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局长,既然你这没有诚意,那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王婉双手环抱于胸,冷冰冰的盯着范中举。
眼前这个肮脏龌蹉的男人,想着昨天傍晚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一定的身体接触,王婉心里面就泛起一阵恶心。
范中举心里愤怒不已,自己都已经这样说了,还说没诚意?
不过,把柄在王婉和陆青云的手中,范中举一点儿也不敢乱来。
“王书记,您看这样行不行,深沪来的那一批投资商,我尽量争取一些过来安南县投资,怎么样?”范中举深吸一口气。
“没问题。”王婉笑了笑,道:“那我就在这里代安南县的老百姓先谢谢范局长了。”
“行。王书记,既然双方都达成了意向,那视频总归可以删掉了吧?”范中举不爽的看了陆青云一眼。
“范局长,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事儿怎么还不如一个小学生成熟呢?”陆青云插了话,道:“深沪的投资商都没到安南县投资,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有,我们费了半天力气,你随便叫几个人过来安南县摆个摊儿那能行吗?”
范中举眉头紧紧拧在一块儿。
这个陆青云虽然年轻,但是对付起来却很棘手。
似乎能猜到他心里面想什么一样?
“王书记,您放心,绝对不会。”范中举赶紧道。
“范局长,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尘埃未定之前,谁又说得准呢?”王婉轻轻笑了一声,说道:“我们安南县稍微有点实力的也就是‘与有荣光’实业集团了,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范局长引进过来的企业,跟‘与有荣光’相媲美,我们就将视频给删了。”
‘与有荣光’实业集团,在安南县可能有点实力,但到了云里州就排不上号了。
王婉相信,凭借范中举的能力,应该能弄一个与之相当的企业进驻安南县。
那个时候,王婉就可以稍微打压一下‘与有荣光’实业集团了。
曹荣那个家伙居然敢对自己的秘书下手,完全就是没有将她这个县委书记放在眼里。假以时日,是不是都敢对自己这个县委书记下手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陆青云完全不知道王婉心中的想法。
若是知道,心里面会更加感激王婉。
“王书记,你以为招商引资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谁不知道你们安南县的‘与有荣光’实业集团是安南县的门面?”范中举不满的说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喔?”陆青云淡淡的看了范中举一眼,说道:“原来范局长你做不到啊?那你还装个der啊?还让我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范中举恨不得扬起手给陆青云两个大嘴巴子。
这家伙说话,真的是太欠抽了。
“行了,范局长,既然你做不到的话,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王婉冷哼一声,说道:“陆秘书,送客。”
“范局长,请。”陆青云站起身,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范中举气得差点吐血。
以往,到任何一个县份上,谁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他?
没想到,到了安南县居然要忍气吞声?
“王书记,我尽量做到。”范中举一甩手,说道:“若是到时候王书记你们还不满意的话,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说完,范中举直接离开了王婉的办公室。
陆青云盯着的范中举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要求,是范中举能承受的极限了。
等范中举彻底离开之后,王婉看向陆青云:“干得不错,你昨天辛苦了,今天你可以提前下班,回家好好休息。”
“王书记,您是领导,您都没休息,我哪儿能休息啊?”陆青云笑着看向王婉,说道:“再说您看我这精力,不是挺旺盛的吗?”
“你这是属于有劲儿没处使是吧?”王婉意味深长的看了陆青云一眼,说道:“你给我吃的中药,真的太神奇了,我现在我感觉每天心情都很愉悦,而且也不会失眠了。”
“王书记,你坚持吃下去,你的变化会越来越大的。”陆青云笑着看向王婉,道:“我给你配置的中药,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到时候保你像个少女一样。”
“真的吗?”王婉兴奋的看着陆青云。
“当然是真的,王书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陆青云一脸自信,说道。
“青云,我真是爱死你了。”王婉激动的看向陆青云,随即又发现说错话了,赶紧脸色羞红的解释道:“青云,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说的爱死你了,不是那种爱,是……是很欣赏你的能力。”
“我知道,王书记。”陆青云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若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回办公室弄一些资料了?”
“去吧!”
盯着陆青云走出办公室的背影,王婉居然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至于这种失落的感觉来源于何处,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道不明。
难道是陆青云对自己的解释毫不在意?
天呐!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那么在乎陆青云对自己的想法?
陆青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正专心致志的整理着一些关于安南县如何规划发展的材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手机上的联系人,陆青云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大舅?
母亲生前借过三十万给大舅,母亲走了以后,陆青云拿着借条,原本是想跟大舅一家人说这笔钱不用还了,他一个人也用不到多少钱,而且这些年家里面拆迁的款项也很多。
那时候他十九岁,还是个学生,父母的意外离开,对陆青云打击很大。他将亲情看得很重,所以就没打算要大舅一家还那一笔钱。
可是,当陆青云拿出借条,还没说任何一句话的时候,大舅一家人就跳开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认账。
哪怕借条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依旧蛮横无理,还说什么人死账消,让陆青云有能耐的话将母亲喊醒跟他们一家对峙,甚至大舅一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来送母亲最后一程。
这些年,双方也没什么来往。
陆青云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将电话给接通:“喂,大舅。”
“青云啊,最近在忙什么呢?大舅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挺想你的,我们一会儿到你家看看你。”阮流才的语气之中,透着无尽的慈爱。
“怎么,大舅,这几年您想通了,打算还那三十万了吗?”陆青云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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