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吓到了,难以相信会有这么一幕。
这时也不免想到了萧兰说过的话,它是个高智商的生物,说不定真有沟通的可能,只是我们过去没有去想这一方面,现在想来它在外头嗷嗷喊了那么久,又急着要钻进来,可能不一定就是要宰杀我们,或许真就是想表达什么。
只见它在外头站了片刻,无甚动静,好似正在看我们今日所画的图案,于是没过多久,便听到外头它用石块划拉着山壁,划拉许久后,它咚咚的敲了下矿洞口,又听到它啪叽啪叽的脚步声,似乎突兀的来,此刻又要突兀的走了。
我小心带上夜视镜,出外看了一番,却见它果真又爬上树梢,簌簌的几声,消失在了远处的树林间。
我和女孩们都赶着出来看它刻画在山壁上的图案,却见它不仅会画而且画的很直接了当,极好理解,画面中,我拿着矛,它则张牙舞爪,狰狞面孔,而第二幅,我们送给它一只鱼和肉串,它则还我们一条羊!
一言以概之,敌意换来敌意,善意换来善意!
我现在想想也确实是如此,如果他真要吃我,在倒塌屋子的时候就应该可以下手了,因为那日大风,它应该是在树梢上某处看着我呢,那时我有异样感,只是没有确认,可近日跟它打交道,倒也想明白那时为什么环顾四周会有心理不安。
所以它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对我们怎么样,只是我们恐惧在心,且先入为主的觉得它就是打算害人的,便报之以敌意,可那夜它吃完我给的鱼后,知道要不到,便也就离开了,并没有打算对我们怎样,这是事实,这便是善意换善意。
之后,我如果没有起歹心,要把它坑杀,也不会让徐巧玲陷入那个挖好的陷阱,自己拿着斧子准备制作致人死地的木锥子,被它看穿,也不会险些被它掐住脖子,差点咬死,这就是敌意换敌意。
说起来我确实犯了忌讳,先入为主的忌讳,没有像萧兰那样,多考虑几个可能,才会惹的自己差点殒了性命,其实如果当时先冷静的听取了萧兰的意见,或许我们早就了明各自的心意,就不会胡来瞎来了。
想必那个死了
的探险者,也是除了跟我们一样毛病,先入为主的觉得大脚怪就是准备吃他的野兽,所以衍生了要设陷阱杀它的念头,由此敌意换敌意的结论而言,他必然要被死,于是才看到他的半张脸被啃掉,脖子有烂肉,浑身血肉模糊。
这说只是大脚怪的敌意罢了,吃人并不是它初时的目的,要不然干嘛留着肉干着腐烂呢?它只是表达了它的敌意。
这一下,我也彻底搞明白了,而女孩们看着手电照射下,那山壁上留下的图案都陷入了沉思...
紧着我们回去了矿洞内,大家围坐一块,但都沉默着,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匪夷所思,非正常逻辑可推想的。
我默默的将长矛收起,巧玲也是一样。
但想归想,想破了头,也没法想明白一个大脚怪,如何能够有着这般与人类相差无几的思维能力,或许正是源于某种进化论的论点吧,脑子的开发在某种程度与人类相近,所以进化程度相近,诸如此类。
我也管不了了,就当梦一场吧,现在也该回到我们的日常,过好我们的小日子。
“要不,咱们别发呆了,都动起来把羊处理一下,今晚炖锅羊肉汤补补?”我问道。
女孩们表示强烈的认同。
我特意看了下萧兰,毕竟这个活儿脏,于是说道:“出于这次事件,萧兰这个副队长立了大功,今晚上杂活儿,她就不用干了,大家没意见吧?”
“没意见,我现在特别服萧姐姐,她不干,我就帮着多干点。”巧玲冲着萧兰说道。
紫涵没说话,但她现在也不好犯大家的逆鳞,就算是默认了。
于是我便带着其余女孩准备去处理那被啃吃一半的羊,却没想到萧兰却走了过来,说道:“谁说我不干的,打今儿起,我也多听韩诚的话,不娇气了,不让他为难,我跟你们一起弄,这样我也才好意思吃。”
我见她这么说,不免又对她赞许了几分。
一个人有短板并不可耻,而勇于去克服自己短板的人,才真正值得赞扬!
于是在那大脚怪的几日骚扰下,我们也终于能够好好的、放心的做一顿饭了,这也是我大难不死,
必有的后福啊。
刨解出十八块肉,我们全都放入陶罐内,先行保存着,倒入清水先存着,盖上木板,以免血味儿太重引来狼群豺狼之类的觊觎,然后将一段排骨肉放入吊锅内,再放入最近采到的山椒、野生栗子、八角、茴香以及些等,同时进行炖煮,再下切好的土豆块。
萧兰虽然中间刨解的时候,不住的干呕,但好歹是坚持下来了,另外今晚这一餐,她坚持要她来做,所以以上的步骤都是她仔细来办的,巧玲帮着她打下手,做些什么削土豆、洗碗筷、切菜之类的,我和紫涵则坐在一旁,喝点小茶唠唠嗑,也不用我们多管。
经过了武火烧沸,文火炖煮,很快整锅汤就散发出浓烈的香味儿,萧兰也喊我们过去吃饭,一人舀了一碗,吃起来当真口感极佳,土豆入口即化,羊肉散在汤內,饮下之时便能嚼到些许,若能吃到整块的,更是好吃到唇齿留香。
特别是夜间风愈加的冻寒,这喝上一碗格外的暖身子,多有增补阳气之大用。
而随着我们一人一碗的将锅底扫个干净,留下羊骨明日接着炖,大家也开始收拾收拾准备歇下,但就在准备起身之际,我忽而留意到了那矿洞深处留下的那一堆堆砌的石头,也不知是否是我记错了,还是确实有这么回事,那里堆着的一堆石头中,有一块是落在地上的。
所以整个石堆门当中,是有一个能够透看过去的缝隙口,这个我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总之我没有印象,问及了身旁的紫涵,她也紧着摇头说不知道,且还神秘兮兮的跟我说,晚上别盯着那里。
我当然也不想惹事,紫涵这丫头心思细腻,或许从哪儿得知了什么事,也说不准,便也就没在去看。
紧着我们用葫芦瓢舀了陶罐里的存水,咕噜噜的漱了漱口,大家不情愿的咬了咬柳枝,清洁牙齿,然后再用茶水漱口,完成牙齿清洁,然后舀水到陶盆里,倒入一些花叶浸泡后,再清洗面部,以达到清洁且飘香的作用。
弄完后,也到了夜间很晚了,便安排守夜,准备轮班和歇息,由于我今天特殊是个伤患,所以在萧兰强烈建议以及女孩们一
致要求后,我不再是第一班,而是被排到了最后一班,她们希望我能够好好歇一歇,我也就领了她们的心意。
于是安排如下,巧玲第一班,紫涵第二班,萧兰第三班,我第四班。
睡觉前,紫涵又去拿来了医疗包,给我淤青的脖颈涂着药膏,一时间清清凉凉的,缓解了那火辣辣的刺疼,而紫涵的手法确实温柔,她心细,通常顾及的也会比较多,所以这些小事,她来办都不会出什么意外。
只是揉着揉着,她忽而慢了下来,我正疑惑,却见她的手有些不安分的伸向我的衣服内,我不由一惊,这是干嘛?
她细嫩的手小心的触及到我略显敏感的皮肤区域,不由得让我有些特别反应,同时我也转向她,想看看她这究竟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