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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不能停下,否则上门找上来的很快就会到,其次,我这一环接不上,那么那些密道进入武器库,便只能困在当中出不来,所以目前来说,我必须去做个了结。
即便我现在特别想返身回去先救了萧兰和乌雅,以免造成我接受不了的现实,但只可惜,我不能那么做,现在我的一个决定关乎大局。
就像一个要ca
y全场的,突然挂机,那么怎么引领队伍推了敌方水晶呢?再者,只有保全全局,我们大家也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性,这才是目前我应该觉悟的。
于是,想通了这些,我爬起身来,将手机塞入口袋中,抽把类似于房卡作用的身份卡,然后在断电后大概一分钟后,整理了心念再次出发。
“她是萧兰,我老婆,本事儿大着呢,我该相信她。”我自顾自的念叨着。
继而,我打开房门,却见屋外一把冰冷之物,已经抵在我的喉咙处,我当即愣住,那锋芒散发的寒气顿时让我皮肤发紧...
“我早闻出来您的气息了,龙帝陛下!”人未见到,匕首已至。
这声音略显几分尖细,即便现在这里稍许昏暗,我也能听出来,对方到底是谁,看来他一直没走,方才就发现不对,在守株待兔呢。
“索拉斯?”我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我,当然是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砍了那畜生的手臂吗?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帮你出来吗?因为我也想让你跪在我面前,尝一尝那种低三下四的感觉!不是每个人生来都跟你一样,可以高高在上,对人指手画脚,我就不一样,我拼尽了一切,用尽了所有力气,都在想着能够受人尊重,可你...对我那么的不屑一顾,几次三番的羞辱我,难道我就那么让你看不起吗?”他说着竟有几分凄凉之感。
“所以,我跪了,你就不杀我?”我问道。
“这个,我考虑一下,但现在,你,马上给我跪下,我数三秒,如果你不照做,我立刻划开你喉咙...哈哈哈,我知道你想什么,你在想,你的魔银软甲是不是能帮上你?抱歉,我尊贵的陛下,他帮不上你
,我完全能感觉到它,也完全知道怎么避开它对你的保护。是不是很绝望?这便是我为你做事的感受...”他冷声喝道。
我犹豫了一下,以冒险家身份而言,如果还能求得一线生机,我绝不会错过,但以他口中的龙帝而言,对一个下三滥的人下跪,确实感觉有点跪不下去。
他的剑在我的脖颈上游动着,口中开始倒数着数字,三、二、一...
也不知为何,我这本该保命的下意识,竟然死死把着我的膝盖,就是不肯让我跪下,我心想完了,这是要把自己卖了的即视感啊。
然而就在他一剑划过之际,突然剑锋戛然而止,继而见到他捂着喉咙后退了好几步,手里的剑咣当掉在地上,血也开始疯狂的涌出,喉咙间发出咕哝咕哝的声响。
随着他倒下,我也才看清身后的人,她的匕首上正就沾湿着血迹,面色冷沉,但见我之际,目光中又透出几股柔意。
乌雅?
“弘啼!”乌雅赶忙上前喊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够上来的?你萧姐姐呢,还有你们不是去跟随了船老四,他呢?”我不由急促得问道。
问的着急了,她一时间答不上来,只能着急一口亲在我嘴上!
我顿时愣了,不过那股清凉柔软也让我稍许平静一些...
这是自罚?
好销魂的方式,好坏坏哦,我好喜欢。
但在亲完后,她一把拉过我,说道:“乌雅,不清楚,说,前面...看!”
