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也更加让时茵在心中确定,当年的一切,果然不是巧合!
她抿了抿唇又道:“是我,李助理,关于当年时氏的最后一个项目,我想找你谈谈细节。”
李奎却慌的不行,好一会才故作淡定的赶她走:“时小姐,事情过去这么久我都不记得了,你没事就走吧。”
时茵自然一个字都不信,冷笑着握紧拳头:“李助理,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当初我爸对你跟大伯都那么好,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还是说,这一切跟你们脱不了关系?”
柔软的嗓音铿锵有力,李奎骤然白了脸,身上的肥肉都跟着微微颤抖:“这怎么可能跟我们有关系!”
“如果你觉得你爸死的蹊跷,应该报警才对,而不是偷偷摸摸找到我。”
事情已经相安无事的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也万万没想到时茵会在今天找上门。
可他慌张的态度在时茵看来,越发可疑,她清澈的美眸也微微发红,声音果决:“我想听你说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茵茵,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冰冷的中年男音打断她话,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停在身边,让时茵头皮发麻僵硬看着旁边来人:“大伯父……”
完了,自己什么都还没问到,怎么就突然被大伯父抓了个正着!
大伯父双眸危险的眯了眯,锐利的视线一直盯在时茵身上:“你刚才说想知道当年的事,你该不会还在调查你爸的死因吧?”
“警察不是已经查过好多遍,说是自杀?”
既然已经被发现,时茵也不装了,而且她也不擅长撒谎:“是,但我不信爸爸他会自杀!”
她定定的与大伯父对视:“大伯,这些年你总以我小为由不肯多说当年的事。”
“但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小了,我有权知道真相!”
大伯父垂眸静静看着她好一会,才重新展露慈爱的笑:“好啊,但我这会要去见一个客户,你不介意的话可以陪我一起去。”
时茵从小在温室里长大, 这些年又一直在学校,没接触到那么多尔虞我诈,所以也并未发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半小时后,时茵跟大伯父来到了一家餐厅的vip包厢。
看到包厢里已经落座的年轻男人,时茵微微错愕:“陆深?”
“哟,我的未婚妻,好久不见,过来坐。”陆深两条腿翘在桌子上,神吸一口烟后缓缓吐出白雾,帅气的面容满是纨绔邪气。
看到时茵的容貌,他眼底有着深深的惊艳和欲色。
吊儿郎当的声音听的时茵直皱眉,转身就要往外走:“我们早就接触婚约了,我没什么跟你说的……”
砰!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人从重重关上落锁,大伯父则笑呵呵率先坐在位置上招呼她:“茵茵,怕什么,有伯父在呢,先过来吃饭吧。”
看了眼已经紧锁的房门,时茵心慌的厉害,也只能相信大伯父,坐到他身边:“咱们吃完快走吧……”
她以为,大伯父平常就算严苛,也不至于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错了。
大伯父还没喝两杯酒,就醉死昏在了桌上,任凭她怎么推喊都没动静。
“时茵,别管这老东西了,你来陪我喝一杯。”陆深的视线一直黏在时茵傲人的胸前,另一只手玩味的摩挲着他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似乎同时跟其他几个男人关系,但看在她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的份上,也不是不能原谅。
这身材,一看就知道玩起来肯定爽。
时茵被他露骨的视线恶心到不行,皱眉起身走到门口:“放我出去!”
“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吗?会放到嘴的肥肉离开?”陆深噗嗤一笑,也起身来到她面前,想要伸手摸她脸。
“别碰我!”时茵厌恶躲开,下一秒却被陆深紧紧掐着喉咙按在门上,语气不爽讽刺:“跟老子装什么纯情烈女呢?”
“别以为你跟司危那点破事我不知道,你肯送上门给他玩,不能给我这个曾经的未婚夫尝尝味道?”
时茵被掐的喘不过气,只能一手伸进包包中想拨通报警电话,但她却意外点到了之前跟刘英杰的通话记录,电话已经自动拨过去了。
“陆深,放开……”她难受到小脸通红,大口想要喘息却没用。
直到陆深看到了她好看的眼里蒙了层水雾,才失笑着松开她脖子,又将手落在她软腰上:“据我所知,你弟弟住院了吧,你很缺钱所以跟了司危。”
“不如你跟着我,我也可以给你钱,只多不少。”
陌生的触碰让时茵生理性的反胃干呕,猛的推开了他:“滚开!”
“就算我出去借高利贷都不可能跟你这种人在一起!”
陆深一直我行我素,手上都不知道有多少血迹了,她为了钱跟着他,会良心不安的。
直白的拒绝让陆深脸色难看,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又点了根烟在手中:“好样的,希望你待会还能这么硬气。”
说完,陆深就从口袋中拿出了几颗药丸,自己先吃了一颗,然后准备把剩下的两颗喂给时茵:“乖一点,待会才能爽一点……”
咚砰!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司危双手插兜散漫的动了动脖子,语气森冷:“陆深,你非法持有违禁药物,有什么话跟警察说吧。”
夜晚的冷风夹杂着他身上好闻的清爽气息,让时茵安心不已,下意识跑到他身边拉住他胳膊。
颤声解释:“司律师,我是不小心被卷进来的……”
“去车上等我。”司危垂眸看到她脖子上的淤青,黑瞳骤然凝聚风暴。
他抽出手眸色凉薄进了包厢,时茵也紧张的想跟过去,却被他保镖拦住:“时小姐,请吧。”
时茵没办法,只能在保镖的护送下,在他豪车上等待。
与此同时,包厢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陆深捂着已经变形扭曲的手,疼的脸色苍白满是冷汗的躺在地上,看着犹如恶魔一步步逼近自己司危。
声音颤抖:“我、我要告你故意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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