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叶副教授你得讲话算话呀。”
“是的呀,要说真本事我们是没有,这使使坏谁不会呀。”
看得出来,学生们的热情十分高涨,异常兴奋。
“捣乱的话那可不行,你们得以医学上的疾病来举例,说出个道理来,否则胡说八道的话这是行不通的。”
叶文轩把话讲清楚,免得这帮学生满嘴跑火车,说得都不知道什么跟什么。
“这个自然,大家都是学医的,说的自然也是这上面的话题,这要胡说八道,相信大家也是不干的。”
闭话说罢,云飞扬就忐忑不安地授课了起来,毕竟他这是第一次上讲台来授课呀,能不忐忑才怪了。
这主要的还是导师的话把他吓住,那有这样的导师教学生为难人的呀,他心里彻底是无语了,不过又怎敢说点别的什么。
导师也说了,这个过程是他必须承受的,必须经历的。
当下,他就按叶文轩的要求,给这帮新老渗杂的学生授起课来。
好在他乃是愽士生,虽然达不到薛雨虹这种学霸的级别,却也不是那些本科生能相比的,一堂课下来到没出现什么失误,主要的还是鸡蛋挑骨头的环节上令他为难罢了,不过有黄羽佳刘铭淇互补扬长避短,勉勉强强的把一堂课上完。
“怎样?这么一节课下来,信心有没有提升了?”
事后,叶文轩向云飞扬三人问道。
“多谢老师的提携,给了学生这么一个机会,让我一下子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一定会把工课作尽,把课讲得更加完善,不负老师的期望。”
云飞扬激动地说道。
“你这话可就说得错了。”
云飞扬一愣,有点不解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人就会出错,就算是我也例外,在讲课的过程中-出现一些失误那也正常,这跟治病不一样,所以我们大致的方向作好了,把所知道的知识传授给学生们,让他们跟着一起成长起来,这才是我们讲课授学的主要目的。”
三人细细品味老师的话,不住地连连点头。
“你们的理论知识己经作得很不错了,现在主要的是临床上的诊治方面作得不够自信,就像今天这堂课我要是不给你们一点压力,你们又怎能作到这等程度,所以出诊的时候你们也得向晓雨她们几人那样自信阳光,那么于你的成长就会起到一个至关重要的起点。”
接着,叶文轩又就着今天这堂课得失,一一分析到位,说得三人崇拜不己。
……
与此同时,关氏集团这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频频曝出各种利空消息,关启文与一干股东们一下子就陷入了激烈的商讨对策中。
“董事长!现在不仅是泰安集团,还有加禾集团骏豪集团东莱集团华鑫集团金福公司都参与其中,他们的动机不明,不清楚他们为何会对关氏集团动手。”
关启文靠在那张软椅上,脸上露着一派疲惫的模样,微微地闭着双眼,在听手下一名经理在向他汇报。
“原因不明?”
关启文一脸凝重,搁在桌上的手轻轻地有节骤的敲打着。
“是的,如果说我们对哪个公司,或是得罪了谁,他们要对我们不利,这个情由可原,但我关氏没同时得罪了这些商业上的大佬的呀,尤其是华鑫集团,平时我们都想着要与他们攀上交情,更别说是得罪了他们了,所以这事一定有什么是我们所不知道的隐情。”
那名经理继续道。
关启文心念一动,眼睛一下子就睁了开来,一句一句地说道:“得罪人?”
“董事长您想一想看,如果不是得罪了人,我们银都市的大佬们谁会聚集这么多的商界大佬同时对付关氏集团,显然是我们不小心把谁给得罪了,所以这人就请曾繁勇等人来对付关氏集团。”
“董事长!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对付了薛家,把跃岭集团给搞垮了他们一齐阻击关氏集团的?”
一名股东奇思妙想,拍桌而道。
“切!看你这话说的,我们并吞了跃岭集团的时候,如果他们真的是为跃岭集团打抱不平,那时老早就出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这是不可能的。”
关启文一听,不由的摸了摸下巴,一派沉思之态。
“这可难说,否则的话你们谁来说一说,这么莫名其妙的事他们都干得出来了,所以你们就不能广集思益,想一想一些超常规之外的事。”
关启文想来想去,也没觉得最近得罪了谁,要说的话只有跃岭集团薛家的事。
自从薛家被他搞垮之后,他还沾沾自喜,为关氏集团又增加了一份实力,于儿子陷入植物人一事暂时忘却了痛苦。
却不想薛家才刚刚搞垮,他们关氏的霉运也跟着来了,要说一点没有关联他还真是不太相信。
只是这个薛家什么时候又与这几家大佬有关系了?
他想不明白,郁闷呀。
“董事长!现在该怎么作了?你还得给大家一些提示呀,不然照这么下去,我们关氏只怕就很危险了,迟早沦为跟跃岭集团的命运呀。”
“崔经理!让你联系泰安的曾董,这事办得怎样了?”
关启文问道。
“不仅让人蹲守在泰安集团那里,连曾家门外也派了人守在那里,但这个曾繁勇一直没看到他露脸过,我真是奇了怪了,他这是上哪去了,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崔经理一脸郁闷。
“这个曾繁勇是个关健性的人物,之前他曾出手相助薛家,所以极有可能是他求华鑫集团等出的手,现在只有找到了他才能弄得明白怎一回事,不然我们关氏就算是倒了下来,也不甘心呀。”
关启文终于忍不住一拳重重落在了桌上。
轰!
桌上的杯子都跳了起来,有两个杯子倒了下来,茶水倒了一桌。
“那要不要找一找华鑫集团的邢华鑫,或是刘锋来问问,怎么说我们关氏与他们多少也是有点生意上的来往,这点面子他们应该还是会给的吧。”
“给个屁呀,现在都逼上门来了,这还叫给面子。”
另一名股东怒气愤愤地骂道。
“如果曾繁勇实在找不到,我感觉还是要找找他们来问问才行。”
“关董!我与金福公司的金茂才也算是认识,有上几分交情的,要不我去问问他看看?”
“我勒你个去,既然有这交情怎不去找他的呀,你这家伙真是够可以的了。”
关启文正头痛呢,一听这话就忍不住骂人了。
“关董!我与他只是于公司上的业力有些往来,曾一起吃过两顿饭而以。”
这名股东一脸发苦。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了,现在能找的关系都得一一去找,不然我们关氏的麻烦不用我多说,相信在座的都知道最后会是一个什么结果的吧?”
关启文气得头都痛了,那知这帮家伙还竟然还搞不清楚现状,真是让他无语了。
“那行,我一会去金福公司,直接就找了他来问问。”
见这名股东坐着不动,关启文的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道:“现在留给我们己经没多少时间,己经耗不起了,你能不能抓紧时间现在立马就去的呀。”
“这个……那好吧。”
这名股东只得起身,摇头摆脑而去。
他怎么说也是一名关氏集团的大股东,给关启文呼来喝去,心情自也不爽,这可是事关关氏集团的生死存亡大事,固然生气也只能是忍着了。
“董事长!接下来这一步棋我们要如何下法了?”
“先看看再说吧。”
关启文与股东们商谈了很久,也没得出个对策来,最后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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