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事心里一惊,面上紧紧皱起眉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素婷左右看看,连忙把他拉到了隐蔽的角落里,柔顺地依偎进他怀中。
“你别生气,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的。”
王干事放松了些,不动声色地抱住她。
好久没有男人能依靠的白素婷,声音越发轻软。
“可是我现在名声都毁了,要是跟你在一起,你也会被我牵连。”
王干事还是没说话,只默默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又温言软语地说了几句贴心话,白素婷终于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我除了身子,也没有别的什么能回报你。”
“我想怀一个你的孩子,然后......”
“然后什么?”王干事低头吮住她的颈侧,被咸得皱了皱眉,嫌弃地改成啄吻。
素了好久的白素婷一下子就被他撩拨得两腿发软,紧贴在他身上,不住地扭着腰蹭动。
“然、然后,我想办法赖上苏云书,让苏大团长给你养儿子,好不好~”
王干事脸皮狠狠一抽,都不敢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
“你胆子也太大了......!”
“怕什么~”
白素婷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有些红肿的手摸索着伸进他衣服里。
“等我摸清苏云书的活动规律,你就在我身上多弄出点儿痕迹来,到时候我把他拦下,你都不用露面,只要引两个人过来看见,咱们这事就算成了。”
“到时候他肯定得把我娶回家,只要他碰我一次,咱俩再背着他多欢快几次,等孩子怀上了,他不就只能老老实实帮你养儿子了?”
“还是说......”
白素婷手往下滑,妩媚地舔了下嘴唇,“你怀疑自己的能力,觉得跟我睡上几十次,也比不过苏云书睡我一次的概率?”
王干事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但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对自己还挺自信的男人,有一瞬间,他真的心动了。
可惜,他的自尊,早已在接待罗焱那次,就被她狠狠踩碎过一次了......
王干事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去舞厅,那里现在肯定没人,里边还有一个小更衣室。”
白素婷也想得厉害,嗔怪的在他身上摸一把,就跟着他偷偷摸摸地打开舞厅大门,钻了进去。
许久没用过的舞厅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空气闻着也稍显沉闷。
但对干柴烈火的两人来说,都不是事儿。
把进来的门缝关上,王干事就飞快地解开她的衣扣,扒下她的裤子,用手胡乱揉两下,就挺身狠狠进入了她。
白素婷被撞得忍不住叫了一声,反手抓着他的胳膊,声音破碎。
“别、别在这儿,先进更衣室啊~”
“不行,我等不及了。”
王干事喘着粗气,不仅不朝更衣室走,反倒抱着她,慢慢地往玻璃窗边走去。
为了保护里边儿的木地板,厚厚的窗帘都是拉严实了的。
可就隔着一层玻璃和窗帘,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刺激,还是让白素婷浑身酥软。
承受不住的趴跪下来,白素婷用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也控制不住的溢出些许欢愉的呜咽。
王干事更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把浑身的劲儿都用到她身上了。
因为太过舒爽,两人前后不到十分钟,就齐齐到达了顶峰。
白素婷面若桃花的扶着窗口低低喘息着,缓了两秒,还意犹未尽地又反身抱住他。
“你弄的人家好舒服,再来一次嘛~”
王干事抱着她肆意揉弄,虽然没把她衣服脱光,但私密的部位也全部露了出来。
随后,他一把将她推开,大叫一声。
“白干事,你怎么能想出这么歹毒的主意,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同流合污的!”
外交小组的人现在都对“白干事”这三个字应激了,再听见后边说的“同流合污”什么的,摆明了没好事儿,立马循着声就火急火燎地冲进了舞厅。
“怎么了怎么了,白素婷又想干什么坏事儿了?!”
人源源不断地冲进来,可都是进来前骂骂咧咧,进来后齐齐就哑巴了。
诡异的情况引得更多的人跑进去,闹出来的动静直接把三个帐篷里的人都吵醒了。
等岑侑夏带着人跟进来凑热闹,穿过人群,看见窗户边纠缠着的男女时,她都忍不住呆了呆。
只见白素婷身上的衣服大敞着,裤子都退到了膝窝里,两只手还被王干事反剪在身后。
满身的痕迹,明显是刚云雨了一番的娇媚模样,简直能称一句香艳。
王干事上半身挺齐整,下半身被白素婷挡着倒也还好。
见到岑侑夏和苏云书,他立马大声道:“苏团长你可算来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勾引我,我一时没忍住就跟她睡了,结果弄完了,她跟我说要留着身上的这些痕迹,说是你弄的,要让你负责!”
“我没有!明明是你强迫的我!”
都到这时候了,白素婷怎么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他给耍了,当下就哭哭啼啼的,想像栽赃罗焱那样,把脏水都泼到王干事身上。
王干事冷哼一声也不理她,继续道:“她刚才就是这么要挟我的,说我要是不答应帮她一起赖上你,就告我欺辱妇女,要让我和罗焱一样去蹲大牢。”
岑侑夏立马道:“你的意思是,罗焱那次也是被她诬陷的?”
“岑侑夏你胡说八道!我明明是被罗焱强占了,才破的身子,现在又被这个人面兽心的欺负,呜呜呜,我活不下去了,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了——”
白素婷拼命地哭喊挣扎。
她上次都把罗焱给得罪死了,要是真给他翻了口供被放出来,她说不准会被他抓进那间地下室里关一辈子!
她挣扎得太剧烈,王干事生怕在她身上弄出多余的伤痕来,真坐实了自己的强迫行为,连忙放开她。
白素婷没有准备,上半身用力过猛一下子窜起来一截,又重重摔下来,肚子正好磕在王干事曲起的膝盖上。
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从她小腹处蔓延开来。
有人惊声大叫,“流、流血了!她下边流血了!”
见多识广的吴管家眯了眯眼,淡定道:“应该是肚子里之前怀了孩子,现在落胎了吧。”
“怀了孩子?上次那个罗焱的?”
“一次就怀上了啊?”
“那可说不好。”
岑侑夏饶有兴味地笑道:“从滑出来的死胎上,应该能分辨出孩子有多大了。”
“要是孩子月份比罗焱被抓的时间长,那他上次是不是强迫的,可就不好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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