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尧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是顾诗音,两秒后才反应过来,“顾诗音?”
“除了她,你还有几个女朋友。”孟葭不爽道。
宋景尧的眸神突然阴蜇了起来,想解释顾诗音不是他的女朋友了,但想到中午看到的场景,不悦道了一声:“可我看到你从陈思齐的车上下来。”
她猛怔,他竟然看到了。
不过看到了便看到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在咖啡厅遇见他的,他顺路就送了我回来。不是,我说你怎么不问我你女友找我做什么,只揪住那无谓的事在一旁问的那么有劲呢?”
宋景尧阴了阴脸色:“谁说他是我女友?”
“你的人品怎么那么差,玩了人家,就连女友这个名称也不愿给人家。”孟葭说到这儿,就火大。
“她只是我的女人之一。”宋景尧的话语中隐藏着沉沉的怒火。
“你口中说的女人就像你的衣服一样,穿旧了就扔。人家好歹也跟了你几年,你说起她来怎么那么无情呢?”孟葭只觉的心如一团乱麻,缠的她喘不过气。
不知道宋景尧那无情的口气还是她来大姨妈心情烦躁?
此时,她真觉的很爆躁。
然后又听到宋景尧咬牙切齿道:“我无情?我无情就不会来找你,就让你在衣料室过一晚。你三天两头的与陈思齐出入,我还没与你算帐,你倒指责我来。”
“我说过只是碰巧遇见,别上纲上线,还有,管好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对你不感兴趣。”孟葭烦乱的择口不言。
只是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同时车子一个急刹车,坐着的孟葭不由的往前倾去。在她还没缓过来,手臂被抓,然后身子被迫摆正面对着宋景尧。
“你对我没兴趣,对谁有兴趣?陈思齐吗?我告诉你,你谁都别想,除了我,谁敢碰你,我就要谁的命。”宋景尧阴沉的声音带着杀气。
她惊吓到了,他发疯了。
难道他喜欢上她了?
半秒的时间,就把这个理由否定了。
上次问过他了,他只是要困住她,要毁了她的一生。
只是凭什么她的人生,要他控制。
“凭什么你可以结婚,我就得受你控制?”孟葭也气极了。
但心里更多的是委屈。
“我不管以后怎么样,总之你要敢对谁有兴趣,对方的下场会很惨。”宋景尧蛮不讲理道。
“你喜欢我?”孟葭还是控制不住问出来了。
宋景尧沉默,像是在整理情绪,良久,才抬眼看着她:“如果是,你是不是会喜欢我?”
狭长的眸子里的期盼直锁着孟葭,孟葭脑中一片空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套她的话,还是他真是喜欢上了她?
“回答我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吗?”宋景尧不爽孟葭要长时间思考,语调又扬了起来。
孟葭缓神,顿了顿道:“你喜欢我与我对其他男人有没有兴趣根本就没关,再说谁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以往你对你身边的女人肯定说过同样的话,最后还不是一样让她们离开,我怎么敢相信?”
宋景尧低吟一声:“该死的,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说这种话,你却说我对其他人说这话,你真够没良心的。”
孟葭有怔怔的望着他,怎么可能,他喜欢她?
只是这句话,她等了那么时间,可是现在为什么没有一点喜悦呢?
他又为什么在他们离婚后才说这句话,他不知道她曾为了这句话等了两年,两年一个人孤独渡过,而今她重新开始自已新生活,他却说喜欢她?
不,这不是真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套她的话,他的女人这么多,她怎么可能会是他第一个表白的女人,她不信。
她眸子内的质疑刺痛着男人,宋景尧冷道:“你不相信?”
“不相信。”简短而冰冷。
“你为什么不信,还是说你心里已经有别的男人了?”黑暗中的宋景尧突然狰狞起来,他无法想象,她心里已经有别的男人他会怎么做?
“就当是吧!”她觉的要想打击一个人,那就只有说出这种她另有所爱的话才能够击退对方。
宋景尧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良久嘣出一句:“就算你心里有别的男人,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别想从我身边离开,你永远只有在我身边。”
这话冰冷而愤恨,随之放开了她,不再看她,再度启动车子,车子的速度如箭般飞去。
车上的气氛显的异常沉寂,宋景尧的沉默及车速让孟葭烦乱及忐忑不安,她无法摸清自已的心,她也不知道要不要信,如果信了,就是接受了宋景尧。
今天中午顾诗音找她,已经暗指她是第三者,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爱情。
虽然她与宋景尧结过婚,但是宋景尧最先爱的还是顾诗音,而她最近才出现在他眼前,她不想当第三者。
可是看到宋景尧被她拒绝后,那副神色,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心中对他还有期盼吗?
她只觉得湿乱。
宋景尧沉默地开着车,思绪同样混乱,他不知道如何对面对孟葭的拒绝,他从没想过第一次表白,会被人拒绝,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梦想得到他的表白,而这个女人却对他的心不屑一顾,让他第一次跌的如此难堪,满腹郁闷。
一种无措感在心头盘踞,无法消去,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就再也没机会赢回孟葭了。
车子很快到达了他们住的楼下,只是这晚,宋景尧一整晚都没再说一句话,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
翌日,孟葭来到公司,昨晚她被锁在材料室的事,今天必须去弄清楚。
梁明珍一到公司,就把孟葭喊进办公室。
“昨晚你发生了什么事?”梁明珍问。
宋景尧曾告诉她,昨晚他打电话给梁明珍才知道她去过布料室。
所以,她也已想好了理由。
“晚天我在布料室工作,因为工作太过投入了,忘了下班的时间,所以被锁在了布料室,由于我昨晚很晚都没有回去,我朋友便打电话给我们的学长,学长与总裁的弟弟认识,就托总裁的弟弟问,所以总裁才会打电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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