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气势丝毫不弱:“有话好好说,她有没有被拐骗,还要详细了解,我决定了走法律途径,这里的人都可以去证明。”
雅西:“我可以证明,她只是来看病的。”
老蒲神补刀:“我们帮她,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就是民事调解。但你们如果虐待她,查出来就是虐童罪,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虐待、遗弃、非法送养未成年人或者对未成年人实施家庭暴力的,也要坐牢。”
《刑法》第二百六十条规定:"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的,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闻言,我爸妈立即就怂了。
暴怒的猛兽瞬间惊慌失措,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处心积虑造的势,根本经不起推敲,那虚伪的墙,一推就倒,倾倒声,震耳欲聋。
老蒲拿出手机:“别说那么多,报警最直接。”
我望着他们:“你们以前怎么对我,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你们要逼死我的话,那你们也别想好过。”
我爸妈怕了,说话变得无与伦比,最后灰溜溜的转身就走了。
我望着他们从视线中消失,内心却异常的平静。
越是顺从,他们就只会越肆无忌惮,当你能拿起武器保护自己的时候,恶人就不得不掂量你的份量。
晚上,我接到了奶奶的电话。
她带来的消息又让我心头一怵。
她说,我弟弟快不行了,不管怎样,让我回去一趟。
我纠结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决定回去。
大家听了我的话,没有太多反对。
毕竟死者为大。
而且,折磨的是我爸妈,我弟弟是无辜的。
下午时候,我坐上了回家的车。
雅西和英健陪着我。
我还是有些慌。
因为昨天还凶了我爸妈一把。
但想想又无所谓了,不管怎样,我还有英健他们。
这就够了。
到家门口,我从长途车上下来,走进了熟悉的街道。
英健和雅西没有跟来,他们去附近找旅馆了。
英健说先找好住的地方,叫我进去后如果不行就立马走人。
我同意,我知道他们也是为我好,但我也不想他们跟进去,我也不知道我妈会不会抽风。
天空阴沉沉的,寒风吹拂着我的脸庞,让我感到一阵寒意。我低着头,默默地走着。
回到家中,亲戚们都在。
两个姐姐和姑妈也来了,她看到我回来,脸上并没有露出喜悦的神情,反而皱起了眉头。
我打了声招呼,也不多说话就上前了。
气氛很紧张,充满了压抑。
弟弟熬不住了。
正躺在床上胡言乱语,手里抓着他的公仔熊。
所有人都为他伤心,为他惋惜,只有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弟弟最爱捉弄我,喜欢把干的坏事推到我身上。
他打碎家里的东西会告状说是我干的,每次爸妈都会选择相信他。
他喜欢笑话我,给我取许多花名。
我妈把我的头发剃掉时就是他叫的。
我妈照做。
他说我像乞丐,指着我嘎嘎大笑。
突然,我妈一下子跪倒在我跟前。
“阿婷,以前是妈不好,坏的是我,你别再克你弟弟了,你放过你弟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所有人都惊住了。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妈。
这是对我道歉吗?
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向我道歉,我也多么希望能听到她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可她却将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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