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三只眼!”
胡智合脸色十分的难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林倾城动手还成功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个三只眼,因为正常来讲,以三只眼不是修仙之人的身份,胡智合想要拿下他如探囊取物,可是刚才,一切却反过来了。
如今看着已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三只眼,胡智合终于明白了过来。
缚风符!隐匿符!
前者的缚风符,武者使用后虽然不敢说缩地成寸如同瞬间转移,但速度的确可以提高太多太多,而且实力越强,能够激发的符箓效果也越大。
三只眼作为武王大圆满,使用起缚风符自然是如虎添翼。
而后者的隐匿符,则是可以将自己身上的气息彻底隐匿起来,只有实力高出很多很多才能够探查的到,此刻他就感觉不到三只眼,肯定是用了隐匿符。
刚才又能够完美诠释蓝禾的气息,说明这货身上不止这两种符箓的。
让胡智合有些吃惊的是,符箓这种东西在古代就失传了,至少他不知道有谁还能够炼制符箓。
古时候,因为法器的稀缺,有些人另辟蹊径便有了符箓这种东西,虽然还是无法媲美法器,但效果的提升也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两者实力相当,那么有符箓的人必胜,这是毫无疑问的。
九成九的可能,三只眼应该是运气爆棚,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些完好无损的符箓,这东西只要武者的真气就可以催动,并不是修仙之人的专属品。
“大人,怎么办?”
算是唯一货真价实的林倾城下属,此刻端着枪紧张到了极致,因为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等他回头的时候,假蓝禾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去六号院落请秦医生过来,快!我来压制她体内的毒素。”
胡智合不是医生,不知道这毒素多么恐怖,但从三只眼如此龙潭虎穴都要闯来袭杀林倾城来看,绝对是秒秒钟就能毙命的。
所以此刻,他只能依靠自己强大的力量,修仙之人体内专属的灵力来进行压制,不过堵不如疏,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坚持多长时间。
这里距离最近的就是掌门秦天,先将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抛在一边,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是!”
与此同时,银师所在的院落内,两人都听到了那句话语,内心都颇为的惊骇,居然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杀官方的人?而且还是一位女战神?
不是艺高人胆大,就是脑子瓦特掉了。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三只眼此刻就藏匿在院落中,银师虽然也是修仙之人,但给胡智合提鞋都不配,那么胡智合感知不到三只眼,银师怎么可能做到,哪怕是如此的近在咫尺。
三只眼之所以藏在这里,还是为了谨慎起见,因为刚才本来是林倾城瞬间毙命,但谁能想到身旁还隐藏着那么可怕的一个大高手。
如果不是对方要救治林倾城,哪怕他有缚风符在手,也绝对逃不掉的。
现在虽然逃了,但也要小心,因为那人的实力太过强大,所以银师两人所在的地方就是最为安全的了,一来有两人的气息作为掩护,二来这里距离事发地最近。
“大人,怎么办?”
凤鸣战神遭到了袭击,还是发生在了这里,他们又是来杀秦天的,算是做贼心虚,当然有些站不住了。
“先不要动作,静观其变。”
皱了皱眉头,银师还是比较聪明的,从声音来判断,杀手应该没有抓到,他们如果现在离开,万一被误会就麻烦大了。
暗中藏匿的三只眼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接下来一个声东击西,然后伪装成一个林倾城的手下大摇大摆的出去便可以。
一张符拿出,将之贴在了胸腔处,随之三只眼发出了声音。
“哈哈!今日我三只眼击杀凤鸣战神,你们所有人都是见证者!谁能抓到我?老夫先行一步!”
声音明明从三只眼的嘴中发出,但通过那道符箓的加成,却在四面八方响起,让人分辨不出具体位置。
嗯,差不多了,他们应该都以为我已经走脱了,是时候离开了。
正要动作,突然一道身影极为诡异的出现在了院落之中,是一个提着酒葫芦的大胖子,脸色阴沉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谁!谁他么敢这样大声的笑,不知道有人在睡觉吗?”
来人当然是酒桶,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冷不丁一道声音在整个平房区回荡,气的他差点破口大骂,万一吵醒了掌门,还要老子背黑锅。
“阁下是?”
银师有些拿捏不住,结果才开口,酒桶抬手一巴掌隔空挥出,没有任何声响的呈现,银师整个人都陷入到了地底,只余留一颗脑袋在外面,那表情,已经是震撼到无法形容。
“谁再敢发出声音,死!”
那个手下黑矮个急忙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甚至连呼吸都消失了。
他可是一个实打实的炼气中期的存在,如果按照正统修仙之人的境界划分,应该是炼气第四层,所谓前中后期等等,是一个笼统的叫法。
但银师比他还要厉害,然而刚才去被一巴掌轻松拍进了地理,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比起这两人,暗中躲藏的三只眼更是眼神都变了,气的真是想跳脚大骂。
妈的,这地方怎么有如此多的高手,不过我有隐匿符,他必然发现不了的。
银师此刻骇然到了极致,也是将呼吸都暂停了,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只是受了轻伤,对方如此手下留情,如果他还不知足,那死了也真就是活该了。
此刻酒桶皱了皱眉头,眼中一丝狠辣之色闪过。
“似乎还有一只小老鼠啊,那大笑声就是你发出的吧?呵呵,有点意思,居然能让我的感知都极为的模糊。”
话落,酒桶猛灌了一口酒,然后噗的一下喷吐到了空气中。
闲余的左手猛力一推,看似好像是在做无用功,实则酒桶已经发现了什么,一步踏出到了院落矮墙旁侧的黑暗之中。
“刚才,是你大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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