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碍。”孙尚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他望着林泽,一脸惭愧的说道:“老夫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方才有得罪之处,还望林兄弟见谅。”
“孙会长客气了,我只是个小医生。”林泽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着瑟瑟发抖的杜春华说道:“他怎么处理?”
孙尚怒视着杜春华,咬牙说道:“杜春华,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囚龙岛的人!”
杜春华颤声说道:“老孙,孙会长,我也是受人指使啊,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孙尚勉强站起身,咬牙说道:“放过你?我放过你?谁放过我?让你活着出去,伍笙的死岂不是要让林兄弟背负?”
孙尚几步走过去,一掌拍在了杜春华的头上。
毫无武技的杜春华,哪里能受得住二品武者一掌,当场就断绝了气息。
孙尚打死杜春华,坐回椅子上喘着粗气,说道:“真是太失算了!”
“老孙,听我一句话,不要再掺和这件事了。”苏远华看着身受重伤的孙尚,叹道:“这种规模的争斗,不是我们有资格参与的。”
孙尚自嘲一笑,说道:“我倒是想参与,但恐怕是有心无力了。”
他们华夏武联会现在并没有多少高手,想要和囚龙岛相争,根本没有什么胜算。
对于这个,林泽倒是深有同感。
华夏武联会就连拿那个狗屁副会长的名额,都要请他出手,这完全就是外强中干了。
这就是一切向钱看的代价。
华夏武联会和华夏足协会,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华夏足球协会基本依靠外援,而华夏武联会基本依靠客卿。
苏远华说道:“这本就不是你我能触碰的东西。”
“是啊。”孙尚叹道:“不过我们武联会的客卿,剑魔方乐平也会出手。”
“客卿?”苏远华惊讶道:“有客卿出手,那你们武联会这次倒是也有胜算?”
孙尚摇头说道:“哎,这客卿就是个虚衔,他们听调不听宣,哪怕拿下了矿脉,也不可能会分给武联会的。”
虽然孙尚在旁边唉声叹气的絮叨,可是却给林泽提供了不少讯息。
从眼下来看,应该有五方势力在争斗。
囚龙岛、庄文平、剑魔、北泉秦家以及很可能要参与的中海市神秘势力。
“好了,我丢人也丢的差不多了,该走了。”孙尚感慨了一声,站起身冲着苏远华苦笑道:“苏兄,实在是对不住,给你招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改天我一会好好补偿你。”
苏远华笑道:“老孙,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矿脉的事,不要再去接触了。”
“好,你的忠告我记住了。”孙尚点了点头,拱手告辞。
“苏叔,我也先告辞了。”吕昊也同时起身。
孙尚吕昊一走,房间里立即冷清了下来。
“林泽,他们走了,咱们继续。”苏远华说道:“咱们去楼上用餐。”
“好。”林泽笑着点头。
现在一楼还微微有一缕药水的味道,留在这里的确有些倒胃口。
来到二楼的客厅,几个佣人早就摆好了桌椅。
几人入座后,酒菜陆续上桌,这次的菜品非常丰盛,为了这场家宴,苏远华请来了六名大厨。
只是发生了刚才的事,这些酒菜就显得没有那么可口了。
好在苏远华是个比较洒脱的人,并没有受方才事件的影响,他和林泽杯觥交错,喝的甚是畅快。
林泽一边喝酒,一边回答苏远华的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无非就是在无限制格斗大赛的事。
林泽并没有说的很详细,很多重大事件,他都是一语带过,很多他出面解决的事情,他都描叙成了其他人来解决,将自己描述的极为平凡。
尽管这些事件已经被林泽用语言弱化了数十倍,可不少事依旧让苏远华颇为惊讶,包括旁边的苏璇璇,也是不时露出惊讶的目光。
无限制格斗大赛以及后续天美大酒店的事,的确是精彩纷呈,几乎惊动了各大势力。
听林泽说完了南曲北候推倒,苏远华感慨道:“那个侯爷我也听过说,在咱们东吴州势力很强,只是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敢推倒庄文平的天美大酒店。”
林泽也感慨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这个家伙真是太疯狂了。”
“有机会,真想和这位侯爷见一面啊。”苏远华叹道:“不过这恐怕只是一个愿望了,对方毕竟是和曲三爷齐名的大佬。”
听到苏远华这么说,林泽也只能附和道:“嗯,这个侯爷在东吴州挺有名的,不过要是有机会我见到侯爷,一定想办法让他和苏叔见一面。”
苏远华只当是林泽在开玩笑,不由哈哈笑道:“这侯爷哪是咱们说见就能见的?恐怕就算是北泉市周家这种名门大族,也没资格说见就见吧?”
“爸?这个侯爷叫什么名呀?”这时候,苏璇璇突然好奇的问道。
一听到苏璇璇问,林泽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
前段时间购买医馆的时候,苏璇璇可是听过自己和侯林打电话。
只是苏璇璇估计也没想到,那个电话里的侯家家主就是传说中的侯爷吧。
毕竟苏璇璇在医馆里也见过侯林,她恐怕无法将那个瘦猴子和传说中的南曲北候联系在一起。
苏远华笑道:“侯爷的本名叫侯林。”
“侯林?”苏璇璇一愣,用奇怪的目光望着林泽,说道:“林泽,你之前那个小跟班,不就是叫侯林吗?”
“咳咳咳!”林泽干咳了几声,刚要出言解释,就听苏远华皱眉道:“璇璇,天底下重名的人很多,你刚才这话可不要乱说了,要是传到侯爷耳朵里,这不是给林泽招惹麻烦吗?”
苏璇璇连忙说道:“啊,我知道了。”
“其实吧……”林泽刚要说话,苏远华的司机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喊道:“董事长,外面来了好多人,已经把我们的别墅围起来了。”
“对方什么人?”苏远华神色一惊。
司机颤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他们的步伐,好像都是习武之人啊,为首的人是个很瘦的青年,我听旁边的人喊他侯爷。”
“侯爷?”苏远华的语调腾的一下拔高了。
这说曹操曹操到啊,侯爷怎么会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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