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掌抚过她娇嫩的每一寸肌肤,水润的唇瓣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赵琛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扔出床帐,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扔出床帐,红色的大床上,两人终于裸裎相见,紧紧相拥……
听晚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在他耳边呢喃:
“琛哥哥,生辰快乐!我只能是你的!别人谁都不行,否则,我宁可去死!”
赵琛狠狠吻住了她,泪光闪烁中,占有了她,将他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这一夜,被翻红浪,情潮汹涌,屋里一次次地要水,直到天明……
第二日,听晚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丝丝缕缕地照进来。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就看到了赵琛深情的目光。
“琛哥哥,你醒啦?”一说话,听晚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她瞬间想起这个疯狂的夜里,她一次次的呻吟,一声声的吟哦,一次次在赵琛身下绽放的情景……
紧紧捂住脸,把自己埋进赵琛怀里,却听到他低沉又满足的笑声……
“不许笑我!”
“没笑!爱都来不及,怎么舍得笑~乖啊~”
赵琛摸着她赤裸的身躯,又一次蠢蠢欲动……
“听晚,该起床啦!我让厨房熬了红豆粥,起来喝一点~”
中午了,不能再待在床上了!
赵琛心疼自己的小妻子,虽然时怡给了药,可他还是害怕伤着她……
给她穿好衣服,让她靠在床头,赵琛一勺一勺喂她喝了一碗粥。
“还想睡吗?”
“不了,要起了!我想给婆母上柱香。”听晚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赵琛。
他立刻就缴械投降!
在听晚面前,他没有原则~
掀开被子,赵琛给她穿好鞋子,结果脚一落地,她就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幸好被赵琛拦腰抱起,还趴在她肩头偷偷笑着。
“都怨你!都怨你!”
笑着的赵琛在她微肿的唇上落下一吻,凑到她耳边:“你这么美,这么好,你相公根本把持不住,怎么办?”
林听晚被他撩拨得一点小脾气都没有,在他胸膛上假惺惺锤了两下,就乖乖让他抱着了……
拜了婆母,朝皇宫遥遥拜了父皇,两人到书房去了。
赵琛有事要处理。
林听晚就窝在书房的软塌上,看着话本子,嗑着时怡给的五香瓜子,休养生息~
赵琛还特意在软塌前装了个帘子,如果有人进来汇报事情,就可以拉上帘子。
看着自己的小王妃,赵琛又开始低头努力工作了!他得好好赚银子,养媳妇,以后还要养孩子~
叶凌风传来消息,的确是赵勋半路劫走了新娘,还别出心裁弄了个洞房花烛出来!
如若不是时怡和叶凌风未雨绸缪,恐怕听晚凶多吉少!
当时,时怡非要在花轿里做一个隔层,之后,自己穿着和听晚同样的喜服,事先就藏进喜轿中。
听晚上了喜轿之后,时怡从隔层出来,盖好盖头,之后听晚进去隔层躲好,然后,走了没多远,时怡就被劫走了!
听晚这才心有余悸地从隔层出来,时怡千万次给她保证过,自己没事,然后她才能顺利地拜堂成亲。
这份深厚的情谊,她和赵琛都牢牢记在了心底。
果真是惊险至极!
这个赵勋也太无耻了吧!
赵琛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也压不住心底的火气!
“琛哥哥,怎么啦?”
赵琛走到榻前,在她耳边把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听晚顿时觉得一阵恶心!
第二天早朝,林相就上了折子,说自己年老体弱,请求告老还乡。
赵勋今日早朝脸色难看,眼神阴鸷,看着应该是心情不大美好。
假惺惺地挽留了几句,也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林相的折子,允他以宰辅身份致仕,他在老家的一应花销和支出,都有当地府衙支出。
朝中大臣纷纷感念皇上的恩德,林相更是感激涕零。
“林相,推荐一个人暂代宰辅的位置吧。”赵勋手里盘着一个珠串,亲切地开口。
“老臣年岁已大,老眼昏花,还是皇上乾纲独断吧。”
林平远说完站回队列里,眼角余光却悄悄扫过他对面的吏部尚书战英,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众所周知,宰辅林平远和吏部尚书战英一向不和,两人在朝堂之上也是针尖对麦芒,争吵不断。两人各有自己的小团体,互相拆台,互相看不顺眼。而且在朝堂之上,经常吵得脸红耳赤,不可开交。
而这形势,是赵勋乐意看到的。
战英此人有勇有谋,但就是脾气暴躁,而且记仇,因而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本来他可能是下一任宰辅的有力竞争者,但无奈林平远看不上他。
赵勋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散朝之后,赵勋把林平远叫到御书房,单独聊了许久,还赏赐了许多东西。林平远就正式致仕,告老还乡。
三日后,林平远收拾好东西,带着妻妾,往山西老家而去。一路上,两辆马车,只带了八个护卫相送。
天还未亮,林平远就上路了。几个女儿女婿,儿子儿媳都来相送,也有不少故交下属前来。
林平远离京之后,当日早朝,赵勋就宣布由吏部尚书战英接替林平远,暂代宰辅一职。吏部侍郎周闯接替战英,任吏部尚书。
顿时,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马车上,眯着眼睛的林平远在接到飞鸽传书之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小女婿,你老丈人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尚书府,战英看着远去的信鸽,心中百感交集:“老师,一路保重!”
是的,战英一直都是林平远的人~
平日里,那些帮派间的争吵和针对,都是演出来,迷惑别人的。
多年的隐忍和潜伏,就为了这一天!
赵琛,靖王爷,下一步靠你了~
夜深了,战英打开书房的暗门,进了一个密道。
密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里面燃着灯,很安静。
顺着密道,一路向前,来到了一个暗门前,战英拉响了一个铃铛。
只拉三下,三下即停。
然后,门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