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不明所以,上前劝说。
“林总,你千万别因为这件事情跟江少产生隔阂呀,我觉得林西钧的话半真半假,你也不要全相信。”
她手心都要出汗了。
眼看着自家总裁跟江时璟和好,能够好好的在一起,却没想到这林西钧说的话又是一番挑拨离间。
晓雪真担心林向晚又要跟江时璟分开。
“不会产生隔阂的。”林向晚开口,指尖都在颤抖:“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
晓雪好奇地望着她:“什么事?”
林向晚摇了摇头,并未跟她明说。
她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匆匆回到家里,拿了匣子去找到配钥匙的店铺,把匣子往桌上一放。
“请问能配钥匙吗?这种锁是不是只要相似的钥匙都能打开?”
锁匠是个青年,检查了下,叼着烟吊儿郎当道:“你这匣子做工特别精细,而且锁也不是一般的锁,除非花个几天的时间定制专门打开的钥匙,否则是不可能被打开的。”
他伸出一只手:“你在我这配,五千块,我七天给你配出来。”
林向晚抿唇,沉默半晌道:“不必了。”
她放下一张钞票,“辛苦你帮我看。”
林向晚转身就走,没有理会身后男人的喊叫。
她回到医院,江时璟的几个朋友都走了。
他躺在病床上沉睡着,看起来十分疲惫。
林向晚走过去,伸出手开始解江时璟的衣领。
江时璟猛地抓住她的手,睁开双眸,没有看清眼前人的一瞬间目光冰冷凌厉。
在看清是林向晚之后,又瞬间变得温和无害。
“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林向晚没有理会他的话,固执的将那颗纽扣解开。
江时璟顿觉好笑,勾唇道:“我伤口还疼着,不过你要是这么急,把病房门关上,我满足一下你的需求。”
林向晚没什么表情,郑重的望着他。
江时璟立刻明白她现在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微微收敛了戏谑笑意。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边进行的不顺利?”
林向晚指尖一勾,将他戴的项链勾了出来。
三条金线的项链链条,一把古朴的钥匙垂落下来。
钥匙坠着链条的地方有些磨损,一看就是常年跟另一样东西绑着磨出来的。
刹那间,所有的疑点都穿成一条清晰可见的线。
林向晚闭了闭眼,手抖着,攥紧钥匙。
“我找到匣子以后,你故意透露钥匙在公司,又放走了燕京,让我能够畅通无阻的翻找钥匙,打开匣子。”
“还有,曾经在我刚回国的时候,你就故意把钥匙露出来给我看,从始至终你都在引导我,对吗?”
她的语气笃定,压制着某种情绪。
江时璟眸色变深。忽而勾唇笑了一下。
“这种时候才明白过来,也不算笨,怎么发现的?”
林向晚卸了所有的力道,坐在床边。
“我去找了林西钧,他告诉我,当年你在酒吧说,我爷爷临终之前找过你,我想起爷爷当着林慕的面曾暗示过我,说他最重要的东西只会交付于我,如果我不知道那样东西在哪里,就去找我最信任的人,会得到答案。”
“可是在那之后没多久,我就因为酒吧的话逃婚了,我也从来没想过,爷爷去世前就安排了一切,而你……”
林向晚眼圈一红,看向江时璟。
江时璟眼里满是欣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她:“说下去。”
林向晚抿抿唇:“你替我守着钥匙,你知道林西钧的阴谋,从来都没有透露过名单给他。”
“即使我逃婚,你也在履行承诺。”
原来哪怕她离开,哪怕他们各在一方,彼此之间的羁绊也从来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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