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额罕不是我们村的人,现在他占了我们村的神之赐福,我们必须把他赶出来去。”一个妇女小声地说道。
“对,这神之赐福是我们村的,甚至可能我男人的,而现在被这病殃子,我也不服,必须把他赶出去。”另一妇女也是相当的不愤,大声地说道。
“小声一点,被人听到了,影响不好,毕竟现在他是被神赐福的人,所以,我们小声一点。”
“怕什么,他本来就不是我们村的,现在占着我们村的资源,几年来,没有为我们村作出一点儿贡献,把他赶出去,坚决把他赶出去。”
“对,一定要把他赶出去,我们去找村长,让村长为我们评评理,他们两人完全是浪费我人村的粮食,这些都是我们男人拿命换来的,他必须给我们一人交待。”
“对,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我们家男人又怎么能安心去找猎,甚至又怎么会甘心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别人。”
“再说,那小骚丫头,几年来,也没有下一个蛋,我看就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除了会勾引男人外,还能做什么,你们看看,我们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怪怪的,就连察目都被她迷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必须让村长把他们两个人赶走。”
也许这小小的传言只是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传播开来,可是,随着时间的不断前行,很快,全村都掀起了一阵把张冥他们二人赶走的风潮。
从早上开始传播开来,到了中午,几乎出现了许多人直接堵着张冥家门,对张冥和莫雪指责,早上还是羡慕的眼神,现在却变得嫌弃起来。
“你这个**,给我滚出我们南山村,滚出我们的村子。”
“你这个病殃子,凭什么你能占了我们村的神赐福,给我滚,给我滚出我们村子,要不是你,我们家的孩子一定会得到神的赐福,立刻给我走,给我滚出我们村子。”
“你这臭不要脸的,如果不是你勾引我们家的男人,他们会帮助你们吗,你们家早饿死八百回了,我们家的男人魂都被你给勾起了,给我滚。”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我们村子,不然,我一定把你的脸都给抓破了,让你这辈子,看看怎么见人。”
本来莫雪和张冥两人正在开心的做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饭,可是却没要想到,一转眼,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特别是这一群妇女上来便是一阵的指责,几乎把张冥说成了一个累赘,而莫雪就是一个狐狸精,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那种。
虽然对于这一切,张冥在早上便已经知道了,甚至说,造成这一切的罪恶源头也知道,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他一点了不在意,他正想找理由离开这里。
毕竟只有离开这里,他可以对于这个世界了解更多一些,视野可以拓宽更多一些。
已经达到了十七岁的他,马上就在到了十八岁了,而这个额罕也过了十七岁,同样也快十八岁了。
在这里,十六岁便已经结婚生子,而这个额罕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跟莫雪结婚。
“黄嫂,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花嫂,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勾引花哥,真的!”
“柳叔,我没有,真的没有,你是一个好人,一定要相信我,你知道我的,我除了额罕,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明姐,我没有勾引成哥,真的,你是知道的,你出来帮我说一句公道话,帮我说一句公道话,我真的没有啊。”
莫雪看着家门前十几个人不断的对她指责,她的眼泪早已经快要流干了,嗓子都解释得有些沙哑。
可是无论她怎么解释,好像这一切都好像天注定一样,张冥一直搂着莫雪,看着面前所有人的指责,脸上并没有半分愤怒,甚至可以说,他的脸上平静得好像这事情不关他的事情一样。
“人啊,只有付出一定的代价才会明白,有时间不能做得太过了。”张冥也有些失望,他没有想到,这些人成了那村长的帮凶,成了察目对付他们的打手。
张冥本来还想为这个村子做一些什么的,可是,看来,他真的想多了。什么最难把握,原来是人心,原来是人心。
张冥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阵的失望。
“小雪,没事,一切有我,真的,不就是不想让我们在南山村活不下去吗,这又有什么呢,怎么说,我也是后天武者的实力。不是吗?”
“可是,我们出去,我们又怎么活下来,我们的实力,外面的野兽太多了,强大的野兽更多,就是随便来一只,我们都不是对手,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怎么办才好?”
“呵呵,这又有什么呢,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在那些牲畜的口中,总好过在这里受到无尽的指责,你说对不对?”
“虽然生不能逢时,但死能在一起,我们之间那里有那么多的讲究呢?”张冥把她搂了搂,好像搂得更紧了一些。
毕竟现在的他是替代了额罕,同样,也必须扮演到这个角色,身份真的很重要,随着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越来越多,自然也明白了许多。
“可……”
“别急,说不定我们的运气比较好呢!”张冥一抹她眼角的眼泪,无所谓的笑了起来,那一股淡淡的自信,好像给了她无穷的力量,让她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
就在这时,只见门前的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只见村长察多正领着村中几个老者,神色有些严肃的走了过来,还没有到达张冥他们的面前,那眼中一抹杀机便一闪而过。
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更加认真,严肃了许多。站到了张冥和莫雪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向两人。
看向两人,就好像看两只小丑一样,那先天强者的气息直接压向张冥和莫雪两人,好像要直接把两人压得跪下来,来彰显自己在全村中至高无上的地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