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安宁,简单觉得自己身上的火锅味道太重,就去洗手间冲了个澡。
沈南州刚洗好碗,门铃就响了起来。他擦了擦手去打开门。
宋云霄进门口后鞋都来不及脱就往洗手间冲,“狗仔没把我追死,连厕所都没法去。”
一边说宋云霄就一边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刚迈进去半步,就又退了出来,关上门。
两秒钟后,卫生间里的简单“啊!”的大叫了一声。
沙发上的安宁“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地震了吗?”说完转头看到被双重惊吓的宋云霄,”嘿嘿,云霄哥哥。“说完就又”嘭“的一声倒回了沙发。
宋云霄看了一眼睡死过去的安宁,又看了看一脸想要杀了他的沈南州,求生欲很强的举起双手解释,”我可什么都没看到,我进去的时候她都已经围上浴巾了,我真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简单已经穿好衣服红着一张小脸走了出来。
”小厨娘,你快跟你老板解释解释,我真什么都没看到。“
简单皱了皱眉头,小声地说,”我刚刚用浴巾挡着的。“说完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说了声再见就回自己家了。
宋云霄这才呼出一口气,在沈南州“算你小子走运”的表情中,跑进了卫生间。他觉得如果再不去卫生间,等会儿恐怕就要跟沈南州借裤子了。
出来的时候沈南州已经倒好两杯红酒在等他。
“晚上聚餐了?”宋云霄接过红酒喝了一口。
沈南州没有说话,用酒杯碰了一下宋云霄的酒杯,算是回应。
“你以前可是最讨厌不熟的人来你家里的。“
”不是不熟的人,都是简单朋友。“
”哦?为爱改变呀沈总裁。“
沈南州不理会宋云霄的揶揄,又给自己倒了一点红酒进杯子里。
“清源的事情我听说了。”宋云霄收起了笑容。
“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宋云霄没有否认,“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唉……”
“所以,你对徐清源?”
“可别拿我来转移话题,小时候我娶你,你嫁我的那不都是过家家的游戏吗。”
小时候几个孩子一起玩儿,徐清源总是说她以后事要嫁给沈南州的,小男孩儿都有好胜心,宋云霄就不服气,凭什么徐清源不说嫁给他。有一段时间还回家里闹着让他妈妈去徐家提亲。
但也毕竟是小孩子之间的的玩笑,长大了知道嫁娶是什么意思了,就也没人再提过这茬。
沈南州看了看自己那个躺在沙发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小表妹,用胳膊肘碰了碰宋云霄,“那安宁呢?她手机屏保可还是你。”
宋云霄也回头看了看一边睡觉还一边吧唧嘴的安宁,笑了笑,没有说话。
安宁是上小学的时候回来的,那个时候沈南州已经去了林海市。
所以,安宁刚回来的那些年,都是跟着宋云霄混的。那时候安宁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每天都是云霄哥哥前,云霄哥哥后。
安宁虽然也是出身名门,却没有那些大小姐脾气,有时候古灵精怪,有时候又傻乎乎的。
每次网上有什么宋云霄的负面新闻,她都马上披上自己的各种小马甲去跟黑粉对骂。
粉丝后援会里也是最活跃的那一个。
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岂不知这些,宋云霄全部都知道。
宋云霄的心思,其实沈南州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我小姨夫可是等着她找个如意郎君,回去接管家业呢。你如果对安宁有意思,恐怕你的的大明星是当不了了的。”
宋云霄默默的叹了一口,这也是他所担心的。
他们宋家还有他哥哥,而杨家就只有安宁一个女儿,汇阳国际那么大的产业,总不可能给别人。
“倒是还有一个办法。”沈南州喝了一口红酒,转身看着安宁。
“趁我小姨夫年轻还能看管公司几年,你赶紧把这个小丫头娶回家,抓紧造个娃出来。”
宋云霄本以为真是什么好主意,结果就这,“州啊,我怀疑你是不是安安的亲表哥。”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宋云霄准备走的时候,沈南州把安宁也推到了他身边,“帮我送回去,拜拜。”
说完就关上了门。
宋云霄一脸无奈的扶着安宁进了电梯,出了小区前厅,安宁似乎是被冷风吹到,打了个寒颤睁开眼,“嗯?云霄哥哥。”
宋云霄没有说话,扶着她往车那边走。
安宁看对方不说话,心想难道是看错人了?伸手就把宋云霄的鸭舌帽摘了下来,“嘿嘿,真的是云霄哥哥呀。”
宋云霄拿回帽子没有戴在自己头上,而是扣到了安宁的头上。
“云霄哥哥,我跟你说,你千万千万可别真的跟那个,那个乔安娜在一起。”
乔安娜是最近跟宋云霄合作拍电影的搭档,电影刚杀青,就被传出了绯闻。
“那个乔安娜!不是好女人!上次汇丰家的老大过生日,她去了还给那些人跳艳舞来着,呸,不要脸。云霄哥哥,你可不能……”话没说完,安宁一张嘴,差点儿吐了宋云霄一身。
宋云霄当时就翻着白眼,想把她扔在路边不管。把安宁送进车里,宋云霄让助理去找物业收拾了刚才安宁吐的地方后,才让助理开车把安宁送了回去。
第二天,简单去公司后先给人事部提交了辞呈,这次很顺利,人事部那边很快批了下来,等她交接好工作就可以离职了。
这几天沈南州在忙城东地皮投标的事,早出晚归,所以虽然在同一个公司,也住在对面,简单却有好几天没有看到沈南州。
周四下班的时候,简单一边遛小十,一边念叨,“小十,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你爸爸了。过年那阵还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发个微信什么的,这几天可好,电话微信都没有。哼,果然先说喜欢的人就输了。”
简单越想越生气,伸出脚使劲儿踹了踹路边石,没想到劲儿使大了,杵到了脚趾。
她刚“哎哟”一声想要弯腰捂住脚,已经有人先她一步,蹲在了她身前,“跟谁生气呢这是?”
简单低头,看了看蹲在地上,已经把她的鞋脱掉,检查脚趾的沈南州,那句“跟你生气呢。”终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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