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蔡绍波夫妻俩同时吃了一惊,对于这件事,那是蔡绍波小时候的事了,这事连他女儿都没有提起过,也就他老婆看到那道伤疤问起他才说了出来,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甚少。
这曾晓雨她似乎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怎的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事,这就奇了怪了。
现在的曾晓雨可是筑基境的超级强者,给他这种凡人断疾那太小儿科了,蔡绍波还曾作过蘭尾炎的手术,这事说来应该是在五年前的事了。
蔡绍波夫妻心头一震,这一下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如果说曾晓雨猜到他小时候受了伤,那也无可厚非,但那也不能事事都能猜测得出来吧,连他作蘭尾炎的事以及年份都讲得一清二楚,这那是猜就可以猜得出来。
“你……不会是猜出来的……”
蔡绍波很想把下面的话讲完,但他也很是清楚,这种事让你来猜你能猜得出来吗?连年份都猜得一点不差,显然她身负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否则是很难办得到的。
“阿姨生诗霁的时候应该是难产,剖腹产是下半夜的时候,那个夜晚电闪雷呜,狂-风-暴-雨。”
这话一出,夫妻俩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她能猜测冷月光生产日期与时间,这个只要看看女儿的身份证即可,但还猜到了那晚的天气情况,这个就不是猜猜就可以猜得出来,这直如她真的亲眼看到过一般。
这时,夫妻俩吃惊更甚了。
俩人心里暗道:难不成……她真的跟自己女儿一个情况,是真的可以看得到一些常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
俩人脸上微微变色,蔡绍波立即想起刘锋对叶文轩的态度,瞬间就明白了许多事。
“叶医生!真是不好意思,之前由于对您不了解,这就造成了一些误解,在这里我向你表示十分的歉意,希望你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
蔡绍波到底久经杀场,见多识广,人生阅历丰富,一通思想斗争后,也是想通了一些事理,心想他女儿瘦成这样,体质又差,就算叶文轩对女人有什么别的心思,也不会对他女儿感兴趣,想通了这点,他的心思也立即就开阔了起来。
“没事,误解说通了就没事了不是。”
叶文轩淡淡地说道,一点都没把蔡绍波之前的不礼貌放在心上。
“叶副教授,我能问得详细一点的吗?”
蔡绍波略作沉吟,接着问道。
“可以,能说的我尽量让你听得明白。”
他这话里有双重意思,则是说修炼上的秘密肯定是不能说的,至于有关于他女儿的事这个到是可以。
“是这样的,我这女儿的情况,说真的我自打她小的时候就己经知道,她尽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往往说些她看到了一些鬼呀什么的,这事可是没少把我们一家子吓得厉害,为了避免造成家人的惊恐或是出现什么意思,我就故意骂她,不让她再说这样的话,但我知道她始终是一直都有在……也就是说看到这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这应该就是你之前所说的磁场吧。”
“让我感到不解的是,她的身体都这样子了,怎的还能老看得到这些东西的呢?”
夫妻俩百思不得其解,怔怔地看着叶文轩,希望他能给个解释。
“这么说吧,似她们这类人通常都是在下半夜出生者居多,偏属阴气过重,缺乏正午的盛阳之气,加上她们的这第三只眼睛大开,所以能够看得比一般普通人还要清晰,到了成年后这一功能却也不退化,通常来说,这类体虚属阴性者,按民间说法,孤魂野鬼什么的就喜欢亲近她们,就是因为她们阴气过重,换作一些正午出生的人,他的阳气大盛,那些阴气鬼怪避之不及,又哪敢靠近她们半步了。”
蔡绍波夫妻一听,这下也听得明白了过来,他这一分析到也不是没有道理,按一些民间的说法,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到了他这年纪的人,或多或少还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民间的这种鬼神传说,又有几分可信,尽管叶文轩这么解释了,他们仍是信疑参半,没有尽信,只是拿来解释女儿的置身处境而以。
蔡绍波皱眉问道:“那按叶副教授您的意思是……让诗霁跟着您炼那术法,是这样的意思吗?”
