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变成回忆,退出了这场生命,留下你错愕哭泣,我冰冷身体,拥抱不了你……」
卫生间,施然一边吹头发一边高声唱着《如果我变成回忆》。
一想到昨天在电影院,女帝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施然的心情仍然澎湃、激动。
施然认为一定是那部电影刺激到林溪言的记忆。
所以从电影院回来,施然总是唱这首歌,希望能加深对林溪言记忆的刺激。
吹干头发,施然来到客厅。
女帝仍如往常那般,端坐在沙发,面容清冷的看书。
“我去上班了,还是晚上回来,你要是想我可以给我发微讯,或者打电话。”
打了声招呼,施然提着工作专用的手提袋,哼着《如果我变成回忆》出门。
咚得一声,关门声在客厅里回荡。
女帝缓缓地放下《会计学》,抬起右手,看着,握了握。
她想了一夜也想不明白,昨天在电影院,她为何会紧紧地抓着施然的左手。
明明在施然碰到她手时,她想躲开,推开施然的手。
结果却不受控制的紧抓着施然的手。
特别是握住之后,她的心里只想紧紧握着。
林溪言作祟?
女帝打开手机,打开浏览器,输入《如果我变成回忆》。
不多时,手机响起该音乐。
一遍一遍又一遍……女帝听了无数遍,昨日的感觉没有再出现。
放下手机,任由其响着音乐,女帝起身走到客厅连接房间的空地,开始练武。
练了没多久,手机响起微讯提示音。
女帝没管,继续练,但挥了一拳后,女帝停下来,走过去拿起手机。
果然是施然发来的消息。
“我到上班的地方了,你在干嘛呢?”
“看书。”
“哦哦,别一直坐着不动,看来一个小时就起来活动下,或者玩游戏放松一下。”
女帝回了一个嗯字,继续练武。
中午时,女帝刚点好外卖,施
然又发消息过来。
“你吃了吗?我在吃牛肉面。”
还发来一张牛肉面的图。
女帝点开看了看,回复道:“刚叫了外卖。”
“吃得什么?”
“鸡腿饭。”
这般聊到外卖送来,女帝说外卖到了,意在结束聊天。
施然自是明白,但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给女帝发消息。
之前也有,但只是像之前在图书馆那样,通过监控看到女帝,忍不住发一条。
现在经过电影院的握手事件后,施然就是没看监控,时不时也想给女帝发消息,忍不住的想问女帝想不想他。
女帝对此从来都不回应。
没什么好回应。
她堂堂大离皇帝,岂会跟小女人那般,有事没事就想着心上人。
之前在大离没有,在这更不会。
更别说都还不确定施然就是那人的转世,施然还没恢复前世记忆。
女帝又岂会想施然。
顶多就是看教学视频看累了,女帝会打开手机相册,翻看林溪言和施然的合照。每次听到手机响起微讯提示音时,女帝会立即查看。
知道有消息不回,是不礼貌的行为。
她作为堂堂大离皇帝,礼仪之邦的皇帝,又怎会做如此无礼的事。
最多故意等几秒钟,避免让施然误以为她在时刻等着施然的来信。
她不会在施然几个小时不给她发消息时,忍不住想施然为什么不给她发消息。不会想要发消息询问。
她不会希望施然每次说自己在干什么时,配上相应的图片,希望施然给她弹视频。
她更不会在傍晚六点后,时不时瞄向大门,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念着施然什么时候回来。
特别是这几日,施然每天时不时发来一句连标点符号都一样的话,让女帝甚是羞恼。
「来了吗?」
「都二十八号了。」
没来。
也无一点征兆。
女帝觉得是施然记错日子,但想着上个月也没来,女帝又
觉得也许真如施然说的那般,是前世记忆的复苏导致身体出了问题。
拿起手机,女帝回复施然:“待八月初一,你若有时间,我们去医院。”
“好,”施然秒回。
放下手机,女帝擦了擦汗,开始站桩。
练了差不多一个月,女帝作为原版自不会将身体练坏,相反她的身体素质有了明显的改善,气力增加许多。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林溪言搬不动的矿泉水桶,女帝能轻松的同时提起两桶。
施然若是再想对她图谋不轨,女帝也有底气应对。
不过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女帝发现她之前的担忧有些多余。
施然是说过她再与林溪言分的清楚,就要打她屁股如何,但实际上女帝继续称林溪言为“她”时,施然仅是纠正,没有惩罚。
平日里施然除了会在口头上问她想不想他外,行为举止一直都很规矩,没有半点逾越。
唯一一次逾越,也只是前几天在电影院,施然主动握住她的手。
想着这些,女帝觉得可以开始教施然功夫。
如果施然还想学的话……
突然,女帝秀眉紧皱。
她感觉到右腹部一阵剧痛。
一股热流自下喷涌。
女帝捂着肚子,连忙跑进厕所。
她有点庆幸听施然的提前用上,不然……
也松了口气,不用去医院,忍受尴尬了。
过了好一会,女帝皱眉走出卫生间,仍有水渍的右手捂着肚子,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客厅沙发。
缓缓地坐下,女帝拿起会计书,喉咙里发出嘶声。
右手用力的抓住腹肉,佝偻着,随手扔掉会计书,左手搭上右手,用力的按着肚子,神情痛苦。
随即,女帝倒在沙发上,蜷缩着,咬着牙,脸色逐渐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
脚下的拖鞋自然滑落,女帝缩成一团,喉咙里不时的有闷哼声漏出。
十根脚趾更是用力的勾着,脚掌微微颤抖。
闷哼声越来越频
繁。
女帝的身体愈发的蜷缩,成了一个球形。
“然然……”
细不可闻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里带着哭腔。
“然然,好疼……”
重复着,声音越来越小。
意识越来越模糊。
也不知过了多久,咚得一声巨响,防盗门重重地撞着墙壁。
施然跌撞地冲向沙发。
南楼一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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