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昔回到太尉府以后,把一盒送给了母亲,一盒送给了哥哥。
最后拿着一盒,敲响了太尉的书房门。
“祖父,芷昔给您送好吃的了!”
江太尉的独子江廷敬,也就是江芷昔的父亲常年镇守边关,很少回来。
一些小辈中,太尉也格外宠爱这个调皮的小孙女。
“芷昔,又拿什么好吃的给祖父了?”
“祖父,这是今天刚开业的,最火的麻辣香锅。
我又给你拿了瓶小酒,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也得喝点儿?”
江太尉笑了笑,“你又想要什么?无利不起早!”
江芷昔装作故意生气的样子,“祖父,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好像都是有阴谋一样,这是芷昔孝敬祖父的。”
江太尉红光满面,“是真心的?”
“当然!”
江太尉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麻辣香锅,那叫一个痛快。
“芷昔,这个麻辣香锅买的好,明天下午你再买两份,我把陆太师找来,我们俩再喝点。”
“好的,祖父。”说完,江芷昔离开了。
……
午夜时分,苏暖兑换完一些菜,就把它们拿到了厨房。
今天赚的盆满钵满,她兴奋的也没有了困意。
她在那自言自语:老娘今天太高兴了,应该去打苏雪柔了,她的伤好了,得给她加个餐。”
于是,苏暖换了一身黑衣,一路上下跳跃。
看到几个乞丐在路边躺着。
她顺手拎起那个苏雪柔用来侮辱自己,被自己揍一顿的老乞丐。
给他点了穴道,扔进了空间。
苏暖几个纵身,向苏雪柔的落雪院飞去。
自从安葬完老夫人,苏雪柔日子过得那是一个自在。
没人管,没人问,而且更让她高兴的是,苏君诚和苏暖断绝了父女关系,苏暖被赶出了苏府。
上午,她和香草还在念叨:“香草,你说那个小贱人被父亲赶走以后,会不会露宿街头?
已变成了乞丐!
记得当初我还让人把一个乞丐扔到她的床上。
明天,你拿着这一万两银子,去雇几个杀手,杀了她。”
“苏暖没有钱,只能成为乞丐,或是被人卖入青楼“。
”奴婢一定去办好杀手的事!”香草回答。
苏暖来到了落雪院的房顶,发现院子中的人比上次少了。
可能是苏雪柔放松了警惕,认为自己离开了苏府,再也不会来了,就把暗卫都撤了。
苏暖一把迷药,院中的人都倒了下去。
她又来到屋内,两个丫鬟坐在椅子上,头趴在桌子上,可能也是太困了。
苏暖一把迷药,两个丫鬟也沉睡过去,包括苏雪柔也一样。
她拿出小瓶子在苏雪柔的鼻前,让她闻了闻。
苏雪柔当时睁开了眼睛,“苏……苏暖,这是梦中吗?“
然后恶 狠狠地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在梦中都能梦到你!”
苏暖笑着说:“不好意思,你弄错了,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你都被撵出苏府了,还敢来!”
“报仇和赶出苏府有关系吗?
我是有仇必报,有几天没来了,今晚得给你加餐!”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苏雪柔带着哭腔说道。
“求我也没有用,当初我求过你多少次,你的针照扎不误,你的鞭子照抽不误!
现在想起求我了,晚了!
我只是把你加附在我身上的,转加给你而已。”
苏暖也不想啰嗦,拿出临时哑药就给苏雪柔服下。
她从空间拿出十几根钢针,朝苏雪柔的后背狠狠地扎去。
苏雪柔挣扎着,可是也丝毫阻挡不了苏暖报仇的步伐。
苏暖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说道:“苏雪柔,是不是很舒服,你以为我离开了,就不来了。
怎么可能,我还没折磨够你呢!”
“现在知道你扎我时有多疼了吧!”
此时苏雪柔疼得浑身颤抖着,脑门上的冷汗,全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珍珠,一滴一滴往下滴着。
苏雪柔也叫不出声,疼得眼泪快成了小溪了。
接着她手中拿着鞭子开始挥动起来,如银蛇狂舞……
苏暖把老乞丐从空间里拎出来,给他吃了一料媚药,又把他扔在了苏雪柔的床上。
“苏雪柔,你还认识这个乞丐吗?
他,就是你派人扔到我床上的。
今晚,我又把他带来了,让你们一家团聚。
苏雪柔一直摇着头,显得那么无助。
苏雪柔知道,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也不知道是不是五皇子的。
和老乞丐事后的几天,她把五皇子约来,用了迷情香,夜夜和他欢好。
五皇子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
苏雪柔气得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她是清醒的,苏暖解开了老乞丐的穴道……
苏暖关上房门,这种活春宫,她懒得看。
她跳上了房顶,几个纵身,向她的院子方向飞去。
那个老乞丐,头发乱得像杂草,身上那股酸臭味让人闻着就恶心。
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
如今他已满脸通红,不停地解开自己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他像草原上的一只饿狼,刚抓到一只奔跑的绵羊,拼尽全力……
这时听不到屋内女子的喊叫声,只能听到床上的那对金鱼床幔挂钩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床吱吱呀呀的晃动声,当然还有那个老乞丐发泄 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