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劝说吴族之人并不能着急,曾经听小丫头说过,吴族族长曾经也当过灭堂之牙,只不过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但终归有些香火情,贸然前往,不但不会成功,恐怕还会打草惊蛇,提前暴露目标。
只能先回去,从长计议。
刚一进屋,迦楼罗就像小麻雀一般直接扑了上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不太顺利吧,不过,你不要灰心,那些人毕竟也不是泛泛之辈。”
听他这么说,忽然想逗逗他,脸色黯然的说道:“哎,让你失望了,我一个不小心,居然都办成了。”
“哦,这样啊,你......你说什么?”
语气忽然之间有点儿激动。
“真的吗?”
“这么点儿小事儿,我骗你干嘛?”
迦楼罗一下了抱了上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你好厉害呀!”
水门双手也借机抱了上去。
明明这件事情跟这个小丫头没有什么关系,却依旧冒险带出这么重要的消息。
心灵之美往往更胜容貌,虽然他长得也很漂亮。
不过接下来,水门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这个小丫头好好商量商量。
迦楼罗听后大惊失色。
“什么!你让我去劝我爷爷和吴雷安,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爷爷搞不好会杀了你的......”
话越说越小声,忽然想起来好像是因为自已的出走,才一下了将水门推上了家族的风口浪尖。
不过,他对此却抱有不同的想法,这件事情必须要迦楼罗才能完成。
一把直接握住了小丫头的手,认真说道:“这件事情关乎着许多斗技者的性命,甚至花山熏花山组的命运,我到时会陪你一起去。”
见他如此认真,心里有点儿乱糟糟的,但还是很乖巧的点头嗯了一声。
...........
在此时,花山的房间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现任的灭堂之牙出现在房间之内,面色冷峻说道:“会长有请,方便的话还请去一趟。”
实际上并没有询问的意思,如果敢说不方便,只好强行方便了。
已经知道事情原委的花山心中也是有点紧张,毕竟性命攸关,只好强装镇定:“没问题,稍等片刻,我换
不一会,又冲新换上了之前那套白色的西服。
之所以穿这个,是想留下一道信息,即使自已失踪了,在水门看到的时候,应该也能知道自已已经遭遇不测了。
深吸口气:“前方带路吧。”
灭堂之牙带着他在前方左拐右拐,来到一处防卫众多切及其隐蔽的地方。
打开房门,一面巨大的玻璃映入眼帘,随后便是拄着拐杖的原灭堂,站在巨幕之前。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才缓缓转过头,摆出一副十分和善的表情。
指着沙发,示意他坐下。
这一景象实在想象不出来,面前之人就是一个会将斗技者不断送进冰冷实验室的恶魔。
原灭堂先说话:“花山君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么?”
摇了摇头。
“呵呵,但是我却能够猜到,你为什么来参加比赛,你身为花山组的当家人,对钱肯定是没什么爱多想法。
想必是对学园都市中的许多高科技药剂感兴趣吧。”
如果没有水门之前的提醒,花山说不定会被这番话所吸引,但现在则不同,所有的话都被当成恶魔的耳语,只要被诱惑,就只有死路一条。
闻言花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原灭堂接续说道:“我还知道,以你的水准取得冠军可以说是难于上青天。
想必这么说,你的心里肯定会很不服气,不过嘛。”
话音刚落,枯枝般的手,打了个响指。
灭堂之牙瞬间从身躯中散发出无比恐怖的气势笼罩向过去。
在花山接触到这股气势的一瞬间,仿若置身于宇宙,庞大的能量让他感受到力量的差距。
这......就是灭堂之牙么,这种犹如天堑般的巨大鸿沟,真的是人所能达到的地步吗?
虽然震惊,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毕竟是血海里打滚的家伙,固然恐怖,却不至于让他认命。
于是硬着头皮说道:“他很强,非常强,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说完还装出一副挫败的神情。
就是这副表情,诸多见识过灭堂之牙实力的家伙都是如此的表情。
这就是会长的大棒加糖果手段。
既然已经震慑住了,接下来,就该来点甜头了。
站在花山的面前,带着诱惑的语气说道:“
说完就等着花山的表示。
俗话说演戏演全套,闻言抬起头,目中带光的看向原灭堂。
眼看猎物基本已经上钩了,咧嘴一笑:“这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
“什么机会?”
“很简单,首先你要展现出你的价值,其次为了接受科技的力量,你必须展现出应有的特质,不然学园都市是不会接受平庸之人。”
这番话非常好理解。
价值指的就是花山的老底了,换句话说也就是钱和势力,特质则是意味着还没有完全表现出作为试验品的要求。
这一番操作不可谓不狠毒。
要你的命不算,就连你的家底全都惦记上了,好一手釜底抽薪。
花山则是表现出很挣扎的表情。
但原灭堂对此则是司空见惯,每一个来此的人,被这番话说完之后,都是这般模样。
至于说到被骗。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事情真相,告诉原会长是骗了,那人一定会用一种你是神经病的目光看你,然后不屑的走开。
在很多人的眼里,原会长就是一个庞然大物,一个富豪会去有时间骗一个乞丐么?
但那些人万万没想到,这老家伙正好利用这种思想,来了个反其道而行之。
而且还无往不利,屡试不爽。
花山假装咬牙道:“会长大人,此事我还需要考虑考虑,请给我一点时间。”
“呵呵,当然可以,但是要快,时机是不等人的。”
望着那高大的背影离去,原灭堂的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