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嘶了一声。
林溪言轻柔地揉着施然右手手腕,疼惜问:“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休息会就好。”
“她太过分了。你亲的是我,关她什么事。”
“就是,亲的还是额头,至于反应这么大嘛。”
施然现在都还没想明白,女帝刚才是如何把他丢下床。他只知道他反应过来时,人已在地上,右手手腕扭了。
与林溪言一块好好的控诉一番后,施然说:“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话虽如此,施然却是不老实。
他搂着林溪言,下巴挨着林溪言的额头,嘟嘴又亲了一口。
过了几秒,他又沿着林溪言的眉心,缓缓下移。
林溪言明白施然的意思,配合地上移。
划过精巧的琼鼻……
眼看着,施然就可以尝到林溪言的胭脂味时,砰的一声闷响,施然又一次飞下床。
香蕉你个吧啦,我还就不信了。
施然爬上床。
砰!砰!砰!
接连三次,林溪言忍不住说:“睡觉吧。”
“肚子疼,帮我揉揉。”
施然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落在他的肚子上,温温的,凉凉的,感觉很舒服、非常棒。
林溪言轻柔的按着:“其他地方疼吗?”
“还好,”施然撩起上衣,去掉多余的阻隔,“她一定非常嫉妒熊猫。”
“为什么?”
“她不嫉妒熊猫,她干嘛把熊猫的笋全都夺去。”
林溪言愣了愣,才明白施然说的是什么。她抿嘴一笑,附和道:“是呢,她就是嫉妒然然大熊猫。”
话罢,林溪言快速的在施然左脸上点了一下。
“晚安。”
“咦,你这下怎么可以?”
“可能是我速度太快,她没反应过来。”
“再来一下。”
“这下她该有防备了。”
话音未落,林溪言又飞速的在施然脸上点了一下。
“嘿嘿,这叫声东击西。”
施然刚想效仿,又一次得飞出床。
淦!
……
翌日上午八点多,林溪言自施然怀中醒来。
施然还在熟睡。
林溪言看着施然好看的睡容,想到去年暑假,她也是这样,每天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施然。
不过与那时不同,他们现在是情侣。
想到这个,林溪言痴笑之余,又有些恍惚,像在做梦。
她和施然竟然真的确定关系了。
而且明明是昨日才确定关系,她却感觉她和施然已经谈了好多年,一切都特别的自然,就如昨晚睡前……换做一般刚刚确定关系的情侣绝对做不出来。
话又说回来,要是其他情侣,也不会有所谓的前世阻止他们亲亲。
一想到这个,林溪言甚是不爽。
她认为有必要跟女帝好好聊一聊。
不过在聊之前,林溪言飞速的点了下施然的额头。
早安吻,嘿嘿。
下床,穿鞋。
林溪言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头发凌乱,衣领大开,外露春光的自己。
连忙拉好领子,系扣子,顺头发。
林溪言清了清嗓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说:“你好,柳山青,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应该能吧。”
“我知道你还在,你就在看着我们。”
“你昨夜的行为,我可以理解。换成我,我也会,但这不代表我没有意见。”
“你可以阻止,但你不能打然然,还下手那么重。”
“我实话告诉你,你这样让我很不高兴。”
“我不允许任何人打然然,哪怕你是我的前世也不行。”
“如果你真的想让然然恢复前世记忆,就别再对然然动手,否则我会一直阻止然然恢复前世记忆。”
……
房间内,施然微微睁开双眼,又闭上,翻身接着睡。
过了一会,施然似是想到什么,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床,穿鞋,
施然挠着背,一步一拖地走向卫生间。
路过客厅时,施然习惯性地瞥了眼沙发。
咦,女帝今天又没起来。啧啧,堕落了啊……施然打着哈欠,放水时,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
睡糊涂了,溪言都回来了,还女帝……话说溪言哪去了?去上班了?不是说好今天去医院。
施然走出卫生间,准备回房间拿手机打电话。防盗门打开,林溪言提着早餐,走了进来。
她看着施然,笑说:“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习惯了,这一个多月就没怎么睡过懒觉,”施然走到林溪言面前,接过装早餐的袋子,打开看了眼,跟他之前买的差不多,也是那家便利店的包子。
林溪言说:“还煮了粥,应该已经好了。你刷牙了吗?”
“现在去。你请假了吗?”
“已经请过了。”
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话中,施然洗漱完毕。
林溪言已经盛好粥,并按照施然的口味,给其粥里舀了两勺糖。她的粥里则放了盐。
施然喝了一口。林溪言问:“甜吗,还要不要加糖?”
“甜啊,姐姐亲手盛的粥,怎么会不甜。”
施然吃着包子,忽想起什么,说:“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甜咸之争,我们作为甜党和咸党要不要争一下时,你怎么说的吗?”
林溪言放下手中包子,看向施然,勾了勾食指。
施然靠过去,林溪言亲了下施然的脸,又把脸对着施然。施然笑着亲了一下。
林溪言笑嘻嘻的说:“这就叫可甜可咸。”
“这可不够,这样才是真正的可甜可咸。”
施然凑上去,欲亲林溪言的嘴。
林溪言后退,捂住嘴。
“这……”
“自我保护机制。”
施然奇怪道:“真的假的?她不是该那样吗?”
想到昨晚,施然就恨得牙痒痒。
“可能是她不想然然大熊猫饿肚子吧。”林溪言笑着说。
其实林溪言也有些诧异,她没
想到在卫生间里不曾回应她的女帝,竟然真的会听进她的话。
这让林溪言非常满意,觉得这才有点她前世的样子。
毕竟她是那么善解人意,又通情达理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前世。
投桃报李,林溪言替女帝,向施然解释道:“然然,你也不要觉得她过分。如果是我去到大离,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也会跟她一样。”
“我不是不能理解,就是郁闷。”
施然闷闷地咬着包子。
想尝尝林溪言的胭脂都这么难,其他的岂不是连想都不用想。
南楼一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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