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苏柠和姜玫刚吃完早餐，徐之昱来了。
他开门见山，直接拿出一沓照片问苏柠：“嫂子，看看你认不认识这些人？”
苏柠接过照片仔细查看，上面有男有女，看年纪似乎和她差不多，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摇摇头：“不认识。”
徐之昱眼神微诧：“一个眼熟的都没有？”
苏柠摇头。
徐之昱眉头拧了拧：“这些男的部分是那些艳照上的男主角，其中还有些跟你同校。当初，就是他们笃定地告诉霍子城，你就是那些艳照上的女主角。至于这些女的，也是在外面撞见过‘你’花天酒地的证人。”
苏柠微诧异=。
再次看向照片：“我对这些人，真的没有任何印象。”
姜玫抢过一叠照片，看了又看：“我也不认识，我从来没在柠柠身边见过这些人。”
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如果苏柠跟这些人有接触，她多少会见过一两个。
徐之昱点头：“我相信你们。但他们说得也是斩钉截铁，而且还拿出了一样证据。”
“什么证据？”姜玫急道。
徐之昱没有说话，拿出张照片递到她们面前。
姜玫和苏柠的视线落在照片上，同时愣住。
那是一张学生证的照片，角度有些刁钻。
但能清楚看到上面有苏柠的登记照，写着苏柠的名字，还盖着学校的钢印。
“他们之所以确定是你本人，除了因为这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就是因为见过证件。”徐之昱解释道：“这张照片，是其中一个男生当时偷拍的。”
苏柠仔细端详照片：“这的确是我的学生证，但那些照片中和他们认识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对，我也确定。”姜玫附和道：“以苏柠的行动轨迹，怎么可能认识那些人？”
徐之昱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问：“嫂子，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做个检查？”
“什么检查？”苏柠不解。
徐之昱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苏柠皱眉，看着他讳莫如深的样子，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你怀疑我做过这些事但自己不记得？！”
她竭力克制，但语气已微微颤抖。
姜玫立刻就炸了：“你意思苏柠精神分裂？”
她“蹭”得站了起来：“徐少，我自己就是医生，我闺蜜有没有问题，难道我不知道吗？”
她瞪大眼睛，努力隐忍着才没把脏话骂出来。
她们自己猜出来，徐之昱反而松口气。
他歉意地颔了颔首，温声解释：“嫂子、姜小姐，你们别激动，我完全能够理解你们的心情。越哥相信嫂子，我自然也百分百相信。但我们的信任，不足以成为证据对抗这些照片和那些人的记忆。”
徐之昱的视线落在照片上：“这些东西太真实，足够混淆所有人的视线。让你去做检查，只是排除这种可能性，并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不去！坚决不去！”
姜玫将苏柠护到身后：“这种简直就是羞辱！”
“你别激动。”苏柠拉住姜玫，转头看向徐之昱：“我去。只要对找出真凶有帮助，我一定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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