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收复青石镇,再往西南还有两个小镇也被突厥占领。
晚上,叶凌风在中军大帐里开会。
大家也在研究,突厥为什么会选择青石、璧月寨还有巴尔寨这三个地方杀进来。
要知道,青石镇位于青石山的正东面,璧月寨在青石山的南部深山,巴尔寨在青石山的西部深山。
况且过去几十年,这三个地方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尤其是璧月寨和巴尔寨这两个地方,基本上是与世隔绝,祖祖辈辈生活在深山之中。
这次,突厥大军反其道而行之,血洗了三个普通的山寨和村镇,有蹊跷!
时怡一身红色的骑马服,头发在头顶高高扎成马尾,外面一件黑色狐狸皮披风,只领口镶了一圈白色的狐狸毛,看上去温暖又舒适。
走到地图前,时怡和叶凌风盯着看了一会儿,异口同声地说:
“青石山要出事!”
其他将领一听要出事,各个猛地站起来:“要出事?”
叶凌风冷静地说:“青石山中必有蹊跷!”
接着,他指着这三个地方说:
“假设青石山被突厥占领,并经营成易守难攻之地,那么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山上发现什么东西,那么他们就可以依托这三个地方,互相照应,把东西悄无声息地运走。所以我怀疑,这山里有什么宝藏,被突厥人率先探到了消息。”
一个肤色白皙的小将站起来说:
“将军,那咱们就先收回璧月寨和巴尔寨,杀死突厥人,再看一看里面山里面有什么猫腻!”
“说得不错!”
叶凌风一拍桌子,坚定地说:
“相请不如偶遇,出其不意才是制胜法宝?!现命令~”
大帐里的将领整齐划一,准备接受命令!
“我带第一队人马,直插璧月寨,要五十人的黑骑或者或者特战队员。王帅,张焕,李朗都跟着我!”
“是!”
“时怡带第二队人马,直奔巴尔寨!冯硕、杨战,陈阔跟着王妃!”
“是!”
“等一下,将军,我建议去青石山里,派一支特战队就够了!你也不用亲自去,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时怡看着叶凌风,用纤细的手指在地图上的突厥老巢点了点。
“来而不往非礼也!突厥这次敢主动伸出爪子,那就把他的爪子全部剁掉!现在正值秋天,他们水草丰美,兵富粮足,那咱们就先去断了他的粮草!看他冬天吃什么!”
叶凌风看了看时怡熠熠闪光的眼睛,点了点头。
“我把王妃的安危都交给你们了!你们千万保护好她!拜托!”
几人看着叶凌风微红的眼眶,郑重地行了礼:“请将军放心!”
夜色愈加深沉,万籁俱寂之中,时怡率领的特战小队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林间小道,五十人的队伍,步伐轻盈,呼吸几不可闻。
为了尽快到达,特战队片刻都没有休息,终于在第二日的晚上到达了璧月寨。
璧月寨脚下的突厥哨兵,正沉浸在梦乡,浑然未觉危险已悄然逼近。
时怡手持匕首,眼神锐利如鹰,她轻轻打了个手势,队员们立刻分散开来,无声无息地接近敌营。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们紧绷的盔甲上,泛着森冷的光泽。
随着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指令,几名队员如同猎豹般跃上峭壁,利用绳索和攀爬技巧,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山顶的突厥哨所。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与山影融为一体,只有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透露出致命的威胁。
哨所内的突厥士兵正打着盹,丝毫未察觉到死神的临近。
突然,一道黑影闪入,匕首精准地划过喉咙,随即迅速撤离,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干净利落。
随着第一声细微却致命的响动,特战小队在璧月寨的夜色中编织起了一张无形的网。
随后,杨战带领一队精锐,悄无声息地绕至敌营侧翼,利用夜色掩护,他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每一步都精准无误。
突然,一名队员以惊人的敏捷跃上低矮的营墙,手中短刃在月光下一闪而逝,瞬间解决了哨兵,余下队员紧随其后,如同潮水般涌入,没有给敌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营内,突厥士兵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醒,惊慌失措中胡乱挥舞着兵刃,却只能徒劳地面对如同鬼魅般四处穿梭的特战队员。
火光与剑影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不屈,但特战小队凭借着高超的战术与默契的配合,逐渐将敌人逼至绝境。
夜色深沉,青石之巅,时怡立于一块巨石之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俯瞰着下方混乱不堪的敌营。
她的目光冷冽,犹如寒星,手中朗月轻轻一挥,发出清脆的嗡鸣,瞬间,几道黑影自她身后跃出,如同暗夜中的蝙蝠,直扑敌营核心。
特战队员们利用夜色与地形的掩护,或悄无声息地潜入帐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守军;或借助绳索,从陡峭的山崖间飞檐走壁,消灭敌人。
一时间,敌营内火光四起,惨叫与惊呼交织成一片。
突然,她发现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帐,显然是敌人的指挥中枢。
她迅速比画手势,四名精锐队员无声无息地靠拢,五人默契地分散至大帐四周。
随着一声细微的口哨,五人几乎同时行动,两人攀上帐篷顶部,轻巧地揭开一角,寒光闪闪的匕首已蓄势待发;
另外两人则悄无声息地揭开帐篷侧面的帘幕,而时怡则如鬼魅般从正面闪入,大刀朗月划破空气,直指帐内惊慌失措的突厥将领。
帐内,突厥将领正慌乱地披甲执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他双眼圆睁,满是不甘与绝望。
时怡的身形如同暗夜中的猎豹,迅疾而无声,朗月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银弧,直逼对方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厥将领企图以桌案为盾,仓皇后退,却忘了身后已无退路。
时怡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身形一转,大刀借势一挑,桌案轰然倒地,木屑纷飞间,她已欺身而上,刀尖紧贴着将领的鼻尖停下,寒气逼人。
四周,她的四名精锐队员也已就位,匕首抵住了帐内其余几名重要将领的要害,整个营帐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与压迫。
夜色愈浓,璧月寨的轮廓在月光的勾勒下更显幽深。
时怡立于指挥帐内,刀尖微颤,寒光映照着突厥将领惊恐万分的面容。她冷冽的目光扫过帐内每一个人,沉声道:
“降者免死,顽抗者,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阵阵低沉的号角声,那是叶凌风预先安排的信号,宣告着璧月寨外围的突厥军队已被逐一击溃。
帐内突厥将领面面相觑,最终,在绝望与生存的抉择下,他们纷纷掷下兵器,跪倒在地,表示归降。
时怡微微点头,示意队员们收起武器,同时派遣两名精锐队员出帐,与外围的特战队员会合,准备将投降的突厥士兵带往山下。
只是,突然一缕寒光闪过,时怡咬碎了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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