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人家是学霸呢,想象力真丰富!
“我……”
“你不会是拿到衣柜里私藏了吧?”祁昼半开玩笑的道。
程织岁还想说什么,大老远的听到一个高个子的男生从这边喊。
“昼哥!这边!”
祁昼往那方向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对她扬了扬下巴,“你先进去,我还有事。”
“哦,行吧,”程织岁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才叮嘱道,“那你记得回头跟学校申请一下新校服的事。还有,你胸卡还在我这里,回头我给你送过去吧。”
想了想,又反悔了,“啊不,或者……你要觉得不合适,我给你放什么地方,你再去拿?”
祁昼低笑,“怎么着,拿个胸卡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你先拿着吧,回头我再找你。”
程织岁有点想拒绝,但又不太能说出口,“每天学校检查,你不用胸卡吗?”
“我没胸卡,也没人拦我。”祁昼无所谓的把衣服拉链拉到一半停住,习惯性的双手抄兜,“先走了。”
程织岁还没来得及说个结束语,人已经走远了。
祁昼过去的时候,孟航眼神一直往校门口的方向瞟,“我操!昼哥,刚那是新生发言那个小校花?”
祁昼挑眉,“你知道?”
孟航道,“操,我又不聋,论坛传的那么狠,还能不知道!啧,这妹子可以啊哥,本人比照片好看!更白更漂亮!”
“滚,别特么撩火了,把盛晗电话给我。”祁昼不耐烦的道。
“盛晗?你找他干嘛?”孟航翻开通讯录,把号码复制过去。
“还能干嘛?让他看好他妹。”祁昼压根没等着,直接从他手里抽出手机,按了号码。
“他妹?你说盛琳?”孟航一惊,赶紧往前追了几步,“不是,她又怎么了?欸欸,你先别打呢,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你们俩可别干起来……”
话还没说完,见祁昼没搭理他,手机放到耳边,转了个弯儿,折进一个胡同口里,也只得悻悻闭上嘴。
孟航就有点惊。
这是出什么事了?
盛晗和他们是一个圈子,家境优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比他们高一届,是出名的刺头,交往的朋友多是社会人。
可能走得不是一个路子,他和祁昼一向不太对付,关系很紧张,虽然没真打起来,但也是互不干涉,将就着维持表面和平。
后来盛晗高三那年惹了事,把俩同学打进医院,还挺严重,因为影响恶劣,学校压不下去,他干脆直接退了学,回家去挥霍家产了。
盛琳是他堂妹,刚入学就完美继承了他们盛家的传统,明明挺漂亮个女孩子,偏偏在学校为非作歹的,跟个小太妹似的。
只不过这盛琳对祁昼那张脸迷得过了头,仗着是同一个圈子的人,理所应当的将自己的身份定位在青梅竹马上,其实他俩也就在饭桌上见过几次面,还是众人局那种。
祁昼性格冷,懒得理他们盛家人,更别提那些子虚乌有的闲话,基本连听都懒得听。
盛琳那妹子虽然骄纵点,但也从没触碰过他的底线,基本上不怎么敢往前凑,也就把火气都发在那些对他献殷情的女同学身上。
祁昼这圈朋友也知道这事,考虑到盛家的面子,也只能就放任着,谁知道这回怎么的就惹到正主头上。
他们忌惮盛家,忌惮盛晗,可祁昼不怕,这少爷犯轴的性子上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孟航还欲打听点什么,祁昼已经打完电话从拐角处转过来。
他赶紧凑过去,一脸八卦的问,“怎么样?”
“能怎么样,”祁昼面色平静的把手机扔给他,习惯性的从兜里摸烟,摸到一半又停住,将手掏出来,“约出去打架。”
“啊?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
孟航瞧着他语气就知道在开玩笑。
他脑子比较活泛,联系前因后果立刻想出是怎么回事了,“是不是盛琳去找小校花的茬儿了?”
祁昼笑着冷眼瞟他,“我说你一大老爷们,有这精神头,能不能琢磨点别的事了。”
“我这不是为你想呢!咱这还上着高三呢,可别跟他盛大少爷杠上了,他现在是什么都不怕了,你这不是还要高考吗!”
“跟他杠,我闲的?”祁昼声音听不出情绪,淡淡道,“只要别打着我旗号做事,她们盛家人杀人放火也是他们自己的事。”
孟航啧了一声,“那你平时什么都不管,这次怎么就急了?这小校花这么特殊呢,是不是以后见面就得喊声嫂子了?啧,昼哥,行啊,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呀!”
“滚,少犯贫,早说了我不谈恋爱。”祁昼撩起眼峰,顿了下,“跟她没关系。”
说着,走到马路边,抬手叫了个出租车。
孟航本来还打算追问几句,看他叫车又打住了,“哎?你不回宿舍了,又去哪儿啊?”
“医院。”祁昼头也没回。
“老刑还没出院呢?操,你这天天轮周转,钢铁之躯也顶不住啊,不行我们几个请假去替替你吧?”
祁昼捏了捏鼻梁骨,“不用。”
孟航自知劝不动他,也就放弃了,打了个岔道,“你这天天去医院看你后爸,让你亲爹知道,不又得醋死?”
祁昼嗤了一声,“我亲爹日理万机,要能抽出空来骂我,我还得谢谢他。”
说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报了个医院地址,闭上眼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出租车徐徐走远。
……
程织岁回到宿舍,就被梁柚抓住逼问。
“啊啊啊,我的大宝贝,你终于回来了!你快点交代什么情况?你跟校草都到能吃上饭的关系了?我居然都不知道!!”
程织岁无奈的摊摊手,“之前已经说过了,你又不信我。”
梁柚瞪大眼睛,拔高了音量,“啥子?运动会真是他的校服?”
“嗯,其实就是赶巧了。”
程织岁点点头,也没瞒着,一五一十的将运动会当天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末了,还指了指自己柜子,“染花了的校服现在还在我衣柜里,你要看看吗?”
梁柚全程目瞪口呆,到目前为止还是有点难以消化,“咱……咱们说的是同一个人?校草?学霸?”
“都校草了还有别人?”程织岁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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