“好的,我倒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我笑到。
继而一把跟着她向前,只见萧兰正在拐口处等着我们,见到我赶忙一把我抱住我,喘息的厉害。
再看前方,我顿时就愣住了,原来前方不远的地方,正有不少的死人,有些死的惨烈之至,被撕扯拽裂,多数是这般,但其余者则是以致命枪伤而死,可见这里经历了一场枪战,双方火并导致死亡。
这当中死的最惨的,应该就是身中大概数十发子弹,比之筛子还筛子的男人,那个船老四,他几乎从头到脚都被打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细节,这玩意儿就算是有那
巫妖之血,恐怕也愈合不了吧,所以说,没给他捐血还是对的。
而再看走廊前方的楼梯口附近,那禁区门附近,都被甲特林扫的处处缺裂,机关之类更是已经冒着火星,早已失效,就连走廊灯都打掉了好几盏,电路还在呲啦刺啦的,可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便是此理吧,那船老四一向视若自己同伴的命如草芥,如今那身中的子弹便也如那些积攒的愤恨一样,回馈在他身上。
自古言,多行不义必自毙,更有言,一定要搞好同事关系,单位是我家爱护靠大家嘛。
这船老四便是没有做好这一点,所以他死之必然!
只是这场面确实太过壮烈了,难以形容其恐怖之程度,好在萧兰和乌雅捡了个便宜,倒是没什么事,反而关键时刻出手相救。
“老韩,我再也不想坐船了...呕...”萧兰干呕了起来。
“近期就不坐了。走吧,咱们赶紧去武器库,演完这最后一幕!”我说道。
“嗯!”萧兰应到,随即还说道:“对了,之前一直忘了给你,这个是你的吧?我在那古穴人洞口阶梯找到的,一直放在背包里来着。”
说着,将一样东西递到我手上,我接过一摸,顿时都要热泪盈眶了!
我的老朋友...夜视镜!
前方应该还有不少的巡逻的,哨岗的,或者已经混乱乱开枪的,现在,我们必须掌控局面!
我将其戴上,同时捡起地上的那把还冒着热气的甲特林,萧兰解释说刚才对讲机不敢带,怕半路出声影响了跟踪,所以由我拿起口袋里的手机,对着摄像头,待来电我接听后,交代周慧到,全把灯都关了。
然后举着甲特林,我让乌雅和萧兰跟在我身后,像玩儿老鹰抓小鸡一样向前进,前进的过程若有交火,我则加倍还击,一直从走廊突突突的吓唬,让这噪音吓得所有海匪不敢出门。
终于,我们在一番艰难中,到达了武器库外,那里的四个守岗的见我拿的枪,一时间吞了吞口水,将还没上膛开保险的枪,放在地上,挪开了地。
我拿着枪管对着他俩,然后让萧兰
拿着我身上的身份卡开门,一时间呜的混重开门声响彻着,然后就在门开到一半时,里头那些藏着的潜灵会的,早已急不可耐,顿时一涌而出!
于是,整艘船开始撼动起来,犹如地震了一般,奈丽带着她的同胞们,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苦楚压抑,疯狂的释放出来。
那些她门同胞的惨死,那些她们同胞的委屈和愤恨,那些一切又一切的不公,他们就要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不再压抑,不再忍气吞声!
突突突突突....
一时间,无数的枪声和子弹在船上响彻起来,接下来便是轮到海匪们的惨叫和疯狂,跳水的跳水,中弹而亡的中弹而亡,犹如春风扫落叶,一场凶悍的逆袭正在上演...
我叹息一声,丢下了手里的甲特林,身旁战火纷飞,我则抱紧着我身旁的两个女孩,帮着她们捂着耳朵...
...
这一场闹剧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从下午一直到了晚间,之后又闪电般仗着船上的炮火,以及足够量的子弹,攻下了河港一带的守卫,盘踞下了这一片区域。
之后又趁着火热,他们召集越来越多的雪傲人,抢夺了越来越多的武器和子弹源,控制了越来越多的核心区域,将他们赶到某座山的边界之外,可惜对方还有一批精锐的最新生化大军,一群有脑子的“食人鬼”,能打能抗,所以一时间攻不下去,也就僵持在那。
这期间,我们也跟着上岸,陪着干仗,一直坚持了暂时平息。
而这夜,庆功宴上,我也再一次提及,我们要借船回去自己的岛屿...
然则奈丽,却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