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我并不是依靠揭示身份来对那百事通进行制裁,在外人看来,只是有人看不惯小人嚣张跋扈,帮助“新人”出头罢了,这种事儿估计在这儿也是司空见惯的。
只是那个长发小伙,来的匆匆,离开的也匆匆,还真是搞不懂他是谁,什么时候来的,今日这般做的目的又是为何?这么好的身手,又为何甘愿做个低阶的骑士职位?
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二人到了那百事通面前,他正扶着鼻子坐地上,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你们要干嘛?”他见我们来,也知道这来者不善。
“一个问题,两个铜币。”我朝他伸手,且不怀好意的笑到。
“可笑,那要是我不给呢?”他还装着叉,强硬着口气说道。
“你猜猜看,要是我现在削你,会不会再有人帮你?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就没人?”我笑着问道。
他细想了一下,貌似确实对我不甚了解,只知道我脾气不好,也只知道我是个初来乍到的,别的啥也不知,更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个人出手帮我,那么狠命的削他们。
所以这么一问,他基本上虚了。
“我鼻梁骨断了,你可别乱来,要是我出什么大事,你可也逃不了干系。”他紧着说道。
“抱歉,我呢,最不怕的就是出事,而且,凭我的关系,就算你在这里死翘翘了,都不带有人能够管的到我。如果不信,你大可试一试!”我沉冷着看着他,坚定着目光。
这人的视角通常跟他的三观相似,若此人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倒是相信这帝都内的法制,但正是像他这样的小人,才就会越想越偏,他自己就觉得体制上有空子可以钻,所以我说的话,在他听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只见他眼珠子咕噜噜的转起来,只能说道:“大哥,你别乱来啊,算我怕了你了,你的钱我都还你...”
说着,他将刚才搜刮到的那些钱币又递回来。
我倒是不慌不忙,且说道:“那可不行,刚才你言语侮辱和冲撞我,还羞辱我女友,这事不能了。”
“啥,啥意思?”
“意思是,刚才
你总共问了我两个问题,外加我女友不爽,你必须在还我钱的份儿上,再加四个铜币,一个银币。”
“神马!你...”
“不给,我们不仅可以打你,还可以把你刚才对我们做的事儿告诉巡卫,这里在场的,可有不少人都能作证,那样你可就得坐牢了。”
“算你狠!”
说完,他只能使劲的掏口袋,啥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只能烦躁的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掏出更多零碎的钱币,这小子口袋里还藏了不少,看来没杀敛财做着坏勾当,不过这一银币可算是大数目,他口袋里也就硬凑,才凑上来差不多数量,以铜币居多。
但估计还是少了,由此,他实在没办法,又给我们把口袋里的一些洗浴中心的优惠券之类,抵给我们,还有一本说是价值挺高的艺术杂志,我稍稍翻阅来看,差点没把我看吐血!
萧兰更是看得满脸羞红,别过脸去,喊了句“下流”!
所谓的艺术杂志,就是一些人画的具有一定“艺术性”的画,用订书机合订的,里头多以女子婀娜的姿态为描绘兑现,然后画面吧,十八禁,得打马赛克...
说起来,还确实蛮有吸引力了,但是现在不是那么回事,正严肃对待问题呢,况且萧兰在身旁,这收下未免有点不成体统。
于是我紧着瞄了两眼,然后立刻给踢开了,一本正经的喊了句:“这东西能抵钱吗?下流胚子。”
他愣看了我几秒,估计是觉得,明明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却为何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可我没钱了,这全身家当都给你们了,行行好吧...”那百事通,现在满脸痛苦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叨咕着得饶人处且饶人,但将那些钱逐一的都接过来,当然了,这邦、岛中我最大,但这家中还得是老婆说了算,这钱我也不敢拿,接过来后,如数上缴萧兰。
萧兰虽然是个大总裁出身的人,但说起来怎么也算个生意人,不仅没亏,反而赚了一笔,她的内心还是高兴的,刚才那些不悦也烟消云散的不少。
特别是也一时间忘了我私藏私房钱的
事儿,这个还是蛮好的,也让我没那么愤恨了。
还有事儿要办,也就不跟这个小人耽搁太久了。
不过钱是拿回来了,有一些东西也不能落下,也即是我要对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行,钱是拿回来了,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儿,你刚才说让我女友陪你一夜,还摸了我女友手,这事儿已经不是钱能够弥补的了,这关乎她的名声、贞洁、心情,还特么关乎劳资的尊严,这个,我可不会白白的就放过你!”我冷声说道。
说完,我对着他那讨人厌的脸,砰砰的就来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打的他那叫一个没面子,没尊严,且一脸的巴掌印,几分毁容之用,让他好好搞清楚,还要不要这么做人。
这过程他除了哀求认错之外,别的他也不敢,孬的要死。
“别打了,别打了...这样,这样!我提供一个天大的秘密给你们,保证你们听了就不会再想打我。”他赶着说道。
我看了一眼萧兰,她已然不气了,听到对方说有秘密要透露,也劝我先别打,让他说完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他。
都说这英雄救美是偶像剧里的标配,今天我有幸也体验了一下,已然是挺满足了,于是稍稍过了瘾后,我便松开他,说道:“好,是什么样的秘密,如果是我们不感兴趣的,我再赏你几下。”
“好好好,我好歹也号称百事通,这帝都城内多少秘密我都知道,有一个你们绝对会想了解,因为这个事儿,关乎你们的性命问题。”他现在鼻血稍稍止住了,说起来眉宇之间那份凝重我也看得透。
“性命问题?我们只是初来乍到的,难道还有人会在宿舍楼里杀人?”我继续问道。
“会!当然会,只不过不是我们自己人,而是一个外来客,像一只燕子一样随意在高处飞跑,来去就像是风一样的飞来呼去,很多人都说那是山中的冤魂戾气所化,其实不是...那夜我无意看到了,他在城中偷了个小孩,几步就爬上了东墙门,在那里待了片刻,我能很清晰的看到,他就是个人,而且他应该来不是一次了,听说那些丢掉的小孩没有再回来的,估计是
被吃掉了,那家伙是个杀人狂,所以,我就算给你们初来者一个提醒,这消息能换得饶我一命吗?”他可怜巴巴的说道。
“那么,你看清他长什么样了吗?”我问他到。
“跟刚才打我那个人很像,不过他是个小个子,有着一张成年人的脸,却还是小孩子的形体,你们遇到这样的,一定要躲远点。”他边说着,边将那杂志的最后一页翻开来,却见那也是用笔画的一个人物肖像。
一个脸上有着刀痕,满脸狰狞的小个子男人,不过只画了上半身。
说起来这画工蛮细节的,看来这小子的画画天赋着实也不弱,另外也说明,刚才那些有伤风化的图...也是丫的画的!
我俩讨要了那张图,暂且也放过他了,该罚的也罚了,且他这般多少是立了点功,也就放过他了。
紧着我二人起身,我扔了几枚铜币给他,说道:“你有特殊的才能,可以做点好的,比在这里做瘪三要强,现在帝都乃至整个九渊境内,都没几个能画漂亮图的,你可以以此为生,做点正事儿,毕竟现在艺术产业市场空缺,你这随便画画,说不定能比你在这里做瘪三挣钱更快。这几个铜币当我赏你了,为你的画作能力,另外也给你用作治鼻子用。”
说完,看了他一眼,他捡起地上的六个铜币,眼神一时间发起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