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淑,你云均哥哥受伤在家,你怎不去探望一下?”
叶长淑看着眼前十分殷勤的母亲,有些不太情愿的皱了皱眉。
“娘~云均哥哥都说了不见客了,我这时候还上门去,这不是打扰他么?”
“你这孩子,你知道什么?不见客,那也得分谁去看望,你若是去了,那云均必然会十分开心的!再说了,咱们叶家和谢家同是京城名门,你们这些后辈多多走动,也是好事!”
叶夫人眼神暧昧,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
叶长淑便是再糊涂也知道自己母亲是什么意思了,她不自觉想起江风,顿时坚决的摇摇头道:
“娘,你就不要乱牵鸳鸯谱了!我只当谢云均是兄长而已!再说了,我现在与江风有婚约,若是总是与他人来往,别人还不得说我们叶府的闲话吗?”
叶夫人一瞪眼,道:“那个江风有什么好的,一个商贾之家的纨绔,比得上谢相府邸的天骄尊贵?”
“娘!你别说了!”
“即便不说,你也得去看望一下,这符合礼数,谁敢说闲话!”
叶夫人心想着,江风一定是给自家女儿灌了什么迷幻.药了!
而今正好谢云均从戍关边疆回到了京城来了。
谢云均可是京城的天之骄子,怎样都会比江风要好上许多!
等自家女儿再与谢云均多多来往,多多熟络起来,便一定能发现,这通州小地方来的庸俗纨绔,无论再怎么伪装,也比不上谢云均那股子仙气儿的。
叶长淑执拗不过自家母亲,只好答应,拿上些礼物,去谢府探望。
不过叶长淑可没有打算在谢府久留,最多留下礼物,客气几句,便离去就是。
但是,当叶长淑带着几个丫鬟家仆,驱车来到谢相府邸的时候。
却被告知,谢云均不在家,受召,与谢相一同进宫去了。
叶长淑稍稍意外之余,倒是并不怎么惊讶,只是以为,应该是谢相特地进宫为自己的孙子好好的讨一份好的官职吧。
虽说姜朝科举还算完备,但是举荐还是存在的。
毕竟是老臣,还是皇帝最宠信的宰相!
这点圣恩是该给的!
叶长淑想了想,留下礼物便走了,说改日再来探望。
……
“微臣谢知先,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微臣谢云均,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姜元胤淡淡道:“免礼,谢卿年迈,不要行大礼了。”
“微臣携孙,多谢陛下!”
“多谢陛下…”
所谓大礼,可是更加繁琐的跪拜叩拜,皇帝一句话就免除了之后的繁缛礼节,这自然该好好谢谢。
毕竟不是谁都像江风一样,那般放肆。
“谢知先,你这宝贝孙儿,怎么弄得了一身的伤?谢云均回到京城之时,身上可没有这伤啊,朕听说是酒醉撞上了树,但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撞了树啊。”
谢知先略一躬身,想了想,道:“回禀陛下,还是让微臣这不成器的孙儿自己说吧。”
说着,谢知先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孙子,随后站在一旁。
“怎么弄得?严不严重,谁伤了你,朕替你出这口恶气。”姜元胤和蔼的笑道。
谢云均可不敢把姜元胤当成和蔼的长辈,规规矩矩的忍痛抱拳道:
“多谢陛下挂怀,伤势不严重,只是这伤我之人,或许来头不简单。”
姜元胤闻言,眉头一挑:“这话,什么意思?”
“此事还要从那天晚上说起,是三日之前,那日我宴请京城才子,散会之后,便被一位不速之客…”
谢云均将当天晚上的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他说,他可以帮你杀掉江风?”
“回陛下,原话便是如此!启禀陛下,微臣想,此贼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京城诸人皆知微臣仰慕叶家长女叶长淑!”
这话一出,姜元胤的脸色有些怪异了,谢知先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不经意的瞥了眼自己的孙子,这时候说这话干什么!
“所以呢?你觉得呢?”
“此贼以为我谢云均是那等藏头露尾之宵小!才如此说话!那是他不了解我谢云均!我决计不可能与这等宵小之辈同流合污!”
谢云均正义凛然说道。
“所以,这伤……”
“是!微臣戍关历练,也有一身武艺,自然是不俗!再加上我拔刀突袭!尽管技不如人,但那人想杀我可不易,勉强捡回一条命。”
“真是我姜国的好男人,便是光明磊落!便是不屑宵小!”
“多谢陛下夸奖!这是臣下之本分,也是做人的原则!”
“那你觉得,这人,是谁呢?”
谢知先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精芒我。
谢云均沉思片刻,道:“臣,觉得,行凶之人绝对不是我朝内中人!但是此人绝对潜伏在我京都一些重要场所之中!此人武艺高强,能近微臣身,悄无声息打晕微臣的守卫,此人,甚至可能并不是我姜国人!”
姜元胤微微点头,“思路清晰,心思敏捷!不错。”
谢知先不动声色,还是站在一旁。
姜元胤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而是问道:
“继续说。”
“微臣斗胆,此人,或是,云氏余孽!甚至已经在我朝皇城脚下,盘根错节!此人逃走之时,路线明确,似乎早就料到这种情况,已经规划好了路线!若非他对这片熟悉非常,那便是,云氏余孽在此扎根!”
姜元胤微微点头。
“微臣再斗胆猜测,或许,他们是否有朝中官…”
“咳咳!!”谢知先剧烈咳嗽起来。
谢云均的话被打断了。
姜元胤轻飘飘的瞥了眼谢知先,又冲谢云均点点头道:
“下去吧,你小小年纪,便有军功,待你伤势养好,朕在对你进行封赏。”
“是,陛下,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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