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进门就发疯似的的吻我,那天晚上我在他身下被他疯狂的索取。
他压着我,亲吻着我,却还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琴姌,不要嫁给别人。”
也就是那天晚上,没有做安全措施。
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忘记了一切。
而我默默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记得就算了,还要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从麻醉里醒的时候,我流了好多眼泪。
幸好,泪已尽,以后,我都不会再流泪了。
吧台是酒吧的心脏,长长的吧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瓶,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痞气的调酒师在吧台前忙碌着,熟练地摇晃着调酒器,动作优雅而流畅。
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满了女孩们,她们或独自品味着手中的酒,或与
朋友热烈地交谈。
每个女孩都多少期待着帅气的调酒师能够向她们投来目光。
“玫瑰!这边!”
我向茉璃招了招手,
“来了!”
茉璃上下打量着我,满意的点点头,向我伸出大拇指
“我们的野玫瑰就是野玫瑰哈,即使离过一次婚了,还是这么漂亮!”
“还是你嘴最甜!”
我轻轻的捏着她的脸庞,眼里带着亲昵和宠溺。
我对傅初霁死心塌地的那段时间做了不少让人无语的事,茉璃一直陪在我身边,引导着我做回自己。
“来,今天为了庆祝你脱离渣男,我们好好潇洒一晚,把你野玫瑰的气质再找回来!”
说着她招了招手,从旁边过来了七八个长相俊秀的男人。
八个男人个个身高一米八,长相和打扮各不相同,有穿着衬衫戴着金丝边眼睛的斯文败类,也有穿着修身衣的双开门,有阳光运动型也有奶狗弟弟型......
要不说茉璃是我的好闺蜜呢,她真的很懂我喜欢的类型。
我没有推脱他们递到我手上的酒,带着笑容很自然的攀上了旁边人的肩。
和傅初霁纠缠的这几年,我一直刻意收敛了自己的魅力,结婚三年更是断了和所有异性的来往。
我一直以为,世界上的男人大都是些贪财好 色的二流货色,只有傅初霁是不染纤尘的雪莲,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让我想要亲近。
可现在,依偎着旁边厚重温热的肩膀,我才恍然。
原来,不是他也可以。
我可以依靠任何一个男人的肩膀,也可以不必牵挂他傅初霁。
难得的放松让我很快回忆起了最初,还没有认识傅初霁时。我也风光肆意,享受着众多男人簇拥,女人艳羡的目光。
而现在,我很确定,我又回到了最初。
大口喝下几口酒之后,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叮——”微信传来了消息提示音。
“枝枝,我在应酬,喝多了,你能来接我一下吗?”下面带着的是饭店地址和包厢号,发信人傅初霁。
哼,三年来我对他言听计从随叫随到,即便是离婚了,他也只当我是任性,当真以为我是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我拉黑了傅初霁的微信手机,又猛灌了一口酒。
“枝枝,我好难受,好想你。”
不一会,傅初霁又发来了短信。
曾经如果他说想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下一切奔向他。他就是那个,我洗澡的时候会擦干水回消息的人。
但现在,在看清了一切之后,我只觉得他恶心。
“你在门口等我,我来接你,半个小时就到。”
我快速编辑消息,发送。
傅初霁,曾经我多少次等你到深夜,最后只等来你和秦珃拥吻在床。现在你也尝尝,苦等不到的滋味吧。
茉璃叫来的几个人都是很玩得开的,他们很快就将气氛活跃起来,我的心情也无比舒畅。
“你他妈都来这里作鸭了你还跟我装什么?只要给钱不都能做吗?你能伺候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太婆就不能伺候我了?”
嘈杂的酒吧里突然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四周快速安静下来。
我瞥眼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拉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服务生。眼中充满了欲和鄙视。
而那个服务员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只低着头不说话,眼里带着倔强和不屈。
周围也有人想要劝解,但全都被那男人骂了回去。事情愈演愈烈最终把酒吧的经理也叫来了。
“老子可是傅氏集团总裁的舅舅,我侄女琴珃可是傅初霁的妻子,你们可给我想好了,得罪了傅家你们酒吧还想混下去吗?”
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我不禁眉头一皱。
我记得琴珃确实有一个废柴叔叔,在我和傅初霁还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几次三番打着琴珃的名义找傅初霁讨要好处。
看在他白月光的面子上,最后傅初霁都答应了他的要求,一来二去,这个人越来越蹬鼻子上脸,打着傅初霁的名义没少在外面惹事。
茉璃忍不住低骂一声,坐在旁边的那几个男人就要起身上前去,被我制止了。
“急什么,戏还没看完呢。”
看到我嘴角玩味的笑容以后,他们才又乖乖的坐了回来。
琴珃的叔叔越说越起兴,说着说着竟然连“傅初霁入赘琴珃家、傅初霁为琴珃家办了什么什么事”等大言不惭的话都说了出来。
看着周围吃瓜群众一脸震惊的样子,我看了看角落,确定那个抬着相机正在拍摄的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我起身走上去。
“各位,刚才这位先生说的确实不错,我和傅初霁在前两天已经离婚了,琴珃和傅初霁确实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在初霁工作失意的很多个夜晚都离不开琴珃小姐的陪伴,作为妻子我确实不够称职。”
周围人听了我的话,开始窃窃私语。
“人家前两天刚离婚,他们就陪伴多少个夜晚了,我看是秦小姐大度,在给奸夫让路。”
“可不是嘛,我有同学就认识这个琴珃,天天把傅初霁挂在嘴边,听说两个人还经常单独去出差呢。”
“琴珃不是没工作吗,他跟人秦总出什么差啊。偷情找的借口罢了。”
人群嚷嚷,议论声此起彼伏,看来琴珃还是挺臭名昭著的。
看到我以后,琴珃叔叔脸上明显带了几分心虚,眼睛也不停的往旁边瞟,似乎在寻找逃路的方向。
我叫来两个酒保说:“看琴先生喝醉了,一个人回去怕是不方便,叫他家里人来接吧。”
“家里人”自然指的是琴珃。
酒吧位于的商业街全是我家的地产,所以让酒吧老板听我的话不过是轻而易举。
被他闹了这一通我也没有玩乐的兴趣了,拿着包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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