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林溪言初二。
大雪纷飞,林溪言因痛经在学校疼痛难忍时,施然竟跑到她学校,给她送来热水袋和红糖水。
而那日中午,施然还不知林溪言为什么会肚子痛。
经询问,林溪言才知,施然中午在她这得不到答案,竟跑到学校问女老师。知晓缘由后,施然翻墙跑出学校,给她备好这些。
彼时,林溪言看着跟个小雪人一样的施然,感动的哭了。
也是那天,林溪言发现她喜欢上施然。
施然没有辜负她的喜欢。
在施然读六年级时,林溪言有次因为痛经去看中医。施然见到那位老中医通过按摩,缓解了林溪言的疼痛后,就特意缠着老中医教他。
为此,施然还给老中医打杂了一个月。
还有一次,也是林溪言痛经。
那时,林溪言刚上大一。
她给施然打电话,哭诉痛经之苦。
施然当天找人假扮父亲,请病假,独自一人坐火车跑到林溪言在的城市。
给林溪言煮红糖水,帮林溪言按摩,缓解疼痛。
后来还是施然找林溪言要回去的车票钱,林溪言才知道施然来时身上就三百块钱。
买完火车票只剩下四十块。
火车是夜里到这边,施然身上的钱住不了宾馆,手机又没电,便只能在火车站蹲了一夜。
第二天,施然也没有立即找林溪言,而是跑到一家小店,跟老板商量,他在店里洗碗或者拖地等做半天事,老板帮他煮一碗红糖水。
就是这样,林溪言那天见到施然,才能第一时间喝到还是热的红糖水。
那年,施然才十三岁。
这样的人,林溪言怎么可能不喜欢,不爱?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林溪言才会对施然死心塌地,才不是因为她是弟控。
林溪言一直都认为,她这么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弟控。
倒是施然……妥妥的姐控。
林溪言忍不住询问:“你小时候对我那么好,真的不是因为你
从小就喜欢我?”
施然咬着蟹腿,奇怪道:“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是不是嘛?”
“是是是,”施然含糊不清的敷衍着。
林溪言妩媚的桃花眼弯成月牙,右手撑着下巴,看着施然,痴笑说:“你果然是个姐控,还是无可救药的那种。”
“so?”
施然瞥了眼林溪言,还是不太明白林溪言怎么突然说这个。
刚才不是还在担忧明天会不会又没了。
说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没错,一秒一个变化。
“很好呀。”
林溪言过了会,收敛笑容,神情认真的看着施然说:“你说的哦,你会保护我,就算我又没了,你也会想尽办法把我找回来。”
“也许会很难,但你不能放弃,不能凑合的跟她过下去。”
施然放下筷子、蟹腿,转向林溪言,抓住林溪言的双手,看着林溪言的眼睛,神情极其认真。
“我再告诉你一次,你不会再消失。就算这种情况在未来某一天真的又发生了,我一定会穷尽一生找你回来。”
“然然……”
林溪言妩媚多情的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扑进施然怀中,紧紧地搂着施然。
施然轻抚着林溪言的秀发。
“之前我都差点打算退学回家重新高考,换学校学心理学。”
“这怎么行,我就是学心理学的,我这样的情况,心理学没什么用。”
“你别乱想,一切交给我。”
“嗯~”
四目相对,施然注视着林溪言精美的容颜,喉咙微动,慢慢地向林溪言靠近。
林溪言眉眼含羞地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
行至半途,施然忽然想到继续这样慢下去,又会受女帝阻止,立即加快速度。
然,还是慢了一步。
施然的嘴巴碰到林溪言的手背。
触感是很滑腻,但施然还是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溪言也是懊恼、无奈和担心。她望着施然,说:“你别生气,
我们再试试,我这次尝试控制下。”
“算了,”施然重新拿起蟹腿。
可味道变得寡淡无味。
“来嘛,再试试。”
林溪言忍着羞意,主动亲向施然的唇。
结果还是一样,在最后关键时刻,林溪言不受控制的停下来,且右手捂住她的嘴。
“她的控制力这么强,岂不是说她真的想出来就出来。”林溪言又忍不住担忧起来。
施然又一阵安抚,林溪言才再次压下担忧。
单纯的相拥温存一会,林溪言起来,收拾餐桌残局,洗碗。
从这一刻起,林溪言不再是恋爱中的小女孩,在施然这里寻求慰藉、依靠,而是回到了施然从小以来,认为林溪言是“青梅竹妈”的样子。
贤惠。
嗯,现在可以换个词了。
青梅贤妻。
在施然看来,世上真的没有比林溪言更好,更适合做妻子的人。
林溪言虽然有点傲娇,但平日里林溪言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小女孩的可爱模样,会撒娇。
林溪言又无小女孩的蛮横,如所有男人理想中的妻子那般,温婉贤淑、秀外慧中,通情达理,温柔体贴……
施然觉得他就是搬出所有的好词,都无法形容林溪言的好。
林溪言才是真正的“可甜可咸”“御萝双修”。
除了有点傲娇外,施然真找不出林溪言半点缺点。
其实就是那点傲娇,也不能算缺点。
毕竟林溪言固然傲娇,但在某些时候也能豁得出去。
如林溪言以为施然生气,不愿再向她表白时,她会主动说出来。
如林溪言之前以为施然生气,会主动亲吻施然,主动撅好让施然打,撒气。
每想到这,施然都在想他是上辈子修来了什么福气,竟然一出生就有这么好的媳妇在等着他。
说到上辈子,施然不由想到女帝,想到女帝走前跟他说的那些话,那些事。
按照某些宗教的逻辑,这算不算是上辈子的遗憾,下辈子来补偿?
没有多想,施然帮忙收拾,还要洗碗。
“不用你,我一个人可以。”
“一起洗嘛,我又没事。”
施然走到林溪言身后,贴着她,头搭在林溪言的肩膀上,双手从林溪言的腰边穿过,打开水龙头。
哪有这样洗碗的……林溪言心里腹诽。
感受着扑打在右耳上的热气,林溪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半边身子有些酥软。
她半靠着施然,哪里还有“竹妈”的样子,活脱一位娇羞的小媳妇。
面色红润,眉眼含羞。
在洗碗的过程中,施然还不时的亲一下林溪言的耳朵或者脸。
林溪言眉眼间的羞意更盛,但眼角又流露出一丝情愫。
有时,林溪言也会回头,亲一下施然的脸。
如此下来,一个碗,施然和林溪言愣是洗了十分钟还没洗好。
南楼一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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