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还搞上尼姑了,佛祖不会放过你的。”老蒲拍着桌子。
闻言,我和雅西差点喷了。
一场宵夜,就在两个男人互喷互擂中度过,而两个女孩则忙着大吃特吃。
(13)
菜足饭饱,老蒲独自回去了,我和雅西跟着英健回诊所。
路上,我突然不舒服。
难受感越来越强烈,两边脑袋就像要炸开了。
英健和雅西赶紧把我送了回去。
回到去时,我已经脸青口唇白了。
我也说不清我到底怎么回事,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过一个晚上就好,但实在是很痛。
英健和雅西把我抬上床。
雅西没见过这阵仗,问英健怎么回事。
他叹了口气,说他也不清楚,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只说有旧伤。
我说过,是小时候我妈打的。
当天晚上他们一直陪着我,看着我喊头痛头晕,肚子痛又腿抽筋,还脖子痛手痛。
雅西给我按摩脑袋,给我递热水。
英健不断的翻书。
像伺候娘娘那样伺候着我。
如果不是之前全身检查过,都想送我去急诊了。
雅西:“现在怎么办,你能治得好她不?”
英健:“只能去找我师父了。”
直到我醒来,
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雅西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身上有些力气了,过去把她叫醒。
她看到我一脸镇惊,说我昨天就像立马要升天一样,怎么现在又好了。
说着还左右打量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
我不是有特殊能力,我只是忍习惯了。以前除了忍,我没有任何办法。
听到她说,今天英健会带我们去见他的师父时,我愧疚感涌升,又觉得自己是累赘了。
“你现在怎样了?”
英健上楼了。
真是日不讲人,夜不讲鬼。
说他,他就上来了。
“还好。”我摇了摇头。
“准备一下,吃了晚饭我带你们去见我师父,你的身体太复杂了,只有他能治。”
我一听却慌了,内心的复杂感令我无法答应,他对我太好了,让我惶恐不安,因为给予的越多,我越感觉无法回报。
缺爱的人就是怕再次被爱,也怕欠人人情。
哪怕他说的再无所谓,哪怕他真的不在乎,也是对他极不公平的。
我清楚我的身体,我就是个拖油瓶。
我很害怕。
害怕如果他师父也治不了我,那就可能会被抛弃。
我不想失去。
我好不容易才拥抱光明,即便能再拥有多一天,我也不想冒失去的风险。
(14)
我的拒绝并没有令他有任何犹豫,他的目光坚决如炬。
他说:“别闹了,该看病就看病。”
他的语气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一瞬间就感觉被震慑了。
犹豫的幼兽一瞬间便变成顺从的小白兔。
“嗯。”
我不自觉的低下头。
雅西满脸诧异,有些不可置信,那个打架那么狠的女人竟然可以在一瞬间被驯服。
他继续说:“钱的事不用担心,你不是没地方去吗,长大了来我们这打工,慢慢还。”
“还有你的牙,该整也要整,现在是烂几颗,再拖一年半载就烂光了,你不想戴假牙吧?”
他听着在责骂,语气却很温柔。
我鼻子一下子酸了,真想冲过去,抱着他哭一场。
雅西惊呼:“婷婷,你变得好快。”
我不理会她,眼里只有他。
很快他就叫了车。
我们三个人一起挤在车后座。
本来可以分一个人到前面,但大家就是喜欢这种互相挤的感觉。
我和雅西都没见过他师父,但我们相信他,他带我们去哪,我们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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