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问天大摇大摆地从飞龙卫走出来,这个消息立刻如一阵风般地快速传入了许多人的耳中。
除了与叶问天有关的人,不少正巧知晓此事的人都在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郭家第一时间就接到这个消息,郭老一下子都完全楞了。他正准备去一趟燕京,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办法的。
没想到,叶问天就出来了!
“爷爷,怎么了?”郭月婷看着爷爷惊呆的样子,紧张地问道。
“他,出来了!”
“谁,谁出来了?”郭月婷还以为什么牛人要出来对付叶问天了。
“问天从飞龙卫安全出来了。”郭老惊叹道。
啊!
郭月婷先是一愣,接着脸上立刻露出喜色。据她所知,能被飞龙卫带进去的,很多人都再也出不来,基本都被定罪了。
此时,郭刚父子正好就在郭家别院。因为之前郭刚一直在外地,这次回来自然在家中住上几天。
听到这消息,他也是呆了一下,立刻摇头道,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消息非常确定!”
郭老冷声道:“问天不但从飞龙卫出来,而且是大摇大摆的出来,就连郝鸟出现在现场都没有任何作用,甚至……”
“甚至什么?”郭刚忍不住地问。
“甚至飞龙卫风向完全转变了,范威对问天非常尊敬!”郭老冷声道,接着看向郭刚两人,冷冷道:
“若是问天这次靠他自己安然无恙,可见他的实力。因为你,我们郭家可能错失了一个巨大的机会。”
郭刚脸色微变,道:“爸,您也不用太妄自菲薄。咱郭家是什么家族,就算他用了什么手段从飞龙卫出来,也算不得什么吧。”
“更何况,我绝不相信他能有这本事。”
郭老摇了摇头,懒得多说。
倒是郭月婷可不管,立刻拿出手机打着叶问天的电话。
叶问天刚到李玉别墅,就接到了郭月婷电话,随手接通。对郭月婷,他倒是没有什么不满。
哪怕之前在郭家发生了那么一点点的不愉快。
“叶哥,听说你没事了?”郭月婷激动地问。
“嗯,遇到点小麻烦,已经解决了。”叶问天笑道。
“小麻烦?”
郭月婷苦笑一声,但很快笑道:“没事就好,接下来不会有什么事吧?”
“接下来当然会有事。”叶问天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冷漠。
“啊?”郭月婷呆了下。
“我的意思是,郝家要有事了!”叶问天丢下这话,笑道:“先挂了,我还有事忙。”
“好的!”
郭月婷无奈地挂了电话。
“问天怎么说?”郭老问。
“他说他没麻烦了,但是,郝家要有麻烦了!”郭月婷无奈道。
郭老眉头皱起,不敢相信地问:“难道叶问天还想摧毁郝家?”
压下一个家族,跟摧毁一个家族,这绝对是两码事。以郝鸟经营的实力,和他庞大的势力网。
整个天南估计都没什么敢说把郝家摧毁,或许那个神秘强大的墨家可以做到。就连石阎王也不可能有此等本事。
但就在这时,郭老负责盯着郝家的人传来消息,网上突然出现了大面关于郝家,还有大鸟集团的负面消息。
他神色微微一震,不敢相信,难道问天真的开始动手了?
可就凭这些,恐怕根本无法撼动郝家吧。
只希望他是有自己的谋算,而不是一时的愤怒冲动。但再一想,问天那小子比狐狸还精明,怎么可能会做冲动的事。
这个时候,郝鸟也发现了异常。他的不详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有人要针对郝家,要对他下手。
除了各种不利郝家的流言新闻,而且公司也是一下子很快出现好多问题,一个接一个电话打到他这。
有合作伙伴的供货问题,有建房的材料质量问题。更有自己巨资盘下的大片土地变得不值钱,赔进去了大量金钱。
导致资金窟窿越来越大,除此之外,另外一个重要大楼盘也出了事故,记者一波接着一波地进来。
在这之余,天地集团竟然也盯上了他们,联合几个大公司,展开了激烈猛攻。
总之,短短一天时间的样子,一个接一个巨大麻烦接踵而至。
随着重重情况出现,资金问题越来越发重大。越没钱,银行反而越不给贷款,借也借不到钱。
特别是,以往的关系竟然也根本不管用了。
这一刻,郝鸟脸色难看。他知道,自己碰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对手,对方完全有能力将郝家打入地狱。
而这个人,不用猜都能想到肯定跟叶问天有关系。
事实正是如此,在石阎王势力跟吴天财力以及手段的合作下,大鸟集团一个接一个问题不停地暴露。
让郝鸟濒临崩溃。
“郝鸟,你怎么还在公司公司。”郝鸟老婆看到郝鸟不停地吩咐公司事情,直呼名字怒道:“儿子的仇怎么样,叶问天现在死了没有?”
这短短时间发生的事郝鸟不想让自己老婆担心,所有没有告诉她。
听到这话,郝鸟一肚子郁闷都差点发泄出来,但忍住了道:“你急什么,等有机会,我一定会出手的。”
“还等机会,我看你是根本不想。这叶问天是有三头六臂,还是孙悟空转世啊,你就那么怕他一个区区毛头小子!”
“行,你不愿意动手是吧,我自己来!”
郝母直接甩开郝鸟,气呼呼地去联系人。
郝鸟暗暗苦笑,就凭这短短时间的变化,这叶问天恐怖还真有三头六臂。
郝母不管那些,离开之后立刻联系家里那边,想让他们帮忙出手。到这时才知晓,郝家现在遭遇了巨大可怕的劫难。
她不敢相信地快跑回来,立刻问了起来。
郝鸟无奈如实告知。
这一刻,她几乎崩溃,她终于知道自己儿子惹到了什么恐怖人物,甚至要葬送自己老公这么多年辛苦建立的一切。
这一刻,她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甚至喃喃道:“实在不行,咱们跟他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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