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违法交易也受法律保护了?”司危嗤笑勾唇,拿过时茵手中的合同直接撕掉:“现在没了,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茵走了。
“站住……”那个器官贩子不甘心的还想要追上来,却被突然出现的几个警察挡住去路:“你涉嫌违法事项,请跟我们走一趟!”
直到车辆缓缓驶在路上,时茵才猛然惊醒,哀求抓住司危健壮有力的胳膊:“司律师,你让我去吧,阿桓的医药费没办法了……”
话没说完,她骤然被一个炙热有力的吻堵住所有声音,清爽干净的气息像是有魔力一般瞬间紧握住她的心。
司危粗野的吻让时茵脑子里的思绪逐渐混乱,只能被迫乖巧承迎他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雨点拍打在车窗上,司危才放开她。
低沉悦耳的男音紧贴在她耳畔响起:“我也还算满意你的身体,既然你这么缺钱,不如以后就跟着我?”
“你弟的医药费我会帮你出。”
时茵本来都已经绝望了,现在听到他的话后,心中重新燃起希望,怯生生的拉着他的胳膊:“真的吗?司律师,可这是一笔很大的费用……”
她担心司律师会觉得不划算。
可她明显想多了,司危薄唇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你觉得我缺这点钱?”
时茵睁着眼看他许久,直到眼尾泛红才垂眸闷声道:“谢谢司律师,那就当你先借我的,将来我一定还给你。”
“都行。”司危无所谓的点了根烟,没打击她这没必要的自尊,他仿佛得到一个有趣的玩具,心情还算不错。
他的确非常沉迷她的身体,给她的钱也没想过让她再还。
到了司危的别墅,时茵为了这件事的严谨性,主动提出跟他签订合约:“司律师,您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地方吗?”
在她的钱还清之前,她会一直作为他的人陪在身边。
司危看到这条,薄唇笑意更深,修长好看的手指扯掉了自己的领带,利落签下名字:“没有。”
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慵懒坐在沙发上,侧眸看她:“你过来帮我。”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看着他那张俊美妖异的淡漠面容,时茵还是会脸红心跳不争气的加速。
她咬唇来到他身边,手指有些轻颤的解开他昂贵的定制西装衬衫,露出精壮有力的胸膛后,才满脸冒着热气的移开视线:“我、我例假还没结束……”
“只是让你换个衣服,你这么想?”司危狭长的双眸眯了眯,伸手攥住她纤细手腕,声音微哑。
直白话语让时茵小脸爆红,一个劲摇头:“……不是,只是我以为你想。”
司律师私底下的性格跟他表面的云淡风轻实在相差太大了,让她这么久了都还没适应!
“我是想,但你其他地方也能解渴。”司危深邃的黑眸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当中的欲色让人心惊。
时茵一听他这么说,就感觉脸颊又开始隐隐泛酸了,于是糯声请求:“换手可以吗?”
“不可以。”司危毫不留情拒绝。
这女人要命的勾人,用这点代替已经是他能忍耐的极限。
隔天上午,岩城还在下着小雨,空气湿润清新。
时茵毫不意外自己的脸颊又酸痛到说话都累,但看着司危给自己留下的银行卡,她还是长舒一口气,红着眼换好衣服后赶紧到医院缴纳了费用。
从今天起,她彻底就是司律师的情妇了。
“茵茵,你哪来这么多钱一次性把钱都交了,该不会做什么犯法的事了吧?”时母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吓到脸色苍白。
说着,她又双手颤抖的牵着时茵往医院外走:“茵茵听话,咱们去警局自首……”
“妈,别担心,我没有做犯法的事,是找公司贷的款,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在这家公司工作了。”时茵美眸中也有泪,却还是强颜欢笑。
如果不是司律师,她的确差点做了犯法的事,去黑市卖肾了。
时母看她不像说谎,才半信半疑道:“公司会给你一个实习生这种待遇?是不是你那个有钱的前男友下的套?”
“妈,不管怎么说,我没有犯法,阿桓的医药费也确实都交上了,其他的你就不要多问了可以吗……”
时茵近乎哀求的语气让时母心软,又擦了把眼泪后才开口:“多亏你了,茵茵,以后等阿桓的病情稳定下来了,我也会去赚钱。”
是啊,就算知道是那有钱的领导故意将茵茵栓在公司,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这个当妈的太没用了,只有赚钱早点还清,才有资格让他跟茵茵保持距离。
时茵又跟时母聊了几句后,就去学校了。
看着她走远,时母才又担忧拨通刘英杰电话:“英杰啊,我很看好你跟茵茵,但这孩子胆子小,你平时多主动点哈……”
为了不让茵茵落入她公司那个前男友的温柔陷阱,她只能撮合人品性格学历都好的刘英杰。
刘英杰欣喜点头:“我会的,伯母。”
于是,当时茵刚来到学校,就看到刘英杰拿着她下节课的书本在校门口等她,顿时蹙眉:“学长,我说过你不用做这些。”
“我只是按伯母的嘱托好好照顾你,我把你当妹妹看,别误会。”刘英杰笑得温柔,把课本给她:“放心吧,我知道你现在要以学业为主,不会说那些干扰你的。”
他过于坦诚的目光反而让时茵有些尴尬,只能礼貌道谢:“谢谢学长,以后还是不要帮我做什么。”
她现在是司律师的情妇,必须自觉的跟这些异性保持距离,免得让他误会。
可这一切,还是传到了司危耳中。
就在时茵去上课后,孟心心也找到了司危办公室:“司哥,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她跟那学长之间的氛围看上去不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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