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用上十字固等招式,但是现在这样,我一时间也很难挣脱。
再者她是个高妹子,这身高在那呢,体重再差,骨头架子都占重不少,稍微使点动作,缠住我几个能使得上力的肌肉部分,我压根就爬不起来。
要起来就得解招,可我只是有所了解,真正论道起来,也就是三脚猫功夫!
“安娜...不,你听我说,赶紧给我放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紧着说道。
但她依旧没有松手,反而箍的更紧了,说到:“不可以啊,你现在只是脑子发热,作出的事儿是不理智的,野外生存嘛,哪有不死人的?快别乱来了...”
“喂,人命关天啊,你别闹了!松开我...”
“我才不松,当初我爸就是因为不听我话,才就落得那个下场,现在我不想你也出事!”
“我又不是你爸?你管我那么多!”
“她俩两个弱者死了无所谓,但你不能死,你...你毕竟刚才救了我一回,没你这个脑子,我可没办法逃出这座岛,我的处境现在跟你们差不多,所以接下来还得指望你帮我呢。”
眼看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我越发着急。
但是经验告诉我,越是慌张的时候,其实越是应该头脑冷静,分析局势,且作出最有利的判断。
于是,我缓吸了一口气,在让自己脑子思路变得清晰后,我想到了主意。
有言到,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事情如果硬着刚是行不通的,那么反其道而行,似乎便是另一条明路。
如果我跟她继续理论,只会在较劲中反而耽搁了时间,可如果不较劲呢?
“恐怕你不是这个意思吧?”我不挣脱了,反而用手轻抚她的面颊。
她当即就愣住了,那双蓝色的瞳孔显得几分紧蹙...
“你干嘛?我说了,只是觉得你有利用价值,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轮到她有些慌了。
我才不管她说啥呢,显然我的办法起作用了,我一把把脸紧挨了她几分,二人几乎脸贴上脸,她当即羞的别过脸去,同时刚才还锁住我脖颈的双手,此刻不免瘫软了一些,
倒像是搂着。
“哦?我想的是哪样?我老婆要是死了,我总得找个新的吧,嗯...这样,如果你如果答应给我当媳妇儿,我就不过去救人,咋样?”我小声嘀咕着,且装的格外的放荡。
她紧皱起眉头,犹如英勇就义的女英雄一样,骂到:“下流!”
还差最后一道枷锁,于是我鼓起勇气,凑上去,一口借势便要吻下,她果然做躲避状,一把推开我,刚才还束缚我的双腿,这一下也只能立刻松开,毕竟现在这暧昧不清的样子,让这个动作已然成为了一种顾及。
趁着她推我,我立刻一擦嘴,然后赶忙起身,跑了起来,只把她留在了桌下。
毕竟现在对于我来说,她已经起不了锢着的作用,我已然恢复了自由,而我恢复自由,这一件事当然是赶紧的救亲媳妇儿了!
“萧兰,快跑,快跑,躲到桌子下,不要乱动,听我的话!”我当即大声呼喊,同时尽量造出大动静,来吸引那个实验者。
“老韩!”萧兰起身呼喊着,冲我招手!
“躲到桌子下,快!”我又一遍大喊。
她虽不明白意思,但看见跑来的焦急,且喊的那般急促,便也就退后几步,然后往桌下去。
我舒了口气,但抬头左右看之际,却不见那个实验者现在何处,只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突然,啪!
一双黏糊糊的拍在我肩上,那粘液滴的我整个衣服都湿透了!
我已然不敢转头,光是看见地上阳光折射的影子,就足够我认清现实了...
“兄弟,你还有意识吗?是这样的,你是个人,知道吗?虽然你现在模样跟人有几分差别,但是你确实还是有人的意识的。所以,唤醒你的真、善、美!松开我吧,放下屠刀,做个人吧...”我自顾自的叨咕着。
明知道对方已经脑死亡,根本不存在人意识这种东西,可以目前而言,我所能做的,便只有这件事。
奇迹这种事,不做怎么知道有没有呢?
