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一段对话,让两人身上莫名发烫。
沈蔷在沙发上瞧见他饱满的喉结轻滚,突然发现,明明是自己在调戏他,结果憋不住的反倒是她,老实说,她这会儿挺口干舌燥的。
她偏头想去摸水杯。
结果,什么都没摸到。
通常情况下,她要是口干舌燥了,铁定爬到他身上狠狠地把他按、在身下亲。
这会儿,两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相隔千里,望梅都止不了渴,此时此刻,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异地恋出轨分手的那么多。
年轻男女,也就那点爱好,要是那点爱好都没了,那生活还有啥奔头啊。
想到这,她多留了一个心眼。
故作严肃的发号施令,“你最好是好好去工作的,要是让我发现你在那边勾搭了其他小妖精,我就一把火把你家给烧了!”
她故作严肃的样子其实没什么威慑力,傅今慎没忍住笑出声了,“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沈蔷故意乱理解,杏眸一眯,威胁问:
“难道你还想有其他的?”
男人一本正经,“喂你都难喂饱。”
沈蔷,“……”
她是那么饥、渴的人?
她本来是要发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但瞄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了。
想着他明天还要在工地上各种奔波,沈蔷对他又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疼。
于是,这个话题便不了了之了。
虽是如此,但她也没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上一笔。
狗东西,等你回来,我非得把你榨干!
接下来的这些天,沈蔷在店里忙得不可开交,面试店员,推尝新品,去办健康证,跑食品局盖章,忙到不吃饭已经是常态了。
两人都忙,和傅今慎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才会通视频,情侣之间通视频还能做什么,除了打情骂俏便是打情骂俏。
但在第五天的时候,傅今慎给她开发了新花样,她穿着吊带裙躺在床上。
他说全程口述,结果她攀、峰了。
那天,她羞得直接掐断电话。
去浴室再次沐浴时,她小嘴喋喋不休,“狗男人,压根就不像是没谈过恋爱的人!”
也是在这天后,傅今慎的工作量突然加大,而顾见浔开始来沈蔷面前刷存在感。
这次的他,不再上前说一些土到掉渣求原谅的话,他坐在车里,点上一杯咖啡,在她店外一待便是一整天。
总之,换套路了。
他这般,既没上前来骚扰,也没对她制造实际困扰,以至于沈蔷想赶都不知道怎么赶。
当然,除了他蹲守外,还有宋净婉。
两人就跟轮番上岗似的。
你来一天,我来一天,真就跟说好了似的。
不同于顾见浔只在车里喝着咖啡装深情,宋净婉是很直接的上她店里坐着的,她也不直面跟她挑衅,就只是安静地坐在那,每次来都把一万块现金甩在桌上,然后开始尝她店里的每个新品,哦还会发疯点上一首《GRRRLS》。
沈蔷愿意称他俩为颠公颠婆。
但颠婆每次一来,就甩出一万尝她店里的新品,这钱不挣白不挣啊。
而且,如今她见到的宋净婉,已经不再是那副公主名媛打扮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的装扮上,沈蔷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眼熟。
直到开业前一天,店员安琪扯着她袖子小声跟她说,“蔷蔷姐,那个人穿衣风格和妆容都跟你好像哦,刚才看背影,还以为她是你。”
安琪短短一句话,叫沈蔷瞬间懂了。
哦,搞半天,宋净婉一坐便坐整天,原来是想当她的复刻品啊。
想到这,沈蔷觉得怪恶心的,这小小一万块钱,她突然也就没那么想挣了。
在收营台那取出一万块钱后,她径直去到宋净婉所在的那张餐桌,把钱甩在那张桌子上后,她毫不留情地驱赶,“你走吧。”
宋净婉看着手边的一匝钱,红唇微微上扬,眸中一片挑衅,“我和他睡了。”
这个“他”不言而喻,沈蔷神色淡淡。
她甚至没什么情绪起伏,“哦。”
见她这般,宋净婉拧眉。
“你不信?”
不待沈蔷回答,她就先一步扯开自己高领磨毛衣衫,指着脖子和锁骨处的吻痕向她炫耀,“沈蔷,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些都是证据,尽管他现在隔三岔五地来看你,但是,他每晚却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我劝你不要抱着那层不该有的心思。”
她满脸的得意,“哦,对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天天都要跟我上床吗?”
沈蔷挺无语的,她真觉得自己多听一句都是污了自己的耳,可偏偏,宋净婉语速极快道:“那是因为他想跟我生个孩子。”
见她情绪挺亢奋的,沈蔷脑袋里就一个想法,宋净婉果然是颠婆本婆。
他俩要造娃,跟她有屁关系啊。
所以,她又回来一个轻飘飘的“哦”字。
回完这个字后,她抬手指着大门口,再次赶人,“请你离开,我的店不欢迎你。”
宋净婉从未想过她竟然会如此的不为所动,当即,脸都快气歪掉了,“你……”
沈蔷很淡定,“请你离开。”
她连续说了好几遍,而且,还有不少人正在围观着,宋净婉不想丢人现眼,抓上那一沓钱便一脸不好惹的模样离开了。
不过她人虽然是离开了,但沈蔷内心还是烦得一批,到底要怎样,这两只蟑螂才会消失呢?
就在她这样想着时,另外一边的宋净婉冷着脸给助理去了一通电话。
“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响起李佳奈稳重的声音,“已经安排下去了,估计用不了三个月,那个人就会出狱,宋总,您的计划一定会万无一失的。”
闻言,宋净婉总算是扬了下唇。
“很好,到时候,我一定要沈蔷身败名裂,永无可以翻身之日。”
想到不久的将来沈蔷会面临什么,宋净婉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当即,她拿起一旁的二十四小时避孕药,毫不犹豫地掰了两颗到嘴里。
干咽下去时,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沈蔷啊沈蔷,我是阿浔的第一个女人,我就不信三个月过去,他还不能跟我睡出感情来。
晚上,她刚进公寓,便听到客厅里的顾见浔一边喝着酒一边打着电话,男人音色很沉。
“你确定傅今慎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