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柔听到开门声,抬头向外看着。
一看,是苏暖,气得大叫起来:“苏暖,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又来干什么!”
苏暖眉角轻轻一扬,诡异地笑道:“唉!苏雪柔,你苦心设计,想把我卖入青楼。
冤有头,债有主,我来找你来了。
你打的一手好算盘,竟让苏君诚抓住我, 把我给卖了。”
苏雪柔眼里像喷火一样,会把人灼伤。
像鹰爪子似的,会把人抓出血。
苏暖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越来越冷,暴虐渐起。
她用手一点,苏雪柔竟不能动了。
苏暖看着苏雪柔,“我一会儿拎着你,去一个让你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保准你永生难忘。”
苏雪柔一个劲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暖理都不理,二话不说,抓起一身白衣的苏雪柔,就向温柔乡飞去。
大街上那两个老汉还没有回家,依然在路上晃悠,还一边说着了醉话。
忽然,那个很矮个子老汉大叫了起来,“大……大……大哥,你看,那鬼抓走了一个白衣人。”
苏暖提着苏雪柔,相对速度要慢些,他们看到了。
另一个老汉也向空中看去,虽然有点远,但是依然看到了一黑一白身影在往前飞着。
“妈呀!鬼呀,鬼呀!”二人快速地往自己家跑去……
苏暖把苏雪柔先放到房顶,打开一片瓦,看到里面有男女二人正要行鱼水之欢。
她一把药粉扔了进去,那二人倒下。
苏暖拿出一粒药丸给苏雪柔服下。
窗户开着,接着拎起她,直接进了那间屋子。
床上那位姑娘已经躺在那里。
苏暖把那个女子拎到了地上。
床上男子长得虎背熊腰、脸上满是指甲般大的痤疮、在额头处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苏暖给那中年大汉服了一粒春药,并把苏雪柔放到了床上,接着给苏雪柔解开了穴道。
手中又多出一个小瓶,打开让大汉闻了闻。
苏雪柔已经能动了,可是脸上已经红得赛过烧着的炭火。
那个男人原来还好,加上催情的药,那面上显得更加狰狞。
已醒来的他,竟然朝着苏雪柔的身上扑去。
脑中一直想着,刚才的人好像不是她,是我看错了?不能啊!我没喝酒啊!
唉!管她是谁呢,干就完了……
苏暖看了一眼,那二人都在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暗道:苏雪柔,你好好享受吧,至于明天发生了什么,你自己解决吧。
五皇子要是知道你夜宿青楼,还能要你吗?”
她又从窗户跳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屋子。
苏暖洗漱完,来到了空间。
系统提示:【来自苏雪柔的怨气值500积分】
【来自己苏君诚的怨气值共1000积分】
【这个月治病救人累计功德值13600积分】
苏暖看着积分台,心里高兴极了。
看样,以后还得多治病救人,干老本行,得积分多。
她又进入空间,把药园里成熟的药草收了,洗了个澡,安然入睡,一夜好梦……
而在隔壁的轩辕夜,一晚上兴奋得没有丝毫睡意。
他畅想未来,和苏暖一起 手拉着手,身后还跟着几个小肉团子。
他们一起看着孤鹜与落霞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第二日,苏暖早早地吃过早饭,和珍珠、百合一起去了回春堂。
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在喊着:“大家快来看看哪,我家婆婆就是吃了这回春堂的药,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半死不活的。
可怜我一个寡妇,和婆母一起生活,这以后我可怎么办哪!大家快来评评礼!”
“主子!”珍珠担忧地小声叫着。
苏暖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回春堂的大夫也出来了,拿着一张药方。
“我开的药没有错,一定是你们吃了别的东西。
这个老妇人昨天来过,肚子胀,可吃那些药跟本不会成这个样子。”于大夫解释。
苏暖走上前去,启动芯片系统,开始给地上的老妇人扫描。
发现老妇人真的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叫金钱花的毒。
开始时是昏迷不醒,最后在睡梦中死去。
但是,她此时能听到外面的说话,意识的清醒的,只是醒不过来。
“这事这么大,得去衙门找京兆尹,小黑子,你快去。”苏暖说道。
一个面色黑不溜秋的小个子,快速向衙门跑去。
“我是大夫,我看看这老妇人还能不能救!”
“能救啥,人都成这样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冯寡妇说。
“没准我是大罗神仙呢?
“小丫头,就你还大罗神仙?你还是算了吧!我冯寡妇谢谢你。”
最后,她看到眼前的小姑娘还是那么执着,也没再管。
暗道:药下的分量够足,即使你看出中的什么毒,也没能力把她救回来!
索性也不去管,只在地上喊着:“杀人啦,回春堂的大夫不是人,那都是索命阎王,他们的开出的药都是有毒的。
我的婆婆,就因为吃了他们药死,成了这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少在这胡说,我们的话没有问题。”于大夫辩解道。
“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你不承认。”
“是啊,这老妇人都成这样了,那开的是啥药呀!”一人说。
“王婆子这次是够呛了,都只胆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另一人说。
“不过,回春堂现在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医馆,应该不会开错药……”
大家开始众说纷纭,架不住那冯寡妇又哭又喊,众人又把矛头都指向了回春堂。
自古以来,百姓都会同情弱者。
不一会儿,京兆尹带着人来了。
“发生了何事?竟在地上耍泼?”
冯寡妇连忙跪下,她哭诉着,“大人,大人,您可一定要给民妇做主啊!
民妇的婆母吃了这回春堂的药,竟然昏迷不醒。
他们回春堂害人性命!”
京兆尹让仵作上前看了看,又给地上的妇人把了把脉。
“大人,这老婆子还没有死,就是中毒了。”
冯寡妇接着说道:“对,大夫,就是回春堂的大夫下的毒。
民妇的婆婆昨晚还好好的,吃完了他们的药,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叫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说完,坐在地上,手拍着地,竟又嚎啕大哭起来。
苏暖听的这个烦,当时喊了一声,“闭嘴!”
这声音很大,似乎用内力喊出,当时给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冯寡妇的嘴立刻闭上,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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