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夜闯皇宫,陆源并没有声张,只是背地里将皇宫的守卫都更换了一遍。
并且,找来了陈瞎子,将新的布防图和皇宫设计图纸给他看,“瞧瞧,朕新设计的布防图和皇宫设计图如何。”
陈瞎子有些诧异的道:“陛下,原版的皇宫设计图很好,怎么又......”
陆源摇摇头,早先的图纸,是陆源集合了太极宫和紫禁城画出来的,或许他当初只考虑到了如何防守军队,但是在防备刺杀上,确实差了点。
“你看看,这一版如何,一定要实话实说。”陆源说道。
“好,比之前考虑的更周到一些,而且也更加详细,您看,不仅布防更加严密,而且在防火这一块,也比之前更加的合理。
只不过,这一份图,似乎比第一版大了四一。”
陈瞎子摸了摸下巴,“而且,这图看起来有点像大乾皇宫图。”
陆源不动声色的道:“你确定跟大乾皇宫图相似?”
“不错,微臣可以很肯定,这些年布置情报点,各国的皇宫都是重点攻克的对象,所以臣印象很深刻,大乾皇宫以四象为边,是一个巨大的防御工事。
没有四五十万人,根本攻不下皇城。
而且,内部错综复杂,不了解地形的冲进去,很容易被暗算。
而这些位置,承平年代适合藏侍卫,乱世藏兵,而且没有太多的死角。“
陆源不动声色道:“三国皇宫的图纸有吗?”
“有,微臣这就去取来。”
三国皇宫图纸,属于高度机密,一般人是接触不到的。
很快,陈瞎子带着大量的图纸过来,“陛下过目。”
陆源让乌孙把图纸摊在地上,脱了鞋子,在图纸上细细查看起来。
正如陈瞎子所言,神秘人留下的图纸,大体是以四象为基。
再仔细一看,又有点像大夏的弓形皇宫。
所谓弓型皇宫,主殿位于箭矢和弓弦的交叉点上,两翼是东西二宫,在各个节点上,都有大量的守卫。
而大景皇宫这是战车型。
只有大乾皇宫是盾型,也被世人笑做乌龟壳。
陆源揉了揉脑袋,想要从图纸上找到神秘人的线索,太难了。
“陛下的新图纸,结合了三国皇宫的优点,堪称完美。”陈瞎子道:“现在皇宫大体还没修建完成,修改起来也不难。”
陆源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他现在就怕敌人藏匿在内部,沿用这一份图纸,一旦泄露出去,对大秦不是好事。
陆源想了想,“朕说了,要听实话,以你的眼光来看,这份图纸和布防有什么弱点。
朕请你过来,不是让你来夸朕的。”
陈瞎子捻了捻下颌短须,随即认真的观看起来,而后对陆源道:“陛下可否给微臣一支铅笔?”
陆源将随身携带的钢笔递了过去,又让乌孙把新图纸摊。
“多谢陛下!”
陈瞎子趴在图纸上,撅着屁股写写画画。
整整半个时辰之后,陈瞎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请陛下过目。”
陆源上前,图纸上陈瞎子将不足的地方标注了下来,而且每一个点,陈瞎子都会解释,“皇宫要考虑的不单单是风水问题,还承担了生人居住,所以风水肯定要好,其次就是防御性,防火,防地龙翻身,防止宫变......
再好的布防,都有弱点,只要交接巡逻,就一定会有一个空缺。
城楼修建的再高,也有办法能够攀爬。
所以臣认为,最核心的是,要确保主殿的安危。
以永平殿为基,周围五百米之内,不能有缝隙,除非那人能从天上飞过来。
哪怕内部图纸改成了花,也毫无作用。
须知,最简单的才最实用,要是一眼看去,无遮无揽,尽揽于眼底,那才是真正的顶级防御。
这新的图纸很好,就做到了这一点。
臣也只是在这一版图纸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想法,能最大程度的把新图纸的防御能力开发出来。”
陆源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朕明白了。”
他让人收好了图纸,连带着其他三份图纸也一并收好。
“昨天夜里,有人闯入皇宫。”
陈瞎子愣了愣,便听到陆源继续道:“那人越过了层层的守卫,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养心殿,打晕了流苏和乌孙,送来了皇宫图纸和新的布防。
还威胁朕,若是朕不做个好皇帝,就要杀了朕。”
陈瞎子也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即沉声道:“此人要么是内贼,熟知宫内布防,要么就是世外高人。”
“朕也是这么想的。”陆源道:“大秦是个新生的国家,也是个多民族的融合国家,看似繁荣,内部却存在诸多的问题。
只是现在这些问题,被掩盖了,时间一久,终究会显现出来。”
“微臣以为,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陈瞎子道:“内部搜寻,第二,从江湖下手。”
“我已经让特种兵营内部调查,外面就交给你了。”
“微臣遵旨!”陈瞎子拱手道:“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中土屈指可数。
而此人,若不是内部之人,必然还在京中逗留!”
......
而另一边,茶楼里。
“主子,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剑圣正听书听得起劲呢,顿时不悦道:“嘴欠!”
老太监‘哎哟’一声,紧跟着连忙抽了自己一嘴巴子,“老奴嘴贱!”
他这个主子,什么都不爱,最爱剑。
只因下方的说书先生,恰好说到了剑魔独孤求败,“那独孤求败,纵横江湖三十馀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
“若这独孤求败,真的存在就好了。”剑圣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想到,这陆源,对于剑术的理解,居然如此通透。
举轻若重,举重若轻,大巧不工,只可惜,昨天夜里我去看了他,他并不会剑!
还有独孤九剑,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纵然是我,都没有达到这种境界!
我隐居南山多年,不就是擦拭内心的尘埃吗?
可至今,我内心依旧蒙尘,无法入道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