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家里有人在梦璃服装厂上班的人家是没有去掺和这事的,但是看看热闹的人也很多。
苏璃也不管缪阿婆的叫嚣和村里人嘴里的流言蜚语,自己又不是活在人家嘴里的人,再说了她2和谢正川都已经离开上河村了,也不管他们说什么,不过公公婆婆还住在村子里,她不能揪着这两个人直接去派出所,她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
不就是哭吗?谁不会似的,“呜呜呜...外山叔啊,不是我们家故意上门打人的,我就算了,正川是什么样的人,大伙还能不清楚吗?在说了,我们在县城住的好好的,生意也忙的很,为啥大老远的跑回村子里上门打这两个畜生,你们就没想过吗?”
苏璃的话很快引起了大伙的怀疑,是啊,谢正川是啥人,他们可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孝顺,正直,有责任心,还心善;
能把这样一个人逼的上门打人,那肯定是他们干了什么触碰到谢正川底线的事情了。
还有正阳和正河,这两个孩子也是好孩子啊,正河当村长的这段时间,不但想办法帮着大家增收增产,从省城帮着他们买了肥料,给地里增肥,前段时间还和村里的壮劳力一起弄了个土窑,说是能烧红砖,
这样大的喜事,可是让上河村的人高兴了好久,这要是真的能烧成红砖,以后家家都能住上红砖大瓦房不说,一年到头的还能挣不少的钱呢。
不是老谢家的错,那就是谢三万和钱麦子的错了,可是这两人是做了啥事,把人都从县城逼的回了村,上门打人来了。
钱麦子看大伙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她用袖子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口水,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个小贱人放的什么屁,就是你们故意的,自己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就上门来欺负我们来了,不就是看着我们家穷吗?你们家多能耐,又是开厂子,又是开店的,我们村里都找不出第二家像你们家出息的人了,咋地,这架势,是想当我们上河村的土皇帝啊,看不惯谁就上门来打一顿。”
钱麦子现在的样子很是凄惨,她声音嘶哑的说着这些挑拨离间的话,确实让一些人动摇了,
苏璃可不管这些人想什么,她听着钱麦子明显绿茶的话,也不生气,只是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外山叔,乡亲们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我们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大伙还不知道吗?我大哥虽然是村长,可是大伙看在眼里,是不是起早贪黑的为着村里做事,他这是为了什么,他要是想挣钱,自己的果园过两年结了果子,照样的挣钱,他撇开自己的事,大多数时间都是为了村里;
我二哥天天就知道和猪打交道,每到年底,他的猪卖的肉那次不是比外面的便宜,他辛辛苦苦一整年,要是想赚钱干啥不去外面卖;
我两个嫂子在家里也辛辛苦苦的做事,有过啥怨言没有,她们对村里的人啥样,长了心的都知道,我的服装厂,优先选的还不是村里的人,让他们有个稳定的工作,有在我厂子里上班的人家,你们也回家问问,厂子对她们怎么样?钱麦子今天说的这话,就是在诛心啊!”
钱麦子毕竟就是一个农村老妇女,能说出刚刚那一段话已经了不得,哪有有苏璃这样情绪的苏璃,一时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苗阿婆是个惯会撒泼打滚的人,但是现在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撒合适。
谢正河,谢父还有谢正川几个人倒是没什么表情变换,谢正阳却低下了头,他也没啥,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没有老三媳妇说的那么好,他就是为了挣钱啊,不去别的地方,就是不熟而已。
苏璃看着大伙都在思量的样子,继续道,“我们家为啥上门来打他们,这两个畜生,昨天骗我家虎子说想李蛋了,说知道错了,骗的孩子心软把李蛋叫了出来,李蛋是个缺爱的孩子,那个孩子不想跟自己的亲娘好,虽然这两个畜生当初伤害了他,但是看着钱麦子跪在地上说自己了,李蛋还是心软了,他到底还是个不到八岁的孩子,那懂什么人心险恶,可这两个人....”
“苏璃,你放屁,你放屁,我们没有,我们昨天一天都在家,没去过县城,没去过。”
钱麦子和谢三万看着苏璃的眼神都充满了戒备和狠辣,他们俩算是村里说的上名字的欺软怕硬,当着这么多的人面露出这样的神情,看的大伙都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
苏璃不管她的叫嚣,反正他们打不到自己的跟来,“这两个人把孩子骗出来以后,打晕了他,竟然把李蛋给卖了,换了几百块钱,孩子朝人家一扔,他们就跑了。”
“你胡说,我们没有,你有什么证据,你们就是污蔑,你们一家子以为啥都是你们说了算吗?说什么是什么了。”
“我们当然有证据,你以为那是什么简单的人贩子吗?那人可是个通缉犯,手里犯了人命的,他买了李蛋是干啥的,是要他命的你知道吗你?”
谢三万和钱麦子听着苏璃说那人是通缉犯的时候,脸色忽然变得煞白,瞬间的慌乱了起来,他们确实是以为就是人贩子,买了人不管是卖了还是干啥的,就是他们不该管的了,而且他们也不想管。
苏璃冷笑一声道:“那人已经被抓了,你们等着吃牢饭吧!”
周围的人这才知道这两个人干了什么事情,前几个还说苏璃,劝她的人瞬间凶恶的瞪着钱麦子,这到底是不是个人啊,竟然要卖了自己的亲生孩子,这孩子现在说是苏璃养着的,人家家大业大的,以后孩子长大了手里还能少的了钱。
她忍个几年在上门去认错,下半辈子还能过的不好吗?真是个拎不清的,为了一点的蝇头小利,看吧,把自己作进去了,呸!活该。
李外山听着事情的始末也开始恨恨的看着两个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说骂钱麦子两口子,就是苗阿婆也被说的低着头不干说话。
谢正河这时候适时的开口道:“大伙也知道我和外山叔还有村里的其他干部在弄砖窑的事情,这砖窑大伙都有份,家家出钱入股,来年都能分钱,砖窑的事情还有入股分钱的事情都是老三媳妇提出来的,她就怕自己和正川离开村子了,红糖的分红以后要是没了,大伙还能有个进项,最起码家家都能吃得饱饭,没想到我们家人一颗真心为着村里想,村里人还这样想我们,我看我还是不当村长了,外山叔您还是找别人当吧!”
谢正河的一番话说的大伙很是羞愧,这时候才知道谢家一家人的心,还有谢正河要不当村长的事情算是挑了马蜂窝了,这怎么成呢,
大伙开始劝慰起来,谢正河不当村长的事情原本就是钱麦子和谢三万两个人想的招,可现在从谢正河嘴里说出来,却被大伙劝着一定要继续当,这显然不是两个人预期的那样。
这边大伙还没有结束劝慰,王磊就带着几个警员来了谢三万家,当着大伙的面把人带走,由于两个人被打的不清,老谢家的人包括谢正川也都得去一下局里才行。
谢正川和苏璃一点意见没有,十分的配合。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上河村的人开始围着李外山说着一定不要让谢正河卸任,不然他们一年到底的砖窑分红可就不一定有了,新的村长要是不愿意给他们分,他们也不能怎么样,李外山被吵的烦了,骂了一声,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正河是啥样的人,正川是啥样的人,你们不知道吗?跟着凑什么热闹,我是劝不了了,等老谢家的人回来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不等大伙在说什么,李外山急匆匆的离开了谢三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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