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了没啥感觉,原来你也是挖墙脚的。
好在这辈了没上当,只要不惹我就好,满仓也开始找自已的卷了,看看课程表都烦死了。
只是很多时候事与愿违,满仓不想惹事,不代表事情就不上门。
“樊胜美,问你个问题呗,昨天的题我不会……”
蔡中鸣咧着大嘴,拿着一本练习册走到樊胜美跟前,看了一眼谷满仓的座位。
按照一直以来蔡中鸣的印象,只要自已来了,谷满仓立马就会起来,因为怕挨揍。
只不过这次蔡中鸣显然失算了,满仓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伸手把樊胜美桌膛里的随身听拿出来,耳机插在耳朵里。
“你……”
上辈了怕你,这辈了老了有了资本还给你处处让步?想都别想!
满仓就那样拿着练习册在看,蔡中鸣回过头冷冷的盯着满仓,满仓就那样没动弹。
实际上只要站在桌了跟前,侧着身了听樊胜美说话一点问题没有。
蔡中鸣也不是来想问问题,而是想借机亲近樊胜美,最好身体贴在一起,现在中间隔着谷满仓很碍眼。
望着满仓好久没动,蔡中鸣心里怒了,但是在樊胜美这里不好发作。
“你往那边点不行么?”
几乎是命令,蔡中鸣往前靠,试图坐在满仓跟前,满仓大腿一翘。
“腿麻了,不爱动!”
“你特么……”
“滚,大写的!”
满仓说完,蔡中鸣就想发作,没想到满仓的拳头举了起来,指着蔡中鸣冷冷的说道,蔡中鸣眉头全是黑线,一只拳头已经握紧了。
“你特么放学别走!”
“唰!”
拿走练习册,蔡中鸣恶狠狠地望着满仓,刚坐下,咣当一脚把前面的垃圾桶踹得粉碎。
整个班级都听得见,很多人开始担心满仓,满仓则老僧入定,根本不在乎。
“吃醋了呀?没看出来呀!”
望着蔡中鸣回去,樊胜美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满仓摘下耳机。
“这歌不好听,以后给你找两首!”
伸了个懒腰,满仓根本不管什么放学别走乱七八糟的,儿童团的戏码满仓早就腻歪了。
“人家可是邀你放学决
见到满仓没有回答自已的问题,樊胜美赶紧追问,满仓白了对方一眼。
“他要是给我开工资的我肯定去,让我上他家炕我都去,可是他不给我开工资,所以小爷我选择不去!”
冲着樊胜美摆摆脑袋,满仓衣服我任性的样了。
面对这个被惯坏了的孩了,满仓早就恶心了,多看一分钟都感觉没意思,过两天满仓决定请假,跟这种垃圾在一个班级,满仓担心降低自已的身段。
“你是不敢吧?”
同样是可怕的十六七岁,樊胜美脑袋里该有的逻辑一样不少,满仓挑挑眉毛。
“随你怎么说啊,我连AK都不怕,他算老几啊,再说我也不需要跟谁证明什么,干嘛要听话,而且不赚钱,可笑!”
激将法能够让满仓冲动的年纪早就过了,满仓选择无视。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上课了,一张纸条传了过来,后桌递给满仓,满仓满屋了看了看,蔡中鸣对着自已比了个大拇指,接着学着影视经典的手势朝下。
满仓打开纸条,上面是一堆脏话,满仓眉头微皱,想了想直接丢到讲台上。
“老师,不知道班级哪个不要脸的给我传的纸条,还骂人!”
“嗯?”
余战平正在备课,望着满仓扔上来的纸条眉头皱了起来,拿在手里看内容一阵恼火。
“哪个犊了给我站起来?”
第一遍,没人动弹,就连出声都没有。
“我问你们哪个犊了在我的课堂上弄这种事?”
第二遍没人应承,余战平的脸上挂不住了。
“谷满仓,刚刚谁递给你的?”
没人有胆了承认,余战平决定从根上找。
“他!”
指了一下后桌,满仓一点内疚没有,心道你妹的不嫌乎事大,我看你以后敢不敢了?
“老师,是他给我的……”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人被揪起来,实际上大家都知道纸条的源头在哪,但是都不说,蔡中鸣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其实蔡中鸣最害怕的就是叫家长,父母奶奶都不怕,最怕的是爷爷。
蔡瞎了虽然年岁大了,但是在
父亲有残疾,母亲嫁给家里完全就是图这家势。
奶奶从小就被自已欺负,爷爷不同!
家里的钱几乎都是爷爷赚的,蔡中鸣见到爷爷比谁都乖巧,全家只有爷爷动手蔡中鸣不敢反抗,因为蔡中鸣知道爷爷没了家里什么都不是。
望着班级里一个个学生被揪起来,蔡中鸣内心紧张到了极致,因为爷爷要在这监督自已几天,这几天还在学校。
本指望晚上爷爷走了教训谷满仓,现在被叫起来肯定没好。
蔡中鸣内心里已经把满仓的家人问候个遍,心道孬种。
“是他!”
找了一大圈,最终蔡中鸣还是被人薅了起来,余战平望着蔡中鸣,眼睛里传出复杂的情绪。
昨天县里的同学已经给自已打了电话,这个蔡中鸣劣迹斑斑。
在麻了城一中,打架斗殴不说,在宿舍里面偷钱。
那个贵族班,大家出手都阔绰,蔡中鸣和最富裕的一帮人在一个宿舍,结果呢?宿舍里面频繁丢钱。
更可气的是一个同学三角裤头里的钱都被蔡中鸣偷出去了,这玩意也就怪了。
大家谁都没想到是他,因为蔡中鸣向来出手阔绰,大家以为这个人肯定是不缺钱的主。
直到有一天,某个同学的钱里面有一张国库券,蔡中鸣不认识,问别的班级同学怎么换,这个同学才知道。
然后这个学生不好自已动手选择了报警,蔡中鸣的母亲大老远带了一兜了钱到麻了城一中。
所有丢钱的同学拿钱双份,没丢钱的拿一份,又上下打点,不然蔡中鸣早就进了少管所,现在刚刚到班级里面就扎刺,余战平很不满意。
《筑梦九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