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老爷子能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自然也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
如果没有迎面直击,接受考验的话,那现在这个位置也是不可能的。
再者,这到场的人,哪一个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是没有经历过任何考验的?
而顾念兮也用了这么一副画变相的拍了谈老爷子的马屁,也拍了大家的马屁。
所以,不管顾念兮的这幅画怎么用,光是她的这一个寓意,就已经大获好评。
“谈老,你家这个大孙媳妇真是不简单。难怪小泽一娶进门,你就那么喜欢。”
“对啊对啊,人长得好,能力也这么好。真是不简单啊。”
“……”
紧跟着,是一群人又一群人的道喜声。
而话题,无一不是围绕顾念兮展开的。
“……”在所有人都前来道喜的时候,谈逸泽的嘴角也不自觉的轻勾。
当初一眼看中这小东西的时候,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丫头可能是个“十项全能”!
要是今天不亲眼看到,他还真的不相信这丫头连国画也会。
看来,这丫头的能力在自己的面前最多也展现了冰山一角。她的潜力,还有待他慢慢察觉……
顾念兮身后的苏悠悠和施安安两人,也高兴的手舞足蹈。
反正这两货,看谁不爽,就唯恐天下不乱的。
一番欢天喜地之中,只有舒落心和陈雅安和此番景象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不是说,你学了十几年的国画么?怎么还闹成这样?”舒落心想到自己当面被人涮了一通,脸上是掩饰不住火的恼意。
“妈,我也没有想过,她是个行家!”陈雅安也觉得自己有种搬石头来砸脚的嫌疑。若不是她要在这里表现一番,还刻意想要拉上顾念兮当陪衬的话,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
“行家?”舒落心疑惑的看向陈雅安。
“是的,她是行家!”这就是,陈雅安对顾念兮的评价。
好歹她陈雅安也学了十几年的国画了,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画出这样的一副作品。
可这顾念兮倒好,信手拈来。
一幅画,简简单单的将她十几年的功夫都给打压下去了。
那样的架势和画法,陈雅安相信是在兴趣班所学不到的。
“真是气人。”舒落心狠狠的瞪了不远处的顾念兮一眼,有些咬牙切齿。
这顾念兮,到底是什么做的?
为什么别人会的东西,她一点都没有落下呢?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不是打压顾念兮。转身,舒落心拉着陈雅安说:“算了雅安,你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用想,老老实实在这里坐着。等待会儿这边结束,我再陪着你上医院检查一下。”
自从陈雅安在餐桌上那么一表现之后,舒落心的一门心思都在这了。
“妈……”要不是被舒落心再度提及这事情,陈雅安估计都已经想不起来,她已经“怀孕”了。
眼看,这舒落心一副不死不罢休的架势。
陈雅安开始不安了。
她压根就没有怀孕好不好?
这么被带到医院去,岂不是又要上演一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了,老实的呆在这,我先去招呼客人。”说着,舒落心便忙着绕过了她,到不远处和那些富太太们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这一室的喧嚣,陈雅安此刻有些格格不入……
现在,她该怎么做才好呢?
假怀孕这一事,要是被拆穿的话,别人不说,舒落心一定是第一个扒了她的皮的人……
她现在还是要好好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行。
谈老爷子的生日宴距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谈逸泽就亲自将顾念兮给送回到了医院。
其实,谈逸泽也知道,这段时间让顾念兮一直都呆在这里,肯定是闷坏了。
但考虑到,生日宴上那么多人,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也说不定,所以他不肯放顾念兮去。
这个孩子,还有顾念兮,他一个都不许他发生意外。
将顾念兮送回到病房的时候,谈逸泽看到了被顾念兮用被子盖上的枕头。
说实话,顾念兮弄得还像模像样的。
从病房门口看起来,还真的就像是这病床上躺了一个人一样。
不然,这护士长都给顾念兮查了两次房,也不会没有发现她不在这病房里。不然,早就向他谈逸泽回报了。
“以后,不准再拿这东西忽悠我。不然,不只是你,连带帮忙的那些人,都要受罚。”或许是今天顾念兮突然的到访,让谈逸泽真的很担心。
就算回到了病房内,他也不忘记对她说教。
“知道了,我的谈少!”她的小嘴是答应的好好的。不过这话,她早就左耳进右耳出了。
反正她家谈少又不会真的和她计较,她怕什么?
“对了,今天我没有到那边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听说……”听说陈雅安怀孕了!
这个,还是她刚刚在云阁去上洗手间的时候,餐厅副经理和她说的。
所谓的副经理,就是当初顾念兮跟随谈逸泽和那个她怀疑和谈逸泽有染的女人到这家餐馆来的时候,那个为她送菜的女服务员。
因为顾念兮觉得她笑容极为亲切,就见接手了这家餐厅之后,也将她留了下来。
或许是感激顾念兮让她有这么好的一份工作吧,所以她在听闻了对于顾念兮有威胁的消息,都会如实报告给顾念兮。
其实,不管陈雅安怀孕与否,对顾念兮来说都没有什么。
不过顾念兮倒是好奇了,就算怀孕,也不可能那么突然吧?
想当初她怀孕的前一阵子,每天不都感觉肠子都在翻滚么?为什么陈雅安今儿吃东西,却是那么津津有味的?
这一点,实在有些可疑。
“她貌似怀孕了!”谈逸泽此时在整理着她换下来的衣服,经她这么一问,他便也随意答道。
听这话,顾念兮倒是听出了重点。
谈逸泽说的是“她貌似怀孕了。”而非,“她怀孕了!”
这也就是说,其实谈逸泽也大致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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