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嫂子,你以为我刚才给你眨眼睛,是这个意思?我是让你看看周围,咱们现在正给人现场直播呢!
或许是感受到了周凡的抗拒,项茵看向他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同时勒着周凡后背的手臂也愈发的用力了。
周凡看着嫂子趾高气扬的眼神,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窝里横。
他抗拒了好一会儿,但是感到口腔里嫂子的进攻越来越激烈,只能放弃了最后一丝反抗,屈辱的将这些唾液吞下。
嫂子眼神中露出得意,有些耀武扬威般的看着周凡。
紧接着,周凡就感到,嫂子口腔里的香舌动了起来。周凡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连忙改变舌头的位置,想要提前布防。
但是,嫂子口中强大的吸力让他动弹不得。而嫂子的那一条香舌却仿佛一条狡猾的毒蛇般,猛地钻进了他的口腔中。
下一刻,这条毒蛇摇身一变,化为了矫健的游龙,如入无人之境,在周凡口中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
周凡口中所有的防御都已被卸去,只能任由对方施为,找不出一点反制的办法。
终于,就在嫂子渐入佳境,忍耐不住,想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吟。
“嗯……”
嫂子登时吓了一跳,连忙侧过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只见李婶满目含春地望着他二人,一只手努力地抓紧了门框,防止自己瘫坐在地。
李婶怎么会在这里?
项茵脑子里一团浆糊,顿时宕机。她还没回过神来,眼帘里就接着映入了沈幼菱那张可爱认真的小脸。
沈幼菱伸长了脑袋,仔细观察着他们两个嘴角漏出的绵密的口水,伸出手指蘸了蘸,放进了嘴里。
“哇,好臭!一点也不好吃!”
她赶紧唾了两口,接着说道:
“这么臭的东西,你们是怎么吃得这么香的?”
项茵一会儿看看沈幼菱,一会儿又看看李婶,眼中满是震撼。
她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了现在的处境。
项茵登时大羞不已,放松了对周凡的禁锢。周凡此时可算是找到了机会,赶紧抬头,把舌头拔了出来。
但是项茵仍然抱着他,没让周凡能从她的身上爬起。
“李……李婶,你……你怎么在这?”
项茵的口中满是不敢置信。
李婶也回过神来,原本夹紧的双腿又夹了夹,脸红的像是锅炉里的煤球。
她被项茵发现,简直比项茵还要尴尬,连忙解释道:
“我,我不是故意要看你们的……”
此话一说出口,气氛顿时更加尴尬了,李婶也意识到了,手足无措。
项茵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周凡现在这个旖旎的姿势,连忙松开双臂。
周凡也赶紧松开双手。
李婶连忙换了话题:
“我刚才听到外面有吵架的声音,见到你家门口被一堆人围了,他们走了后,我就赶紧过来了……”
沈幼菱恰到好处的点了点头:
“对,还是小凡哥让我去开的门呢!”
周凡顾不得满嘴的口水,连忙解释:
“我可没让你去开门,我的意思是让你找个借口先让李婶回去……”
沈幼菱顿时又开始了不满:
“你的意思分明就是让我去开门嘛!”
周凡摇了摇头,事已至此,解释又有什么用?
空气里只剩了尴尬的沉默。
周凡趁这个机会,赶紧站起身子,走了出去,把发黏的双手洗干净。
屋子里,最终还是李婶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项茵,你放心,我……我不会去跟别人说的……”
项茵摇头苦笑:
“你就是说不说,结果不都一样吗?恐怕今天以后,我的名声就要传开了……”
李婶刚才在双方吵架的时候,早就贴在自家大门上听了个清清楚楚,自然知道项茵的意思。
但她虽然亲眼见到了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你……你真的和小凡……那个了?”
项茵没有答话,只是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周凡这时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了李婶的问题,连忙解释:
“不,李婶,我和嫂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刚才那只是为了给她治病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多心……”
话刚说完,周凡就意识到了自己徒劳。治病?谁家治病是这样的姿势?
这话要是说出去,恐怕能把人大牙笑掉。
李婶果然差点笑出声来,辛苦地憋着笑。
不过他的这句话却也打破了尴尬的氛围,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周凡手里拿着一条沾满了水的湿毛巾,递给了项茵。
项茵没有接过,看了时刻关注着自己的李婶一眼,挺了挺胸。
周凡就是再胆大,也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啊,更别说这还是自己的嫂子了。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和嫂子突破的实在太多了,接下来自己必须要克制住自己,决不能一错再错。
他只能开口道:
“嫂子,你还是自己来吧……”
但嫂子对他这句话置若罔闻,再次挺了挺胸,双手纹丝不动。
湿毛巾就这样握在周凡的手里,周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原地。
眼看着屋子里的气氛就要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再次陷入尴尬,周凡踌躇半天,终于咬了咬牙,把毛巾搭了上去。
冰凉的毛巾贴在了项茵的胸前,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哼了一声。
虽然周凡想要尽快的结束这些行为,但是他知道这里是十分娇嫩的地方,马虎粗鲁不得。
因此,他只能耐着心,认真仔细的擦拭。
毛巾上粗糙而冰冷的感觉传递到项茵头脑之中,让她忍不住一次次的打着颤,双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忍住没有哼出声。
很快,一个就擦完了。周凡将把毛巾拿了出去,去重新清洗了一下。
屋子里,项茵看着满脸意味深长的李婶,还是解释道:
“李婶,你也知道,大刚他已经走了一年了……我实在是……因此就……”
大刚说的就是项茵死去的丈夫赵刚。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继续去说。李婶叹了口气,她们都是女人,所以对项茵的遭遇感同身受,点头道:
“你替大刚守了一年的寡,还把他的女儿生了下来,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和小凡朝夕相处,他又是那么的……唉,也不能怪你!”
独守空房的寂寞她也早就饱尝。因此,当见到项茵做出的选择时,不禁没有丝毫的责备轻蔑,反而充满了理解,觉得理应如此。
这时,周凡又拿着毛巾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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