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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身上的毒蜂被驱赶后,我恢复了身体自由,大家也都差不多,开始打起马灯来,一时间视野的狭隘得到了释放。
当然,我则是毫不客气的打起手电筒,我朝着身上摸索了一下,隐约间在手臂上摸到了一些粉状物,擦了一些凑到鼻子闻闻,发现还挺香,初步断定应该就是某种花粉。
由此弄明白了,为什么这绿眼人潜伏的地点,要么就是公园里,要么就是这遗址无人区,敢情因为容易让我沾染上这花粉的缘故,一旦邪风一吹,我们浑身粘上这些,那么他就能释放那些毒蜂,继而让我们陷入神经麻痹,精神紊乱的状态。
这时,他便好能下手!
之前的灌木丛也是同样原理,里头估计是偷偷种上了较多这种花,产生了花粉,继而飘洒到我和周慧身上,无意间让潜伏附近的毒蜂被吸引,继而蛰上我们,使之我们进入了那种麻痹状态。
原来一切都是这样的。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家伙究竟是谁,为什么潜伏杀人,又为什么要截人手指。
至于具体咋样,现在肯定是不适合问清楚了,我先让人把他关进天牢里,打算之后好好问清楚,究竟怎么个清楚!
于是,紧接着调来了囚车,小心翼翼的将他抬上去,让骑士们将他送往天牢里去,连夜审讯一下,把相关笔录到时候给我。
骑士们遵旨而去,但同时一个算是圣骑士之一的大胡子,乃是帝都巡卫所的管事,在离开前,特意冲我示意看一下萧兰的状态,继而说道:“弘啼,属下斗胆进言,我们男人不该让自己的妻子受太多委屈,即便有时她做的不对,您说呢?”
萧兰此刻咬着唇,依旧木讷在那儿,脸色看着很不佳,或许知道某些事儿,让她这完美性格更是备受打击了吧。
“知道了,去办事儿吧。”我说道。
他躬身作揖,继而上马带领队伍离开。
乌雅骑着自行车过来,现在整个场地也只剩下了我们仨,夜风飕飕的,难免显得有点冷寂。
“兰,天冷了,在外头多待会感冒的,快回去吧。”我叮嘱到。
她摇头,
说道:“老韩,我很可恨,对吗?”
“怎么会可恨呢?别瞎想了,快回去吧,听话。”我继续劝道。
她下马,低着头朝我走来,说道:“你会不会跟我写休书啊?你不想要我了,因为我不相信你,我一度还误会你跟周慧,还出言侮辱你,所以你现在很讨厌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我,就想着哪天休了我,对不对?”
“休书?你也想太多了吧,咱们现在不是在古代,是在荒岛,你跟我都是从文明世界来的,要么就死离婚协议,要么就办离婚证,哪还有封建时代的休书啊。”我苦笑不得。
“重点是,你是不是不要我?”她泪眼朦胧的说道。
我摇头,继而上前,一手搭在她的嫩肩上,一手轻擦她的泪,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味儿,说道:“当然要啊,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要你,咱们相知相遇来之不易,能够成为夫妻更是几世修来的姻缘,我怎么会那么草率呢?只不过,我叹惜的是我自己无能,关键时候,我连我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保不住,让自己允诺她的事儿,跟放屁一样...你知道吗,每每想起这事儿,我都感觉自己不是人。”
她啜泣的擦起眼泪来,直捂着嘴哽咽着,一时哭的伤心起来,以至于蹲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能冷静处理这件事,让你们白受冤屈了!你估计不会想再原谅我了。”
就像那圣骑士说的,这女人终归是我老婆,即便她做错了,也不该让她难堪到如此境地,日子还得过下去,总不能一直纠结在这些牛角上吧。
再说了,她怎么也算是个豪门千金,情感上的洁癖也多少比普通女孩更甚,我既然娶了她这个人,难道这些缺点就一点不能宽容吗?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俯下身扶起她,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浑身一颤,哭的更委屈了。
擦着她的泪,我叹息一声,说道:“傻丫头,你是我老婆,我还能跟你有仇还是咋的?这件事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不该冷落你,不该让你这么担心,不该让你哭,关于这些,我也跟你道歉,好吗?”
“嗯...”她委屈
巴巴的,自己也用袖子擦着泪花,“我原谅你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她也跟着破涕为笑。
二人一时间抱的更用劲了,一日的冷战,但又相互的惦记,这一刻也总算破冰了,而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一番的小别,也让我此刻更加的想珍惜她。
“帝后,罚,要亲嘴。”乌雅一旁叨咕到。
萧兰愣了一下,估计想着乌雅竟然还知道亲嘴,同时这种惩罚制度好像有点奇怪。
我赶忙打断她思路,说道:“乌雅这丫头都知道现在要干嘛了,你不会不明白吧?”
她没多想,于是羞涩的一擦泪水,凑前而来,我也慢慢靠近她,手环过她脖颈,拉过她,一下吻在她唇上,她一时间也热切了起来...
熟悉的芳香,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她的气息,一切都让我阴郁的一切屏障阻碍,瞬间爆碎。
一时间,晚风轻盈,月光如泻,虫鸣阵阵...
所有的一切都风轻云淡了,就如一个无关紧要的章节被越过了一样。
在一顿热烈如火的亲吻后,她基本更加相信我对她的情感如何了,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双手始终不愿放开,于是经不住她这眼神,我俩这亲了又亲。
乌雅则在一旁啧啧的,嘀咕着:“罚,好重。”
几番后,总算冷却些许。
“要不,今晚上,我们就不回去了,去我那里睡吧。”我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坏事?”她掩嘴笑着,娇声说道。
我叹息一声,说道:“主要吧,我确实不想看到她们俩,所以不太想回屋去。”
“老韩,我也不是替她们说话,周慧的事儿,我确实应该要负主要责任,她们俩年纪太小,有的时候说话确实不中听,我回头让她们给你道歉,你也别太怪了,毕竟我们也还指着和睦一些,免得出内乱。加上,还有不少事儿得交托她们去办,不然我俩工作量着实也太大了,你说呢?”萧兰说道。
“好吧,听老婆的,但今晚就算了。但这事儿必须要有个制裁,要么剥夺妃子的称号,要么取消董事会的资格,否则趁早要被这些猪队友坑死!明儿
个审讯结果出来,我会好好把这事儿当着董事会面前,说道说道,好给我自己讨个公道,也给周慧洗个清白。”我认真的说道。
“我同意取消她们董事会议事论断的资格,如果可以,我会劝她们主动退出的。”萧兰说道,思忖了一下,又说道:“相较此事而言,我倒想问问你,你要不要给周慧也设立一个名分,一个能够今后保护她不被随意欺负的名分?”
“你不吃醋吗?”我问道。
“我说过,你的心在我这儿,只要爱着我,一辈子都会像今天这样,宠着我,心中有我,我不介意这些形式的。名分只是一个制度下的保护伞,不是吗?”萧兰温情柔语的说道。
听她说着,难免让我几分感触,论起懂事而言,她当真天下无双。
于是,我再次吻上她,然后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走吧,我累了,咱回屋歇着吧,其他事,我们慢慢论。”
“你真累啦?”
“咳咳...你说呢?”
...
于是乎,我和萧兰骑着小栗马,乌雅骑着自行车,我们一同回去办公大楼,马儿让门口执勤骑士先带回马厩。
已然分开近乎一日一夜的我俩,回去了办公室的内屋,走进去前,顺便把餐桌上冷掉的饭菜也带进去,现在食欲也打开了。
乌雅则去了巡卫所,我让她替我把审讯笔录报告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