“如果仅仅只是关闭了她的这个功能,我压根就不用再跟你们见面,直接替她关闭就是了,这么一通解释也是想让你们当父母的能明白自己女儿是一个置身处境,又要如何作才是真的为了她好。”
蔡绍波夫妻脸现犹豫之色,不觉向女儿看了一眼过来,却见得她一脸热切之意,显然也是极为动心。
“修炼……这个术法,会不会很难的呀,她这身体条件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却又无可奈何,如果叶副教授您在这方面真的有办法,那就拜托您了。”
到了这时,他夫妻己经没了退路可走。
之前他们就听了一些专家的建议,照他女儿这种精神态况下去,迟早会演变成精神分-裂症,能活得多长时间也不好估计,这时听了叶文轩一通解释,他们也唯有死马当活马医,最坏的话也就是毫无起色,提前身死,还不如把女儿交了给他进行一番调理以及修炼,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的可能。
叶文轩术法神通强大,都不用抬起头来观察,也能从那一丝的空气微微的震荡中感知得到对方的心理变化,他微微一笑,道:“当初晓雨拜师的时候,曾董夫妻也是在一旁观礼,你俩人既然是诗霁的父母,理应一侧旁观。”
他清楚蔡绍波虽然这般说词,实则还是心头存疑,不能尽信,这个实则也能理解。
他蔡绍波于他叶文轩又不了解,让他完全取信这怎么可能。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慢慢的来办,至少他蔡绍波己经同意其女拜师,这就迈出了第一步。
叶文轩手一晃,变戏法般的祭出了叶家老祖叶道一的画像,然后挂在了墙壁上,他恭恭敬敬的拱手弯腰,道:“鬼医门弟子第十一代弟子叶文轩把老祖请了出来,正式收蔡诗霁为第十二代弟子。”
这个时候,曾晓雨己经是泡上一壶茶来,鬼医门的弟子们一向忌酒,所以就以茶代酒。
蔡绍波夫妻一呆,怔怔地看着叶文轩。
他这搞得也太过煞有介事,就似古代的那些高人般的,有这必要吗?
在他夫妻想来,女儿无非就是治病救命,被-迫选择了跟他学习中医,只是你这搞得也太那个啥了。
夫妻俩一时有点无语,却又不好再说什么。
这事不答应都己经答应了,总不能再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再生事端,这么无完没了的闹也不是个事不是。
“去把你的三位师妹都请了过来。”
叶文轩向曾晓雨道。
曾晓雨抱拳一抚,应了一个是字,转身去把钟梓茹三人叫了过来。
“师傅!”
三人很快就随着曾晓雨走了进来,齐齐地向叶文轩抱拳施礼,尊称“师傅”。
蔡绍波夫妻一见,不由得暗暗琢磨起来。
张嘉仪也就罢了,钟梓茹和薛雨虹貌美如花,尤其是修炼和服用了驻颜丹后,身上流露出一抹与众不同的气质,令得他夫妻一见,心里莫名的一凛,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他俩也搞不清楚。
叶文轩转回身来,面向蔡诗霁严肃地说道:“我的名字叫叶文轩,是鬼医门的掌门人,也即是鬼医门第十一代的传人,我们鬼医门的始祖叶道一,在古时有医圣之称,他的医术天下无双,只因叶家择徒要求极高,从不轻易收徒,导致了鬼医门人才调零,门人稀少,到了我这一代后,打算打破传统模式,多多招收一些有天赋资质的门人弟子,曾晓雨她年纪最轻,但她入门最早,接受的传承也是最多,接着是钟梓茹张嘉仪薛雨虹,她们四位从此便是你的师姐,似我们这种有门有派的人物,一向于门规很是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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