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人的牛排终于端上来了,热腾腾的牛排搁置在跟前,看着就嘴馋,孟葭也饿了,拿起刀钗便开始动手,张芩也拿起刀钗开战。
香滑脆嫩的肉质,入口即化,还有那绕舌尖的香味,真不愧是出名的西餐厅,但是此时张芩似乎吃的没有以前可口美味,她亦也摸不清心绪了。
两人吃的过程亦常沉静,孟葭偶尔抬首,望了望张芩,只见张芩脸上无色,便扯了个话题缓和气氛。
“芩芩,等荣华的事弄完了,我们两人去旅游。”
张芩应了一声:“好。”
孟葭又道:“我们去西床,去布达拉宫看看。”
“好。”张芩又是沉闷应了一声,这种状况与平常有主见的她天差地别。
孟葭又道:“但是听说去西床我们这些没去过的人高原反应会很厉害,还是别去了,我们去丽江吧!”
“嗯。”张芩又是这个样子。
这时孟葭心中有底了,张芩对宋景睿动心了,但现在宋景睿却没有对张芩动心,依旧到处招蝶,想到此,她更自责了。
于是这顿昂贵的牛排,味道似乎也变了,最后她还留了三分之一,似乎像张芩的心一般,遗留了三分之一在宋景睿身上。
张芩则是把全部牛排都吃下肚子,但是味道她却没有品出,最后故做欢喜的说了一声:“这牛排真不错。”
孟葭看不过去,应了一声:“我看你根本不没吃出它的味道。”
张芩投向质疑的眸光,孟葭接着犀利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宋景睿了?”
张芩瞪了瞪眸子,似乎有些难以相信孟葭会问出这样的话题,大眼瞪她良久才道:“你脑子烧坏了吧!”
孟葭睨了睨眼,微眯道:“你现在看见宋景睿带了一个女人,你心里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就是一种吃醋的行为。”
却不想张芩哈哈大笑,良久才道:“我真的是太佩服你的想象力了,我怎么心里不舒服了?”
“刚才我问了一堆问题,你回答的很是含糊,应该说是没有听我的问题,如果是以往的话,你会反应激烈加上你的豪言壮语,说的龙飞凤舞,天花乱坠。而这种表现,往往是失恋时所体现的。”孟葭分晰透彻。
张芩嗤之以鼻道:“你这什么狗屁理论,老娘我喜欢那个臭男人?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这话就好像说M国总统承认钓——鱼岛是中—国领土让整个世界跌破眼镜。”
孟葭眯眼怔望她,眸光如红外光看穿她的心,张芩不急不慢迎视,接着道:“这种流恋花丛的蝴蝶,一向不入我法眼的,我喜欢的还是高学长那种温文尔雅型的。”
说到这,张芩的语气透着一抹落漠,孟葭望着她的神态,似乎有那么一点真实,于是道:“希望我的猜测都是错的。”
“本来就是错的,刚才我没有答你话,是因为在想,为什么男人要滥情,这种滥情好似已达到一种境界似的,我们女人为何又做不到呢?我现在特想试试那种感觉,今天与这个男人约会,明天那那个男人传暖昧,这样会是什么感觉。”
张芩突然语气变的亢奋,似乎很期待,倒把孟葭雷的里嫩外焦,眸孔瞪大。
“你是不是发烧了,好好的怎么想到这儿去了?”孟葭摸了摸她的额头,却被张芩拍掉。
“别咒我,我好的很。”
“那你怎么尽说糊话,你想想你有那种外交能力吗?你刚才说的是需要一种历练才能做到的,可能迈开步子,就已经浪死在沙滩上了,现在的男人比猛兽还可怕,我们还是明哲保身吧!”
这话,似乎打击到了张芩,只见她小脸顿皱,接着沉了下去,但片刻,小脸放光,急促道:“你刚才不是说去丽江吗?那儿特别多艳遇,现在想到我就想立即动身了,好期待。”
张芩一副憧憬之色,还泛起花痴之色,看的孟葭无奈:“那边一/夜/情特别多,你想试试的话,待我们以后到达那儿再择目标。”
“好,为我们在丽江艳遇干杯。”张芩拿起水杯异常兴奋。
孟葭也拿起水杯碰了碰,却不想两人的声音稍微有点大,传进这周旁宾客的耳里,众人投以侧目,两人抿嘴而笑。
“我们买单走吧!”孟葭道。
“好。”
接着孟葭招来侍应,侍应走到跟前,孟葭道:“我们买单。”
侍应于是点了点头应:“小姐,你们的单已经有一位先生买了。”
张芩与孟葭两人讶异对视,接着张芩道:“谁买的?”
“宋景睿先生。”
“这是人还是狂蜂浪蝶,我们不认识,我们自已的单自已买,多少钱?”张芩正要掏包,侍应却说了一句。
“总共三千二。”张芩顿时顿住动作,几秒后对着孟葭道。
“亲爱的,买单去吧!”
孟葭心里暗笑,只好对着侍应说了一声:“我刷卡。”
“可以。”侍应道。
孟葭于是跟着侍应去收银台了,留下张芩四处望了望嘟喃愤恨:“真是个烧钱的好所在呀!”
孟葭付完款后,便拨了宋景睿的手机。
“喂”宋景睿道。
“你现在到洗手间那条过道来,我有事与你说。”孟葭道。
接着快速的挂了电话,她等在一处,几分钟后,宋景睿的身影便出现在这条过道里。
“找我?”宋景睿挑了挑眉道,脸上带着笑意,那是轻佻之笑。
孟葭亦也挑了挑眉,答非所问:“刚才那位美女挺不错的,好好加油。”
宋景睿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就为这事?”
孟葭鄙视的笑:“主要是想告诉你,上次我与你说张芩因为你吻她说要自寻短见,完全是骗你的,根本没有这回事,而且那也不是张芩的初吻,她的初吻已经给了高文松了,所以你不必在意。”
宋景睿脸上的笑不复存在,眉宇深皱,看不出情绪,良久才道:“孟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葭亦学着他皱眉,一副不可思议道:“你怎么泡女人泡的脑子都浆糊了,意思是以后你不用去找张芩赎罪了,这一切都是我捉弄你的,刚才张芩向我抱怨,你的出现给了她带来巨大困扰,她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突然跟在她屁股后面,但是怎么赶你也赶不走,她说只不过一个吻而已,她都不在乎,所以请你也不要在乎,以后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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