“喝啊...”它嘴里又一次释放着恶臭。
也不知他这嘴是吃了多少的死老鼠,还是什么腐烂的东西,总之光
是这味儿就足够把我呛死。
我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他控制着!
“老韩!”萧兰见我被挟持,顿时着急的大喊一声。
而这一声的刺激,也立刻让那家伙老鼠的心更紧张起来,一把就咬了上来,幸亏我一直看着影子,见到他咬来的动作,加上我本身有点底子,及时偏了头,这才有充足的时间,把手挡住他的大嘴,但是他那张嘴可不是随便能挡住的。
一口下去,几乎涵盖我整个上臂,疼的我连叫都来不及...
“老韩!!”萧兰急的朝我跑过来,顺手拿起一样类似于簸箕一样的工具,赶着就朝着那家伙脑袋抡去。
可东西砸坏了,那家伙反而咬的更狠了,压根儿就没事!
“别在刺激他了,要不然他非得把你先生的手臂咬下来!”安娜也急着跑来,劝到。
“那该怎么办?安娜!”萧兰急坏了。
“他不听我劝告,一心要招惹那东西,现在肯定已经把命留给他了,我们救不了!快跑吧,趁着他还没有注意我们,你先生的命是保不住了,快跟我走吧...”安娜急的拉着萧兰的手,一个劲儿往走廊方向去。
我去,说好的相中我脑子呢?这不就是拉个人就能走嘛。
但萧兰怎会跟她走,一把挣脱,瞪了她一眼,说道:“早知道是这样,昨晚就不应该把你放出来,恩将仇报是你们海匪的本性吧?”
原来是萧兰放的,我就说那女人本事再强,也不可能自己双手被拷着还能挣脱出来,除非真有软骨功。
安娜愣在了原地,一时间只能发着呆。
萧兰则已然不理她,继续拿着簸箕,不再乱砸,而是紧着去怼和撬那实验者不松开的大嘴。
想法是好的,但是上下的拉扯伤口也是很疼的,我已然快疼的休克过去,只能硬撑着,不知怎么才好...
就在我疼的不知所以之际,突然那紧紧咬住我手臂血肉的嘴停下了,我手臂一下就得到了解脱,另外,我还感觉那个黏糊糊的感觉顷刻间退散了不少,这种感觉很是突兀。
紧着我睁开眼,果然看到手臂旁边的实验者不在了,同时背后
也没感觉到什么。
我不禁疑惑,难道说,真是萧兰弄的?仅凭借一个被砸烂的簸箕?
直到看到了萧兰捂着嘴看着我背后方向,而安娜也瞪圆了眼睛,看着同样方向,然后我也转过身看去,这才找到了一切的答案!
且紧接着,我也看呆了...
只见是乌雅,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的,也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靠近过来,此刻她正生生的拽住对方的头发,一个劲儿往某个方向拖拽着,就好像拖着个拖把一样,根木没当回事。
“喝啊”一声。
那实验者立刻又爬了起来,虽说硬着爬起身,让其被拽的头发都被硬薅下来了,但他已然发狂。
只是,他的发狂,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优势,虽然速度很快,快到我眨眼之间就已然咬向乌雅,但是特么的,空了...
我们顿时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置信。
又是猛烈的一扑,乌雅闲庭闲步一般,轻易躲开,那家伙又扑空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全是扑空的,就连乌雅的裤脚边都碰不上!
我勒个亲娘,这是遛狗玩儿呢?
这时,只听乌雅沉声叨咕了一句:“打,弘啼?死人,你!”
准确的翻译是,敢打弘啼,我打死你....
只见阳光下,乌雅的瞳孔也稍稍变了色,能看到也有些猩红,显得几分狰狞,但是吧,说实在,颜值问题,她看起来就跟贴了美瞳一样,显得竟有几分炫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灼眼的夏娜?
话不多说,只见乌雅抬起一脚,就在对方第n次扑向她之际,一脚准确的踹在了对方的脸上!
砰的一声巨响!
那家伙顿时疾驰飞出,猛烈的撞在了墙上...
然后实验室那固若金汤的水泥墙,塌了!
《和女总裁荒野求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