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家伙没有伤到右手吧?”
明亮的急诊房间中,环着胳膊靠墙而立的卡卡西,睡眼惺忪的问道。
“什么时候,卡卡西你开始关心别人了?”夕日红坐在床边,目光闪烁的看向精英忍者。
“这有点不像我认识的冷酷的拷贝忍者。”
“放心。”半躺在病床上的淳平给卡卡西一个安心的眼神,“那三章不会少了你的。”
“等会儿回去的时候就给你写出来。”
“你写什么东西?”夕日红眯起眼睛,靠近少年,目光中突然散发出一片凌厉。
“老实交代,你和卡卡西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
“是不是那些……”她越来越靠近少年,似乎要把淳平给看透一般,两人的鼻尖仿佛都要触碰到了一起。
中间病床上躺着的鸣人竖起耳朵,自信聆听,想要从两人的对话中,发现什么八卦。
“完全没有人关注我们两个人呢。”窗边病床上的伊鲁卡长叹一声气。
满身伤口的他,是受伤最严重的人。
然而,在这个急诊室里,他和鸣人两个伤员完全被无视。
卡卡西和夕日红两个精英忍者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淳平身上。
“只是写三章技能的使用说明。”淳平脸色不变的说道:“你想成什么了?”
反客为主,目光变换,充满探寻和深意的眼神凌厉的望回去,他把眼前轻熟的女人看的眼神闪烁。
“那个……没……什么也没想……”夕日红完全不敢看少年那质问一般的眼神。
“哼!本小姐就算想什么,也不需要你这个小家伙来质问!”夕日红噌的一声跳起来,两手叉腰,漂亮的大眼睛中喷出愤怒的火焰。
咔哒。
急诊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医疗忍者端着金属托盘进入。
“欸?”
长长的黑色单马尾摆动,年轻的医疗女忍者看到两个精英忍者在房间里,很是意外。
卡卡西百无聊赖的睡眼波动一下。
“是谁受伤了?”医疗女忍者和两个精英忍者略微点头致意,在房间里问道。
伊鲁卡满脸郁闷。
躺
在床边,浑身伤痕的他,没有那么不显眼吧。
怎么每一个人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个淳平那个小子身上。
就连刚刚进入房间的这个医疗女忍者,也是同样的眼神。
“美女姐姐,是我的老师受伤了!”鸣人指着窗边病床上的伊鲁卡说道。
“哦!”医疗女忍者点头,端着托盘走向窗口边的病床。
“这么多伤口?”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影,胳膊和大腿上几个已经结痂的伤口,有些瘆人。
“先……”医疗女忍者仰着眉毛思索一下,“先……”
结果想了半天,却没说出下文,端着托盘的手轻轻颤抖。
“先用酒精消毒清创,然后用纱布包裹一下。”淳平看着楞在原地,没了下文的医疗女忍者说道。
“完成之后,记得要叮嘱对方,短时间内不要沾水。”
医疗女忍者刚要认同的点头,突然想到了房间中两个精英忍者。
“本医疗忍者知道!”她倔强的别过头去,完全不看目光烁烁的少年,“刚刚只是想打喷嚏而已。”
“医疗忍者姐姐,可是你完全没有半点要打喷嚏的前兆啊。”鸣人说道。
“就你话多!”医疗女忍者狠狠瞪了一眼橙衣少年,“闭嘴!要不你的伤势,永远都好不了。”
夸啦!
金属铁盘被医疗女忍者扔在床头柜上,鸣人吓的一哆嗦,赶紧收声。
“酒精消毒啊……”
她用金属夹子夹住医用棉,沾了点酒精,擦在了受伤忍者的伤口上。
“啊!”
伊鲁卡倒吸一口冷气。
酒精冰冷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抽动大腿,结果挣开了结痂不久的伤口。
撕心裂肺的刺激感,从伤口破开的小口上流入,酒精带来的刺痛,疼的他五官都扭曲起来。
“啊!伊鲁卡老师的伤口又流血了!”鸣人惊呼一声。
“呃……”医疗女忍者脑门滑落两条黑线,“等等,我去叫护士长来。”
说着,她掉转身形,逃也似的推门而去。
夕日红看向卡卡西,发现对方微不可察的点头,又轻轻摇头。
想要拽住那个医疗
女忍者的她,放弃心中想法。
暗部啊,夕日红在心中感慨一声。
目光落在淳平身上,眼神说不出的饱含深意。
“为什么这么深情的看着我?”淳平像个小混混一般,坏着微笑开来。
“切!”夕日红别过头去,“本小姐才懒得看你。”
“受伤的要是你这个家伙就好了!”
“被那个潜伏忍者揍一顿,让你在病床上躺上十天半月,才最好!”
“对了,你不是喝的不省人事了吗?”淳平突然想到,“按照你之前宿醉的模式,怎么可能醒过来?”
“就算村里有紧急预案,喝醉熟睡的你,也完全不可能听到警报。”
“哦!”淳平恍然大悟,“难道说,刚刚你是装醉?”
“你演戏把我骗到房间里,想干……”
一只白皙而又柔软的手,堵住了淳平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嘴。
夕日红目光满是锋利,“你这个小家伙,可不要乱说!”
“木叶向来崇尚言论自由。”竖着耳朵的卡卡西正气凛然的说道:“我认为淳平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
“应该让他说下去。”
“对!”鸣人从病床上跳起,跟着起哄,“淳平老大你到底被红姐干了什么?”
“你们两个,给本小姐适可而止!!”
满眼喷火的夕日红,身体里的查克拉突然暴动。
手中淡绿色的光芒亮起,一道异常粗壮的蔓藤妖蛇一般的凝聚成型。
啪!
响亮的挥鞭声,在不算宽敞的急诊病房中响起。
“咕噜……”
伊鲁卡吞咽一口唾沫,那密集的荆棘,锋利异常,看的他浑身颤抖。
“鸣人,貌似你的日子很艰难啊……”
“如果受不了,不如搬到老师家中去住。”
“这种家庭暴力……”
啪!
淡绿色的查克拉蔓藤挽出一个鞭花,夕日红愤怒的瞪向受伤的中忍,“伊鲁卡,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没意思!”伊鲁卡吓的连连摆手,后退缩到了病床角落中。
同情的目光看向两个少年,他心中连连发誓,说什么也不要那么
早进入婚姻的坟墓之中。
如果找个这样凌厉的女人,估计他这小身板,两天就被鞭挞成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