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梁听着这冷讽热嘲的声音，想起之前周凡给他带来的耻辱，恨得压根痒痒。
“周凡，你少给我捉弄玄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凡哈哈大笑：
“范梁，我该说你是蠢还是聪明呢？要说你蠢吧，你也听出了我到底是谁。但是要说你聪明，那么怎么又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范梁顿时语塞，咬牙切齿，好一会儿才说道：
“周凡！你少得意！有本事就告诉我你们在哪里，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周凡笑道：
“好啊，那我就告诉你我和张靖柔在哪，我看你什么时候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范梁本来就是无话可说，故意说句狠话，找补一下而已，但是没想到周凡竟然真的要说出自己所在的地方。
他心里顿时一愣，随后就是一喜。
真是个大傻瓜！
“你听好了，我和小柔就在旁边的……”
范梁聚精会神，仔细倾听。
但是下一刻，周凡更加放肆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范梁，你还真是个棒槌！你让我告诉你我在哪里？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踹了？！”
范梁顿时明白，自己是被对方给耍了。他勃然大怒，发誓要找周凡的麻烦。
周凡听到对方无能狂怒的声音，心满意足，这才把电话挂断了。
之后，他转身出了厕所的隔间，来到旁边，看见刚才脑袋朝下正好摔在马桶上，被摔晕过去的张宏。
周凡上前一步，手掌按在他的脑袋上，检查了一下。发现对方只是晕厥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接着，他略一用力，手上的灵气就直接从张宏的天灵盖上，钻进了对方的四肢百骸。
本来双眼紧闭的张宏，霎那间就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过转瞬，周凡就拿开了手掌。张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继续闭上了眼。
周凡把手机扔在对方身上，转身离去。
等洗干净了手回到饭桌上的时候，周凡发现，几人都有些奇怪地看向了他。
周凡笑道：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不过就是去方便了一下，又不是去变性了。”
张靖柔忍不住问道：
“去方便？什么方便能这么长时间？”
周凡笑道：
“我还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不过嘛……不能告诉你们……”
虽然奇怪，但是几人都知道，周凡要是不想说的话，那么她们就是再怎么问也是白搭，于是都撇了撇嘴，不再继续关注了。
但就在下一刻，厕所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一个女人大叫起来：
“快来人啊，厕所里有变态！”
说着，女厕所的位置，就传来了咚咚的击打肉体的声音。
男人的痛呼也随之传来。外面的人们一听到这声尖叫，都群情激奋，瞬间就有数人朝着女厕所直冲而去。
随即便又是更加频繁和剧烈的肉体打击声，还有更加惨烈的叫声传来。
没一会儿，几个大汉就架着一个嘴角流涎，看起来呆呆愣愣，好像有些痴傻样子的男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片刻后，一个狼狈地男人就从女厕所跌跌撞撞地逃了出来。
男人一边被拖着行走，一边还抱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
“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周凡这一桌人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几人见状，都是有些吃惊。
尤其是张靖柔，惊讶道：
“他不就是刚才一直盯着我看的那个家伙吗？怎么跑到女厕所里去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周凡留在厕所里的张宏。
旁边的项茵也点头道：
“对，就是他，那天骚扰幼菱的，也是他……”
沈幼菱看到对方狼狈的样子，高兴道：
“太好了，竟然敢去女厕所，一定是去耍流氓去了！打得好，活该！”
几人都听闻，都笑了起来，显然是对这样的下场十分高兴。
不过一旁的殷淑雅却好似看出了什么，说道：
“他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对？好像……好像傻了一样……”
几人一听，也都察觉到了不对，都仔细观察，发现这张宏看起来确实有些痴傻。
虽然对方刚才在厕所里肯定是挨了一顿毒打，但是还远远不至于把人打傻的程度。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为了逃脱惩罚，是在装傻！”
沈幼菱一拍脑门，叫了出来。
几人一听，觉得也有一些可能。不过殷淑雅疑惑道：
“要是装傻的话，真的能装这么像吗？这也……这也太像了……”
说着，她就转过头，看向了周凡。
几人也都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起默契地朝着周凡看了过来。
周凡一愣，随即抗议道：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看他呀，他才是傻子！”
项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别说，他现在的样子还真和小凡之前有些相似……”
听到这句话后，一直脸色失落，有些沉郁的谢小霜也笑出了声。
“没错！那副傻样简直和小凡一模一样！”
说着，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奇怪道：
“小凡，你刚才在厕所里待了这么久，是不是就是和对方一起在女厕所偷看？他装傻装得这么像，就是你教的吧？”
几人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
周凡听到几人的笑声，无奈叹气道：
“你们不要胡说了，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再者说了，你们好好看看，他哪有我一半帅气？”
项茵忍不住笑道：
“这倒没错，那时你虽然傻，但是也比他帅多了！”
周凡听闻，也笑了出来：
“我就说吧，要是我不帅，哪能把嫂子迷得七晕八倒的？”
项茵呸了一声，有些脸红，拿手肘撞了撞周凡，让他闭嘴。
看到几人开心的样子，周凡又看向了张宏。
此时的张宏已经被几人扭送到了门口，准备交给保安处置了。
他们大多数人也都认为这男人是在装傻，但是只有周凡心里清楚，张宏不是装傻，是真的傻了。
刚才他用手抚摸对方头顶的时候，已经用灵气摧毁了对方的大脑，让对方的思维从此就陷入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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