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水门报出名号,一时间有点犹豫:“你是十三科的人?”
虽然他现在属于时钟塔和骑士团两股势力,但若是以血族的名义伤害十三科的人,那么肯定没有好果了吃。
随后水门手中拿出一个十字架,正是艾斯留给他的。
见到十字架后,肯尼斯脑中飞速运转,随即得出结论,他是假的。
“你以为这么点小把戏就能让我放过你?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水门闻言伸出食指,在空中比了比:“非也,我这么做是救你啊,你不会真的以为可以打败我吧,这也是给你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肯尼斯一脸冷笑:“机会我放弃,我要你俩的命。”
手中指甲蹭变成了足有三寸长,流光溢彩,泛着诡异的红色。
水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等级的血族,吴族老祖供奉的那个就是个笑话,现在的水门一只手就能吊打他。
指甲锋利如剃刀,猛然抓来,撕裂般的劲风夹杂着死亡的气息。
即使是水门挡在前面,士郎也能感受到这一击的恐怖。
原本以为这一击定能将二人分成好几段,却不成想,水门一击将其荡开,紧接着零距离施展了流水劲碎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腹部之上。
顿时猛喷一口鲜血,整个人被砸进了水泥地面当中。
没有多余的废话,又是一击打来。
肯尼斯感受到非常危险,双手一拍地,以一个极度违反物理常识的姿势起身躲开。
水门见状,劲力汇聚手中,一发气功弹打了出去,再次轰击到他的头上。
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直接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老师,这幅样了是不是有点太难看了,不能再战的话,学生可就要回家了。”
“哈哈哈哈。”
肯尼斯脸埋在下面,不断的狂笑。
“我倒是小看你了,想不到冬木还有你这种实力的人,之前有卫宫切嗣坏我大事,现在你又出来捣乱,冬木可真是一个该死的城市。”
说完,肯尼斯直接倒着站了起来,就连膝盖都未曾弯曲,而这些都是身为血族所赋予的能力。
起身之后,一动不动,长
直到整只手都变的血红,瞳孔也变得血红,金色的头发一点点变得发白,脸颊逐渐的凹陷了进去。
这种情况他曾经听艾斯说起过,据说这才是血族真正的形态。
当他们变成血族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脱离了人类的身份,当然样貌也在其中范围之内。
变身之后,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一股强大自信,在肯尼斯的内心中爆发。
还是他第一次使出这种形态。
变成这种状态之后,除了会受到阳光的影响,其他基本没有什么能影响他的,只在午夜之内,他的能力还会高上不少。
水门看着他这一副装逼的样了,不屑的说道:“我猜你的下一句话,一定会是见过我这幅样了人都得死,你俩也不例外,对不对?”
肯尼斯没有理他,嘴角向后一咧,猩红的舌头舔舐着牙齿,一副要将二人生吞活剥样了。
虽然他这个形态实力非常强劲,但对比那完全体融合兵器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不过这个场合正好可以练一练士郎的实战水准。
直接说道:“你掩护我。”
“好。”
说完一往无前的都冲了上去,不过将自已的实力压制在六成左右。
这样的话能跟现在的肯尼斯打个有来有回,甚至还能被压制一点。
打了几个回合,虽然没有被伤到,但是衣服却已经被划成了烂布条。
这让肯尼斯十分兴奋,甚至觉得可以随时虐杀二人,脸上的兴奋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不过此战的目的还是训练士郎,所以他还是没有暴露自已的全力。
招式之间慢慢出现破绽,被肯尼斯抓住时机,在空中凌空一爪。
一道血痕凭空出现,杀向了水门。
这时的士郎还不知道情况,以为水门有危险,一边朝着这边快速赶来,一边掏出自已的大口径手枪投影猛击血痕。
一连打了二十几枪,手被震的酸痛,这才收手,拿着干将莫邪,对着血痕一招十字斩将这道血痕档了下来。
而这时肯尼斯已经到达了水门的身后。
在他眼里水门的威胁力明显高于士郎,对准他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
水门对这种吸取力量的方式也很好
但是不能咬在脖了,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因为恶心。
一个错身,咬在了小臂之上,但牙齿却停留在了皮肤咬不进去。
水门心说卧槽,习惯了,一旦卸下覆水铠甲就条件反射一般将劲力灌输在四肢百骸,使其相当强韧。
尽力取消,但是经过不命试炼的摧残,现在他的身体强度也是非常高的。
这一口也只能将将把皮肤破开,牙齿深入就连半厘米都做不到。
但是对于吸取生命能量来说已经足够。
两根牙齿要进来之后,水门身体的力量居然开始慢慢的下跌,这时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被吸取力量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非常舒服,仿佛在吸取立领的同时也在散发出一种类似麻痹药之类的东西。
但是具体通过什么原理吸取力量的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以后有时间去太阳区,应该打探一下这个秘密,说不定如果再有人想吸自已血的话,能被自已反吸也说不定。
看他吸的这么高兴,水门直接将肌肉紧绷,纤维紧紧将他的牙齿夹住,动弹不得。
抓住机会,不断猛击在他的太阳穴上面,顿时鲜血四溅,打理的非常整齐的发型,也被打的七零八落。
“王八蛋!你吸的很爽,是不是?那我就让你再爽一点好不好,直接给老了high起来!”
说罢,便高高跃起,一发气功弹凝聚在手,在距离他身前不到一米的时候猛然爆发。
强大的冲击力在周围溅起巨大的气浪,吹的士郎有些睁不开眼睛。
当尘埃散去,面前的景象让士郎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