又没加框,月光照射进来,里面的家具看得清清楚楚。根雕茶具,紫砂茶壶,红木圆凳,旁边还有张竹床,方便累了可以躺在上面歇息。
这一切仿佛都是为石宽而设的,特别是那张竹床。石宽紧张得嗓子都快冒烟了,一进来就随手把门关上。
杨氏有些愣,都没有去点灯,也没倒茶,而是回头过来问:
“干嘛?”
“我……”
石宽只说了一个字,便上前把杨氏搂住,呼吸急促。
杨氏一下子就懂了,他推着石宽,焦急的说:
“你又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一句会被人看到的,显然是不拒绝。本来还提心吊胆的石宽,胆子一下大了许多,把人拦腰抱起,就往那竹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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