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海市,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国际大都市,与铜城相隔一个省。从铜城坐高铁去三海市,需要四个小时。
在查到三海市有射击场后,施然便立即上网订票。
五一是出行高峰期,特别是今年还凑出个七天小长假,票更加难买。施然找了黄牛,才买到五月二号的票。
一号这天,施然和林溪言去4s店看了看车,买了一款电油混合型的汽车,价格在四十多万,全款。施然写林溪言的名字,林溪言还不太愿意。不过挨不过施然的坚持,最终还是写了林溪言的名字。
施然这样的态度,让林溪言甚是开心。
二号下午四点多,施然、林溪言抵达三海市。出了火车站,直接打车去订好的酒店。施然订了一间江景房,四千多一晚,位于顶楼。
乘坐电梯时,施然笑说:“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住酒店吧。”
“不是呀,去年我们去迪士尼玩,也是住酒店,你忘了?”
“不一样,那次是双人房,这次是单人。”
施然冲林溪言挑眉。
林溪言明白施然的潜在意思,白了施然一眼。
来到顶楼,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干净的落地窗,窗外是三海市美丽的江景。房间整体装修素雅、大气。在大床的对角,靠近窗户的旁边,还有一个嵌入式浴缸。
施然走到那边,笑容真挚的对林溪言说:“晚上我们可以在这里看江景。”
“才不要,”林溪言没好气的说,“你花那么多钱订这个房间,就是为了这个吧。”
“我就是想跟你一块欣赏美景而已。”
施然走到落地窗旁:“等到晚上,皎洁银月下的万家灯火,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景色很美吗?”
“窗帘在哪里?总不能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这样吧。”
“旁边有开关。”
施然找到开关,自动式的窗帘缓缓闭合。帘布上是一副美妙的山水画。
“这画还挺不错的。”施然说。
林溪言颔首附和,转而去看房间里其他东西,主要是看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话说回来,这么贵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住。
她说:“我发现干妈说的没错,你真是有一点钱就乱花。”
“你这可冤枉我了,我一开始是打算订普通房间,可那些房间都满了。只有这个房间有空余的。”施然说,“我们两总不能睡马路或者去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住吧。”
“住小旅馆也没什么啊。”
“你知道那些小旅馆多脏吗?我有个同学住过,他说房间里的床单跟八百年没洗一样,黏糊糊的,被子上还有血。马桶也是黑漆漆的,还散发着臭味。
更重要的是,他刚住进去,就有做那种事的敲门,不开门还好,一开门就强行进去,逼着他给钱。”
“可这一晚也太贵了,明天你看看有没有便宜点的,两三百一晚的那种。”
“行,你别到处看了,坐下休息吧。”
“我看看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林溪言走过来,挨着施然坐下。施然顺势搂住林溪言的细腰。
房间里随着窗帘的闭合,光线有些暗淡,气氛突然变得旖旎。一时间,二人都没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窗外不时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施然嗅着林溪言身上的淡淡幽香,忽然有些蠢蠢欲动,手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林溪言抓住施然在她腰间乱动的右手,说:“你干嘛?”
“你呀。”
施然吻了上去。林溪言没有躲避,拒绝,只是看着施然。施然笑了笑。林溪言闭上眼睛,回应着。
如之前一样,“水到渠不成”,又一次由林溪言、女帝共同所阻,停在最后一步。施然有些失望,更让施然感到遗憾的是,清洗时,林溪言不肯进浴缸。
用林溪言的话说:“太奇怪了,哪有在房间里泡澡的。”
“那在卫生间里呢?”
“在卫生间里当然没问题,但只是我一个人。”
“唉,林溪言你果然变了。”
“是你变了,臭流氓。”
一切弄好,施然搂着林溪言站在窗边看了会美轮美奂的夜景,出门,已晚上七点多。酒店旁边是一条有名的步行街,只是这条步行街大多都是衣服店、数码店等,吃的店很少。难得几家,也是必胜客、味千
拉面这种味道不怎么好的店。
上网查了查,施然带着林溪言坐了三站地铁,来到一个商城吃牛蛙。吃完已经晚上九点多。在施然的提议下,直接坐地铁回酒店,然后沿着江边散步。
即使到了这个点,江边的人很多,很热闹。施然、林溪言手牵手的走在拥挤的人群中,挨着江边的栏杆,怡人的江风撩起林溪言的秀发,扫过施然的脸颊,痒痒的。
二人的步伐不快,一步一步慢慢走着。林溪言不时扭头看向施然,俏脸上一直挂着甜美的笑容。
“然然,你还记得吗?去年我们也这样一块在这里散步过。”
“记得,当时我们七点多就过来了,还走错路。”
“你猜猜我们当时这样散步,我在想什么?”
“想……要是我们以情侣的关系一起散步?”
林溪言笑说:“有这样想过,不过不是那个时候,我当时想的是,这里的景色那么美,你怎么就不趁机向我表白呢。”
“怎么不是你向我表白?”
“我不好意思呀。”
林溪言接着说:“我当时还在想,你一直不跟我表白,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只把我当姐姐。你是不是在学校里有喜欢的人,想牵着她的手,在这里散步。”
“你猜我当时怎么想的?”
“也想趁机跟我表白,只是不好意思说?”
“不是,我当时想的是,你干嘛订双人房,订大床房多好。”
“……”
“臭流氓,那个时候就不老实。”
“真不是我不老实,主要还是我老婆太漂亮了,让人难以老实。”
林溪言嘁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她说:“然然,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行。”
“我还没说呢,”林溪言说,“以后不管怎样,我们两都要这样走下去。”
如所有热恋中的女孩子一样,哪怕感情正浓,也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担心发生不好的事情。
施然自是满口答应:“这不需要你说,本就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