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说了!”邱声晚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明锦佑瞧见她满脸红潮,喉结滚了滚,压了压身体的躁动,这才起身,“我去给你拿药,你乖乖躺着别动。”
等他人出去后,邱声晚才长长的吐了口气。
这男人是真恶劣啊。
明知道她害羞,还非得帮她回忆昨晚的放荡。
明锦佑取了药和温度计。
邱声晚有一点低烧,是甲流初期的症状。
明锦佑给她对症下药,叮嘱她好好躺着后又出去了。
她以为他去上班了,混混沌沌的躺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饿,想强打起精神去弄点吃的。
谁知刚开门,就看见明锦佑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正要去叫你,好点了吗?好点了过来喝点粥。”
“你怎么没去上班?”邱声晚嗓子已经哑了,有点难听。
明锦佑看她,“你不是生病了?”
言外之意,你生病了我还去上什么班?
不得留下来照顾你吗?
邱声晚赶紧告诫自己,别多想别多想,他才不是特地留下来照顾自己的。
“洗手!”明锦佑在她准备坐下前提醒她。
等她洗了手才把粥推到她面前,另外搭配了两盘小菜。
看上去还挺像模像样的。
邱声晚不禁好奇起来,“明医生,原来你会做饭啊?”
“这是什么很了不起的技能吗?”他不以为意。
邱声晚解释道,“不是,就是觉得做饭跟你有点不搭,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毕竟在她眼里,明锦佑有点不食人间烟火。
明锦佑挑眉问她,“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
邱声晚默了默,赶紧转移话题,“这粥很稠,好喝,这小菜也不错。”
明锦佑一眼就看穿了她拙劣的转移技巧,逼着她问,“说,你想象中我是什么样的?”
邱声晚动了动嘴,“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他答应得很爽快。
邱声晚,“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每天晚上不是做,就是做的。
好像除了那事儿,对其他都不感兴趣。
明锦佑瞳孔内的笑深邃而明亮,“看来你深有体会。”
“……”
深有体会这个词儿,用在这里,格外的妙。
邱声晚恨不得把脑袋低进碗里。
……
生了病之后,邱声晚才发现,明锦佑其实挺会照顾人的。
她喝了粥吃了药之后,就回房间躺下了。
明锦佑不时的进来,用手试一试她的体温。
全程动作都很轻,生怕吵到她。
中午她睡了一会儿,刚醒来,明锦佑就推门进来了。
她赶紧闭上眼装睡。
明锦佑又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确定她不再发烧后,心里踏实下来。
视线落在她微微发颤的睫毛上,长眉饶有兴致的扬了扬,随后伏在她上方盯着她看。
邱声晚继续装睡,但心跳已经乱了。
明锦佑听到那紊乱的心跳声,倏尔一笑。
邱声晚闭着眼,分辨不清他笑里隐藏的情绪。
明锦佑干脆低下头,亲吻她耳后软肉,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热。
他轻喃着说,“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她只能惶惶的睁开眼,小鹿眼里盛着刚醒来时的靡靡水汽。
勾人心魄。
黑色长发铺了满枕,瓷白小脸因生病而显得有些羸弱,很容易就勾起男人的怜惜。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她觉得自己装得挺认真的。
用尽了毕生演技!
明锦佑下巴搁在她心脏上方,轻轻点了点说,“它出卖了你,它刚刚跳得很快。”
她无比懊恼。
她可以装睡,可没办法让心脏也停止跳动啊。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邱声晚故意问他问题,“明医生,听说每个人的心跳都不一样,你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用心跳来识人吗?”
“你信吗?”他没着急回答,而是反问她。
邱声晚摇头,“不太信。”
“如果足够了解,是可以的。”明锦佑将手压在她的心脏上方,“只有足够敏锐的医生,才能从成千上万的心跳频率中分辨出每个人的不同。”
邱声晚眼睛亮了亮,“也就是说,这个说法是成立的?”
“虽然夸张了一点,但确实有这种可能。”
“明医生,你能教教我吗?”她可是个求学好问的好学生。
明锦佑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用手去感受,用心去聆听。”
之前遇险的时候他跟她说过,外科医生要学会用手去感受患者的身体。
那会比任何诊断仪器都要更鲜明。
砰砰砰。
男人的每一下心跳似乎都响在她的脑海里。
一下一下加重,一下比一下清晰。
她感受得入了神,眼底都是对新事物的好奇,眼睛精致又清澈。
明锦佑低头,跟她接吻。
才刚降下的温度,又开始升温。
男人呼吸粗重几分。
邱声晚双颊染了红,声音依旧嘶哑,但却似水流连,“你又想要了吗?”
明锦佑抬手覆住她的眼睛,“再问就真要了。”
邱声晚陷入黑暗里。
她听到他压抑的声音抵着她唇瓣响起,“真把我当禽兽了?连你生病都不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