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你怎么才来呀
“这小姑娘谁呀?张口闭口打死人的,真是不像话。”
“你快别说了,听说这是黎家那位千金,还是傅老爷子亲自承认的未来儿媳妇呢。你没看夏夫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吗?”
“黎家千金又怎么样?那位老者听说还是陆夫人特意交代照顾的呢,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听到黎颂这么说,迟如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
她漆黑的眸子微眯,语气带着肯定,“我爸的肾不是他捐的,对不对?”
“不错。”黎颂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特制的粉末撒在他脸上,又拿了一杯红酒泼了上去。
只见原本苍老憨厚的面容瞬间发生变化,露出一张白净大约30岁上下的脸。
她冷笑一声,“夏远,夏夫人的侄子,半个月前因为强·奸未遂被人打破了一个肾,做了肾切除手术,正好和迟爷爷是同一天。”
“啪啪啪——”
迟如倩直接冲上去甩了他七八个巴掌,眼底浮起一抹嗜血,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耍她了。
她拍了拍手,四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冲了上来,语气恭敬,“夫人。”
她的嘴边带着残忍的笑意,“后院不是新来了几波器材吗?让他去试试吧。”
想到那些按照古代刑罚制造的工具,保镖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看来夫人是真的生气了。
“是。”
夏远被拖走时直接被打断了四肢,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捂住了嘴,连发出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周围人见状,纷纷有些害怕。
“没想到这个老人居然是夏家那个远房侄子假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你就不知道了,夏夫人把这个侄子当半个儿子宠的,他之前得罪了某位高管的女儿,不得已才隐姓埋名的,原本想找陆家当靠山,没想到反而把陆夫人给得罪狠了。”
“听说年轻时有人偷偷爬上了陆先生的床,陆夫人直接将人拉下来,扒光了在整个京都城游走了三天三夜,最后被恶狗活生生咬死了,这个夏远居然敢冒充陆夫人救命恩人,啧啧啧,胆子太大了。”
等人被带走,迟如倩小心翼翼的握住黎颂的手,“颂儿,你知道真正给我爸捐献肾脏的是谁,对吗?”
“告诉我,好不好?”
黎颂沉沉的看向她,“有人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一把年纪跑到医院做了捐献,他不想让人知道,我也只能说到这了。”
闻言,迟如倩握紧了拳头,气得浑身颤抖。
这个臭老头,谁需要他的弥补了?
她直接冲了出去,几十年没教训他,皮痒了是吧?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黎颂有些幸灾乐祸。
看来这下子,宋爷爷要遭殃了。
目的达到了,呆着也没意思,黎颂准备离开。
刚转身,就被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撞到了,盘子里的红酒倒了她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小伙子脸上写满了愧疚,“那个……多少钱啊?我赔给你吧。”
“不用了,我处理一下就好,”黎颂摆了摆手,转身去了卫生间。
她里面穿着红色的针织衫,倒上去也不是太明显。
刚进去,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身体莫名有些发热,双腿发软,心底涌起一股陌生的渴望。
她直接将卫生间的门反锁,拿出手机给傅司泽打了个电话过去,语气带着娇媚,“你在哪儿?”
“你怎么了?”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傅司泽有些焦急。
他瞪了穆言一眼,“掉头去夏家。”
“我好像被人算计了。”黎颂的意识有些模糊,她咬着唇,“我在二层的卫生间……”
话刚说完,卫生间的门就被人打开,手机里传来一阵阵忙音。
“该死。”男人咒骂一声,再打过去手机已经关机了。
黎颂想摸口袋里的银针,才想起来外套放在了外面。
她咬了咬牙,徒手将旁边的水龙头掰了下来,也没看清是谁,就冲着来人砸了上去,却被对方握住了手腕。
头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姑娘,我好心救你,你却打人,这样不太好吧?”
傅隋安看着她戒备的目光,隐隐同印象中那个人重合。
颂楠当年救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
“出去!”黎颂反手将他甩开,一脚踹向了他的两腿之间。
傅隋安下意识朝后退去,在退出卫生间门口之际,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了。
他的眼底浮起一抹兴味,傅司泽的这个女朋友好像有点意思。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女朋友爱上自己,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刚准备推开门将人抓出来,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掌风,他眸色微眯,迅速朝身旁退去。
看着穿着黑色风衣,一脸焦急的男人,他漆黑的眸子微眯。
来的还挺快。
顾不得其他,傅司泽轻轻的敲了敲门,语气温柔,“颂儿,我来了,你打开门好不好?”
黎颂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有些聒噪。
卫生间的门锁坏了,察觉到门就要被推开,她直接拿起一旁的马桶刷打开门,要死大家一起死了!
打开门看到一个红色散发着味道的马桶刷,傅司泽的脸成功的黑了。
他忍着嫌弃将马桶刷扔掉,从口袋里拿出消毒湿巾,仔细的替她擦了好几遍。
黎颂只觉得自己被人抓住了手,有些恼怒。
她挣扎着,直接用脑门撞在了对方的胸口上,凶巴巴道,“你要是不把我松开,我就撞死你。”
傅司泽:“……”
他咬了咬牙,“黎颂,你看清楚我是谁!”
听到熟悉的怒吼声黎颂抓住他的耳朵靠近自己,闻到熟悉的木质清香,她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莫名有些委屈,“你怎么才来呀?”
“对不起。”男人果断认错,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先带你回家,好不好?”
“嗯。”黎颂抱住他的脖颈,只觉得他身上好凉快,大脑都不太会思考了。
路过傅隋安时,傅司泽的脚步顿了顿。
他沉冷的目光看向他,“颂儿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最好离她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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