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说这些诗人吗?”豫章公主突然对这个很感兴趣。
高阳公主不感冒,是看不懂。
豫章公主和李丽质能看得到。
萧然点点头,一边开车一边说起来:
“写下‘咏鹅’的骆宾王大唐第一个主动从军奔赴西域的诗人。”
“大唐的边塞诗是一大特色,其他朝代都不如大唐,边塞诗大唐一绝!”
“四大边塞诗人互相认识,王之涣年纪最大,他和王昌龄高适曾经一起比诗。”
“岑参年纪最小,二十多岁的时候给四十多岁的王昌龄写诗,十几年后还和高适杜甫一起游览慈恩寺。”
“写下‘相思’的王维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妻子病逝之后终生未再续娶。”
“写下‘春晓’的孟浩然人见人爱,王维,李白都是他的好友,但是他一生布衣。”
“王昌龄游湖北,在襄阳认识孟浩然,两个人相谈甚欢,后来孟浩然旧疾复发去世,紧接着王昌龄去了岳阳,认识了孟浩然提过的李白,两个人一见如故,结为好友。”
“几年之后王昌龄被贬龙标,李白为他写下那首‘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
豫章公主长孙皇后李丽质都听的很认真。
觉得很有趣。
萧然的车缓缓进入皇宫,禁卫军没有阻拦。
萧然继续说道:“都说文人相轻,但其实文人也多知己。”
“孟郊一生苦寒,在他去世以后是韩愈为他操办后事,并在自己家里为他设了灵位。”
“白居易为元稹撰写墓志铭,多年以后写诗‘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柳宗元的文集是他去世之后,由刘禹锡编著的,遗孤也是刘禹锡抚养的。”
“当世人都仇视李白之时,是杜甫一次次为他说情...”
这些交情,哪怕是时隔千年,依旧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萧然的车也在立政殿门口停下了。
“不忙在这里坐坐吧!”长孙皇后说道。
李丽质下意识的看向萧然。
“好,没有其他事情。”萧然也挺喜欢在立政殿的。
萧然下车,抱小公主下来。
进入立政殿,看到几个宫女踩缝纫机,红袖在旁边看着。
觉得还是有点违和感。
看了看头顶的电灯,萧然其实也还行。
两个小公主手牵手走过去,看着缝纫机很好奇。
“这个看着好玩啊!”
几个宫女起身行礼。
长孙皇后摆摆手,“你们继续就行!”
大唐的在纺织裁剪这方面的技术,起码进步了一千年。
长孙皇后的影响力,也比之前强很多。
但是比不上李丽质土豆红薯的功劳。
“对了,大姨,老神医在哪里?我去给他拍照,请他去学院坐镇吧!”萧然询问长孙皇后。
“我带你们过去吧!”长孙皇后想走走。
距离立政殿不远的一个宫殿里面。
没有开车,溜达着就过去了。
“小郎君,你不是说还有医书给老神医吗?”李丽质想到这件事。
“在别墅,六妹给老神医就可以。”萧然送豫章公主一个人情。
“嘿嘿,谢谢哥!”豫章公主抱着萧然的胳膊。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李丽质笑了笑。
这个一家人就耐人寻味了。
孙思邈年纪很大了,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老先生!”长孙皇后喊了一声。
孙思邈起身,“见过皇后娘娘...”
“老先生不用多礼,这就是之前和老先生说的萧然...”
“老爷子!”萧然微微一礼。
“小友的书真是好东西...”孙思邈一直在研究。
几人坐下,长孙皇后笑着说道:“老先生,麻烦你一下,给几个孩子把把脉。”
李丽质和小公主都一遗传病,虽然在21世纪检查了,长孙皇后还是想人孙思邈看看。
“好!”
“劳烦老先生看!”
“娘娘客气了...”
孙思邈给几个公主把脉,包括豫章公主高阳公主,现在几个公主情况都挺好的,没问题。
“那个...老爷子,帮我也看看。”萧然伸出胳膊。
“好好好...”
孙思邈年纪大了,头发花白,但是感觉很硬朗。
面带微笑,很慈祥的一个老人。
“嗯,小友是不是经常熬夜?”孙思邈的眼神不太一样了。
萧然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习惯了晚睡。”
“还有其他习惯也得改改,不太好。”孙思邈说的很隐晦。
“老爷子,我生活习惯很健康啊!”
“你是不是喝水少?”
“对!”萧然点点头。
“老先生,小郎君怎么了?”李丽质比萧然还紧张,一脸担忧,感觉萧然有事。
“没事,娘娘,几位殿下请回避一下。”
李丽质更不淡定了,“老先生,小郎君到底怎么了?”
“殿下不用担心,小友主要是嘴硬,小问题!”
长孙皇后几人有点懵,看到孙思邈脸上有笑意,感觉也不是大问题。
要是老中医脸色严肃,那就真有问题了。
长孙皇后几人也就回避一下。
“老爷子,我到底怎么了?”萧然心里都没底了。
“小友肾阳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我不认!你可以说我其他病,唯独这个不行!”萧然一下子激动起来。
“老夫能治疗!”
“老爷子救我!”萧然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小友这个不严重,按照老夫的说法做,明天锻炼一下,服点药,很快就药到病除了。”
说着孙思邈给萧然拿了药。
孙思邈想到萧然和李丽质的关系亲密的不太正常,“我这里有一些药,暂时补补,不知道小友想不想要,见效快。”
“有多快!”
“十个呼吸左右吧!”
“这不就是...我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年纪不需要!”
“小友这样说,那就算了。”孙思邈准备放回去。
“老爷子,但我有个朋友需要,你还是给我点吧!”萧然有点尴尬。
“小友的朋友,什么情况,对症下药才好。”
“和我差不多吧!”
“哈哈哈!”孙思邈捋这胡须,“小友倒是有趣之人,需要多少?”
“我...不是,是我朋友多多益善!”
【今日到此结束,宝子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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