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舒婳的脑袋会不会开花?
从前她那么欺负舒婳,现在不照样过得风生水起。
付出相应代价这种话,只是给舒婳这种底层老百姓的心理安慰罢了。
在宁雅娴这群人听来,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宁雅娴给身后几人一个眼神,她们就气势汹汹的围堵住舒婳的桌位。
就等着宁雅娴发号施令,好对舒婳动手。
舒婳见局势不妙,视线快速扫过四周,欲向周围的客人求助。
可早在刚才宁雅娴过来找麻烦的时候,其他桌的客人就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默默离开了清吧。
舒婳只好转移目标,向吧台的服务员求助。
只是,她和服务员视线撞上的那一刻,服务员就怯生生的低下头,显然不打算管这闲事。
宁雅娴注意到舒婳的小动作,笑得越发猖狂。
“舒婳,别看了,这里没人能帮得了你,忘了告诉你了,这间清吧是我朋友开的,你今天在这遇到我,算你倒霉!”
舒婳的心情沉至低谷。
这岂止是倒霉,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她回想当初被宁雅娴霸凌的场景,心里不由得生出了恐惧。
那种恐惧就好似噩梦,每回忆一次,就精神折磨她一次。
看着围在桌前的这些人,舒婳转头对唐棠说:“糖糖,她们是针对我的,不关你的事,你赶紧走吧,别管我了。”
唐棠哪是临阵退缩的人,正要拒绝,就见舒婳眼珠一动。
她秒懂,婳婳这是在暗示她,让她赶紧出去找救兵。
唐棠也不傻,她和舒婳两个人对付这一群人,只有吃亏的份。
于是,她向前迈了两步,对着挡路的人说:“让开,我要出去!”
挡在她前面的女人朝宁雅娴看去,等着她发话。
宁雅娴低声冷笑:“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走,现在想走,晚了!”
闻言,舒婳狞眉道:“宁雅娴,你讨厌的人是我,跟我朋友没关系,请你别牵连无辜,让我朋友离开!”
“让她离开,没问题啊。”
宁雅娴端起桌上的盘子,举到舒婳眼前,手微微倾斜。
小吃顿时撒了一地。
“你现在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把这些东西给舔干净,我立马放你朋友走。”
其他人立马吹口哨起哄。
“哦豁!还从没见过人像狗一样吃东西呢,雅娴,你可真有创意!”
“你还愣着干嘛,雅娴都给你机会了,赶紧趴下舔啊!”
“再不抓紧舔,我们可不会放了你朋友!”
看着这一个个嚣张的嘴脸,舒婳指甲抠进掌心,极力隐忍。
唐棠则气到拍桌:“你们欺人太甚了吧!”
她推开挡在跟前的女人,绕到舒婳那边,把舒婳挡在身后。
“我警告你们,识趣的就赶紧滚,否则被我哥知道你们欺负舒婳,你们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宁雅娴几人捧腹大笑。
“你哥?你哥算哪根葱啊?”
“还能让我们没有好下场,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唐棠叉着腰,大声道:“我哥就是大名鼎鼎的陆沉,你们惹不起的人!”
陆沉这个名字让现场安静了两秒。
随后,他们互相对视,笑声更加激烈。
“陆沉!哈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你是陆沉,那你后面这位就是陆沉的老婆咯!”
唐棠昂首挺胸:“本来就是!”
又是一阵笑声。
“笑死我了,雅娴,这两个梦女,竟然妄想自己是陆沉的老婆和妹妹,失心疯了吧这是!”
宁雅娴想到些什么,脸色微微一变,看舒婳的眼神闪过一丝怀疑。
但很快,她就因为身旁朋友的几句话打消了这份怀疑。
“我可没从听说陆沉有什么妹妹,你编故事也要编得像一点,好歹看看新闻报纸,了解一下陆家的家庭情况吧?”
“像她们这样的梦女网上一大堆,见到个有钱的就喊人家老公哥哥,久而久之入戏太深,真把自己当陆沉的老婆和妹妹了,真是异想天开,笑死个人了!”
这个解释获得了宁雅娴的认同。
她望向舒婳,得意的说:“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最后问你一句,是你自己趴下舔,还是我让人帮你?”
唐棠伸出双手把舒婳护在身后。
“婳婳,你别怕她,我会保护你的,大不了我们就跟她们拼了!”
舒婳心里暖洋洋的,从前留下的阴影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她把唐棠推到一边,大大方方的面对宁雅娴:“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同类,不会趴在地上吃东西!”
宁雅娴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咬着牙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行!”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人,吩咐道:“给我好好教训她,一直到她愿意舔干净这些东西为止,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究竟有多硬!”
舒婳眼看她们逼近,率先拿起桌上的酒瓶朝她们扔去。
唐棠见状,也立马搬起凳子砸了过去。
趁她们躲避之时,舒婳大声喊:“糖糖快跑!”
唐棠慌乱之下,也顾不得其他,撒腿就跑。
可刚跑了几步,就又被她们围了上来。
带头的女人拿着酒瓶逼近,恶狠狠的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有本事再跑啊!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
舒婳和唐棠没了武器,只能挪动脚往后退。
唐棠紧抓着舒婳的胳膊,心慌不已:“婳婳,我们怎么办?”
舒婳把手搭在她的手背,小声说:“别怕,我拖住他们,你找机会跑。”
“可你一个人多危险啊?”
“一个人危险总比两个人危险好,听我的,你有机会就跑,别管我。”
话音刚落,两人后背抵到墙壁,退无可退。
宁雅娴面带笑容,站在一旁看戏,顺带给带头的那个女人递了个眼神。
女人会意,把玩着手里的酒瓶,回应她说:“雅娴,你猜我这一瓶子下去,舒婳的脑袋会不会开花?”
宁雅娴捻起一颗瓜子送到嘴里,磕开,吐出瓜子皮说:“我猜会。”
“哦吼,那你可瞧好咯。”
女人瞄准舒婳,举起了酒瓶。
下一秒,酒瓶破碎的刺耳声在空气中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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